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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乞求我的原諒嗎?先乞求家裡這張的原諒吧!」說著,司徒蘭芳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副手銬,然後拽住趙同被銬在背後的手臂,直接將他銬在了頭的鐵架上。
做完這一切,司徒蘭芳拿起一堆早就準備好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當司徒蘭芳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時,趙同偷偷地瞥了一眼,然後立刻張大了嘴巴,眼球凸出,彷彿見了鬼一樣。事實上,不是司徒蘭芳打扮得很難看,而是她打扮得太漂亮了,或者這形容並不確切,應該說太、太風騷了。
一件深v吊帶上衣,配上略微寬鬆的短裙褲,前者清晰地出那對尺寸驚人的房,大片的皮膚在外面,白得耀眼。而寬鬆的短裙褲則帶出了腿部的白皙光。這種輕便的衣著組合,走動間很容易引起波,顫動有致,簡直是誘惑死人不償命。
「你打算做什麼?」趙同顫抖地問。他已經覺到司徒蘭芳的做法有些不對勁,他有種很不好的預。
「還能做什麼?你不是對外遇一直樂此不疲嗎?我覺得可能是我以前錯了,外遇肯定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也想試一試,你覺得怎麼樣?」司徒蘭芳笑盈盈地道。
「你不能:!」趙同急道。
「我能,既然你能,我為什麼不能?」司徒蘭芳鄙夷地道。說完隨手拿起一塊抹布進趙同的嘴裡,便拿起一隻小皮包,轉頭對趙同冷冷一笑,毅然走出家門。
因為張佳蓓的暫時收斂,羅南有了一段悠閒時光,原本他以為這段時光起碼有兩、三天,但事實上只有半天。
當羅南剛剛煮好晚飯時,忽然接到劉嘉嘉的電話,要他立刻趕到一家叫英雄年代的夜總會。
這通電話讓羅南有種不妙的覺,等到他來到英雄年代,越發肯定了這預。
劉嘉嘉並非獨自一人,她的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讓羅南有些心虛。
「坐啊!愣著幹什麼?」劉嘉嘉頗為玩味地一笑。
羅南心裡咯登一下,簡單一想,便知道眼前這事肯定與白天的事情有關。
兩個女人都在注視他,司徒蘭芳臉上隱泛怒火,劉嘉嘉眼中則飄著一絲俏皮戲譫,彷彿在等著看好戲。羅南忍不住瞪了劉嘉嘉一眼。
雖然有種心虛的覺,但羅南下意識地覺得司徒蘭芳應該不是一個難纏的女人,所以也就硬著頭皮坐下了。
「先喝杯酒吧。」劉嘉嘉遞過來一個高腳杯,然後拿起茶几上一瓶打開的洋酒,往杯子倒了半杯。
羅南接過酒杯,拿在手中搖晃著,不過始終沒有送到嘴邊。
「一個大男人,叫你喝杯酒,你搖什麼?難道還怕我們兩個女人吃了你?」劉嘉嘉白眼嗔道。
「你這麼一說,我更覺得這杯酒不好喝了。到底找我什麼事?非要到這種地方來說?」羅南微微苦笑了一下。
司徒蘭芳聞言冷哼一聲,瞪眼問道:「羅南,我知道你是張佳蓓的老公,我問你,今天中午是不是你打的電話?」
「什麼電話?」羅南故作愕然。
「做了不敢認?原來你是這樣的男人,難怪你老婆……」說到這裡,司徒蘭芳冷笑不語。
這樣傷人的話都說得出來,令羅南不有些惱怒,忍不住冷笑反擊道:「彼此彼此,你老公……」說到這裡,羅南臉上忽然出鬱悶之。
「哈哈,我想就是你,果然沒錯。」劉嘉嘉忽然得意地拍手道。
「真是你!出馬腳了,還要辯解嗎?我們以前沒見過面,你竟然一口道出我老公有問題,哼……中午的電話果然是你打的,好啊!口技不錯,你怎麼不去馬戲團表演?」司徒蘭芳恨得直咬牙。
「芳姐,其實羅南也是受害者,我想他無意傷害你,你別怪他。」劉嘉嘉拉了拉司徒蘭芳的手,柔聲道。
