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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霜兒,你再……再忍忍……”蕭夫人嬌輕顫道,“深呼一下……放鬆不要夾緊就……就會好多了……”蕭夫人話音方落,一個令林三意想不到的聲音突然響起:“二小姐,你照著夫人說的做,哦……配合著男人的放鬆和夾緊……不要一直收縮小。”【福伯?!】林三覺一陣頭大,扭頭看了看房間裡,卻找不到第三個人,【他在哪裡躲著?】這時候,二小姐紅著俏臉稍稍點頭應了一聲,可沒等多久就就顫聲道:“娘……嗚嗚……可是……可是四德的好大……”【四德?】林三腦子裡剛剛飄過這兩個字,就聽見四德聲音傳入耳朵裡。
“嘶……二小姐……你,哦……你夾得太緊了……”
“胡……胡說……明明是你……啊……是你一直撞我,還……還一直用……用龜頭蹭我……嗚嗚……你……你這樣人家怎麼……怎麼放……放鬆嘛……啊……”蕭玉霜的聲音已經隱隱帶上哭腔,美麗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她這般媚眼如絲玉顏紅的樣子林三再悉不過——二小姐要高了。
“小的……小的忍不住了!啊!出……出來了!”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正在這時候,四德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次幾乎是壓抑著喊出來的,而幾乎同時,蕭玉霜的嬌軀也倏然繃緊,螓首高高向上昂起,出秀美光潔的玉頸,好似整個人都被抬高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林三腦子裡一團亂麻,看到蕭玉霜高嬌的樣子,他心頭一動,雙手攀著窗沿撐起上身,視線終於越過花花草草,看到了屋裡真實的一幕,他的眼睛瞬間瞪圓了。
只見羅漢榻上,滿頭白髮的福伯和滿臉猥瑣的四德光溜溜地躺在上面,一老一少的雙手分別摟在蕭夫人和二小姐的柳上,而郭君怡和蕭玉霜的下身完全赤著,母女二人的和後庭徹底暴在空氣中,只是此時此刻,她們的部完全壓在男人的部上,可想而知福伯和四德的雞巴一定深深入母女二人的裡,很可能都頂進花宮了。
區別只在於,福伯依然緊守關,而四德這小子,想必已經在玉霜的甚至花宮裡一洩如注了。
【為……為什麼會這樣?君怡和玉霜……為什麼……明明不是在仙坊……】林三隻覺腦中一片空白,可下體陽具卻不聽使喚地充血膨脹起來。
正在這時候,蕭夫人的聲音飄飄渺渺地傳進他耳朵裡:“霜兒……你,你明明讓孃親教你……說好的要鍛鍊,你怎麼……怎麼享受起來了?”
“娘……太……太舒服了嘛……”二小姐羞臊不已地囁嚅道,蔥白玉指狠狠擰了下四德的大腿,嬌嗔道,“都怪四德,那麼用力……頂人家……”
“我……”四德一臉無辜,可看到二小姐作勢抬手,他連忙閉上嘴巴。
旁邊的福伯笑了笑說道:“二小姐消氣,四德年輕力壯,二小姐您又如花似玉的,他哪裡忍得住?”看到蕭玉霜嘴角微微翹起,林三不腹誹道:【福伯這老傢伙,竟然這麼會哄女孩子?孃的,老子以前怎麼沒發現?】心中暗罵福伯扮豬吃老虎的時候,林三聽到蕭夫人溫婉中帶著一絲嬌的聲音:“霜兒,你既然為了林三……想學會服侍男人,就要用心學,不能……不能因為快就忘了要緊事。”聽到這話,林三隻覺腦子裡轟的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炸開。
【玉霜是為了我?】林三心裡頭翻江倒海,他忽的想起來玉霜的確抱怨過自己在花樓接客總是被男人得仙死高失,每當那時候自己總會摟著她安,跟她說蕭夫人、大小姐還有青璇她們一開始也是被自己得又是嬌又翻白眼。
【是了,她們平裡閒聊時,難免會提及仙坊花樓裡的逸事,而且那麼多持牌人來來去去,偶爾會言語間私下比較每位仙子的長處,玉霜約莫是聽到了什麼……她是為了更好地替我籠絡持牌人,可是臉皮又薄,不好意思請教其他姊妹和蘇大家,所以才請夫人……唉,這傻丫頭……】思及此處,林三隻覺心都被動和愛憐充盈,哪裡還有半點責怪蕭玉霜的心思,恨不能當即就把這個全心全意為了自己的傻丫頭摟在懷裡好好呵護體貼一番。
這邊林三自顧自慚愧和憐惜的時候,窗戶另一頭的香閣裡,眉宇含的蕭夫人再度開口道:“霜兒,你……你和四德休息一下,娘……娘和福伯做給你看,你……你要認真看著,記在心裡……”蕭夫人聲音溫柔悅耳,輕輕敲在林三的心坎上,他深深了一口氣,瞪大眼睛看著雙手撐著福伯膛,蹲坐著緩緩起落豐滿套老人雞巴的美豔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伸進褲襠裡,握住火熱硬的陽具,跟著愛扭動肢起落肥的節奏擼動起來……