司徒蘭芳深深地了幾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氣,冰冷的臉終於漸漸緩和下來。她側頭對劉嘉嘉僵硬地笑了一下,然後準備跟羅南攤牌,然而,當她將頭轉過來時,卻看到那個老實男人的目光,正賊兮兮地瞄著她的部。
司徒蘭芳立即大怒,這一刻她就像一桶凝固的汽油碰上了火把一樣,怒焰萬丈,簡直要把整間包廂都點燃了。
原本司徒蘭芳對羅南還心存同情,畢竟他也是受害者,而且據劉嘉嘉所說,這個受害者還是個對愛十分執著的老實男人,為了不讓子出軌,費盡心思破壞子的各個偷情約會,雖然行為可惡,得她很丟臉,但是這些行為並非不可原諒。
剛剛司徒蘭芳的怒氣有大半是裝的,她甚至打算加入羅南和劉嘉嘉組成的同盟,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羅南是個老實男人的基礎上。可是現在她發現這個男人不過是披了一張老實的臉皮,實際上卻是個娘。
一瞬間,司徒蘭芳認定羅南相張佳蓓是一對姦夫婦,他們不知廉恥,到處破壞別人的家庭,男人還藉此到處要人同情,簡直可惡到極點。
「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司徒蘭芳的臉驟然冰冷,話中明顯地表現出了鄙夷。
「芳姐,你怎麼了?難道真要拿羅南出氣?他那樣做是有些過分,但是也情有可原。」劉嘉嘉連忙道。
司徒蘭芳冷笑道:「嘉嘉,你太容易相信人,有的人表面老實,暗地裡不知道怎麼齷齪和骯髒呢!賈凱和趙同的確混蛋,但他們混蛋在明處,不像有的人混蛋在暗處。你如果跟他接觸久了,放鬆了戒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他連皮帶骨吃了。所以我說這種人最好別接近,真要寂寞了,找個牛郎都比找這樣的男人強,起碼牛郎還有職業道德。」
「芳姐,你在說誰?」劉嘉嘉有些不解地問,司徒蘭芳隨後指了指沉臉不語的羅南。
「你說羅南?芳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氣不過,甚至還想隨便找個男人給趙同戴頂綠帽子,但也不能將心中的怒氣出在別人身上.羅南是我叫來的,他已經很慘了,他家裡那位是什麼情況,我都已經跟你說了,你這樣平白無故地罵他,連我都要生氣了。」
「平白無故?」司徒蘭芳面譏笑,然後同樣一指羅南,道:「你問問他,剛剛他在偷看什麼?」
「偷看什麼?」劉嘉嘉更加不解,她的頭兩邊晃動,試圖找到羅南的視線軌跡。
羅南的頭一直沒怎麼轉動,目光還是在司徒蘭芳上身梭巡。
劉嘉嘉來回看了好一會兒,最終她的目光落在司徒蘭芳高聳的脯上。
司徒蘭芳有一對堪稱人間兇器的f罩杯豪,偏偏她今天還穿著深v吊帶上衣,將房的光出了大半,即使劉嘉嘉是個女人,目光接觸到那對白花花的鼓脹球,看著它們那幾近完美的球型和驕傲的姿態,也不有垂涎二尺之。
一瞬間,劉嘉嘉理解了整件事的過程,很顯然,羅南被司徒蘭芳的豪引了,可能多看了兩眼,而司徒蘭芳帶著之前被羞辱的餘憤,立刻認定羅南是個擅於偽裝的狼。
「芳姐,我想……」劉嘉嘉想替羅南解釋,因為她覺得羅南盯著司徒蘭芳的「兇器」看,也是情有可原,因為之前她跟司徒蘭芳見面的時候,也暗暗盯著那對「兇器」看了很久。
話說了一半,劉嘉嘉卻忽然發現自己無法找到適當的措辭,這事真不知道如何說,難道直接跟司徒蘭芳說,其實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禍,房雄偉到這種程度,被人多看幾眼很正常,是個人初見雄偉的事物都會驚歎,更何況這雄偉事物還對異有致命的引力。話到嘴邊,劉嘉嘉還是難於啟齒。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羅南竟然頭腦短路地自供罪狀,而且語不驚人死不休:「剛才我的確盯著你部看了,說實話,這麼大的……一對東西,能這麼近距離地觀察很難得。如果我說只是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