翌黃昏,突厥國師的氈房內,祿東贊正與右王圖索佐以及幾個部族族長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祿東贊估摸著眾人俱是酒酣耳熱,不落痕跡地邀請眾人同飲一盞後,驀然深深嘆息一聲,酒盞重重放在桌上,磕出不小的聲響。
酒興正酣的眾人頓時一愣,原本熱鬧的氣氛也為之一滯。
與祿東贊並排而坐的右王圖索佐故作疑惑地問道:“國師,大家正在高興的時候,為什麼突然嘆息?莫不是嫌我們攪擾了?”考慮到邀請的幾個族長都與林三有過仇怨,祿東贊特地親自登門請來右王圖索佐列席,私底下已經將這場宴會的緣由告知圖索佐,後者看在玉伽的面子上,倒也應允而來。
此時聽到圖索佐遞出話頭,祿東贊裝出歉意表情,連忙說道:“大王誤會了,諸位見諒,老夫想起憂悶的事情,一時失態,一時失態。”圖索佐呵呵一笑,親自為祿東贊斟滿美酒,說道:“雖然眼下草原不太安寧,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有什麼事能讓國師這麼勞心勞神?不妨說出來讓大夥聽一聽。”
“唉,不怕諸位笑話,老夫憂心忡忡,還不是為了可汗陛下。”祿東贊喟嘆一聲,“老夫忝為國師,又被可汗陛下尊為授業恩師,怎奈這段時間以來,卻時常覺力不從心,不能為可汗分憂,為族人效力。”一聽這話,在座的幾個族長對視一眼後全都放下酒杯,原本他們應邀而來,就料定祿東贊會做說客,只是初來乍到看見右王圖索佐也在場,這才放下戒心,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幾個族長不免腹誹祿東贊這條老狐狸終於出尾巴,但看在右王圖索佐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敢胡亂說話,只是冷冷看著祿東贊演戲。
主位上的祿東贊將眾人神情舉止盡收眼底,見他們不為所動,心中不免冷笑幾聲,而右王圖索佐適時開口接話。
“國師怎麼說這樣的話?你雖年長本王幾歲,但也是身強力壯的年紀。”
“大王有所不知。”祿東贊神情真切道,“自從得知草原疫病以來,老夫食不下咽,苦苦思索卻沒有良策,無奈只得說服哈爾和林等幾位族長聯袂向大華朝廷施壓,方才換來了如今的使團入境。”聽到“施壓”二字,在場眾人略微變了臉,圖索佐故作驚訝道:“哦?竟是國師和哈爾和林他們向大華施壓?本王還以為是大華人樂善好施了。”祿東贊搖搖頭回道:“大華勞師遠征,雖是結盟歐陸,但自家境內亦是暗湧動,國庫亦是幾近空虛,如何肯輕易援助我們?”
“這麼說來,國師可是突厥的大功臣啊!”圖索佐哈哈大笑,端起酒盞敬酒道,“那些大華人一肚子壞水,從來都是他們算計別人,這一回卻是被國師算計了!”
“唉,老夫怎敢居功自傲?”祿東贊恭敬地與圖索佐對飲一杯,然後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這其中自是可汗陛下運籌帷幄,老夫不過順勢而為,雖是佔得些許便宜,但何嘗不是大華在收買人心?”聽到這話,下座的一個族長忍不住開口道:“國師大人看得通透,大華人看似幫助突厥,其實就是拉攏我們,遠征時如此,這次也是一樣。”祿東贊循著聲音看去,見是百靈鳥部落的族長,腦海中立刻閃掠過有關這個部落的信息:【當初林三千里潛入王庭,突圍之時這部落就首當其衝,其長子更是死在大華兵峰之下,說是與林三有殺子之仇也不為過。】轉念一想,這部落似乎因為旗幟圖騰的樣子被林三取笑為“蒼蠅”部落,在大華那邊淪為笑柄,看樣子確實是最難拉攏的對象。
想到這裡,祿東贊不由得暗暗嘆息一聲:【可汗陛下,林大人,你們真是給老夫出了個難題啊。】思忖片刻,祿東贊順著百靈鳥族長的話說道:“薩拉族長說的有理,大華人狡詐陰險,往往做一件事就算計另一件事,這次援助我們,確實是為了拉攏我們站隊。”見眾人紛紛點頭,祿東贊話鋒一轉,反問道:“只是諸位有沒有想過,以可汗陛下的英明,為什麼會幾次三番地允諾大華朝廷?”
“這……”眾人慾言又止,心裡想的是女可汗明明是為了自家男人,但這話決計是不能說出口的。
祿東贊嘴角微微翹起,苦口婆心地說道:“拋開個人原因,可汗陛下何嘗不是為了突厥族人。”環視眾人一眼,祿東贊一字一句地說道:“試問,這天底下除了大華朝廷,除了林大人,誰願意幫助我們?誰有能力幫助我們?”說到這裡,祿東贊看向圖索佐,意味深長地說道:“右王殿下,老夫憂慮的事,並非大華對突厥有所企圖,而是因為我們族人中尚有一些人看不清形勢,分不清利害!”百靈鳥部落的族長薩拉直截了當地說道:“恐怕國師大人話裡說的就是我們幾個吧?”話說到這份上,幾個部族族長也不再藏著掖著,雖然礙於祿東贊國師的身份,眾人並沒有過的舉動,但臉都是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