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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攀龍耐心十足地慢慢,受著緩緩擠開腔的快,長滿皺紋的老臉都快笑開花了:「寧宗主,只是什麼?若沒有厚此薄彼,怎的不讓老夫一到底?」
「呵呵,林晚榮林大人言猶在耳,莫非寧宗主你要違背夫訓?」被這句話觸動心絃的寧雨昔略略抬高聲音,輕呼道:「我沒有。」
「那水仙仙子是不是應該讓老夫好好受下你的銷魂妙?」李攀龍輕輕扭過寧雨昔螓首,吻住仙子嬌,只覺她口中分泌的津竟帶著絲絲甜味,忙不迭捲住她的香舌進嘴裡品嚐,兩隻佈滿老年斑的手掌也在玲瓏有致的玉體上來回遊走,從玉頸香肩到翹小腹,美人白細滑的凝脂肌膚讓他百摸不厭。
或許是被李攀龍親吻撫摸得情慾增,也可能是應該剛剛出的種太多,寧雨昔花宮中的仙情蠱再度躁動起來,蟻蟲啃咬般的騷癢再次從花宮蔓延整個玉道,連陰阜軟都酥癢起來,不由自主地動著把男人的陽具扯向玉道深處。
「哦~~仙子的妙果然與眾不同,竟然會自動吃老夫的陽具,幾如活物般銷魂蝕骨!」李攀龍由衷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察覺到腔壁稍稍放鬆的他立刻用力前頂,噗嗤一聲大半陽具倏地捅入寧雨昔的,堅硬龜頭執著地擠開層層迭迭的腔,彷佛一柄長槍一往無前地頂在嬌弱花心上。
龜頭和花心的熱吻讓寧雨昔和李攀龍同時發出一聲呻,寧仙子的聲音還帶著微微顫抖,玉道中的點被龜頭冠狀溝頂住摩擦產生一種又酸又的刺,讓她的身子忍不住繃緊起來。
李攀龍察覺到寧雨昔的身體變化,知曉觸及仙子點的老人立刻小幅度起來,用堅硬的龜頭彷佛摩擦花心前端的那塊軟。
「唔~~不,不要頂那裡~~啊,輕點~~好酸~~嗚嗚,酸死了~~」寧雨昔咬著紅忍耐著下體傳來的脹滿和酸楚,在蠱蟲和媚藥的影響下溫柔收縮腔,把侵入體內的團團裹住,飢渴的花心在被龜頭擠壓後主動張開一道小口,將微張的馬眼吻住,收縮的花宮傳出一道強勁的力,直接把男人的先走汁了出來。
「哦!寧宗主,你這個的騷貨!」被花心嘬住龜頭的快,讓道貌岸然的李攀龍終於扯下面具,肆無忌憚地嘶吼起來,下體動的速度和力量越來越大,瘋狂地追求著女人勒緊陽具摩擦的快。
花心軟和腔點頻頻受到陽具的撞擊和研磨,漸漸地,寧雨昔覺花宮深處的酸澀和快越積越多,彷佛涓滴成般匯聚在宮腔裡面,又被仙情蠱撥起如情慾,花宮更是隱約有痙攣的趨勢,好像迫不及待要把這些積壓體內的快和陰噴湧而出。
就在這時候,痴撫摸寧雨昔雙腿內側的李攀龍,忽然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渾圓美,指尖捏住頭用力一拔,幾乎同一時間,另一隻手準確掐住高冷美人膨脹到豔紅的陰蒂,用力往外面拉扯。
兩個動作產生的痛楚和異樣刺,霎時間點燃了寧雨昔積壓已久的情慾,猶如一道洪頃刻間沖垮仙子最後的矜持,本就一觸即發的愛高倏然爆發。
「不——啊啊啊~~」寧雨昔的嬌軀彷佛打擺子似的劇烈顫抖起來,嚇得肖青璇連忙扶穩她的身子,而冰雪仙子的腔玉道,不停噴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愛,被李攀龍環住的纖猶如靈蛇般扭動,微微隆起的小腹痙攣似的,反反覆覆的凹陷和鼓脹,好像在拼盡全力壓榨深入體內的狀物。
溫熱的陰澆灌在龜頭身上的覺讓李攀龍發出詭異的嘶吼,老人整個人都趴在寧雨昔的嬌軀上,腔不住動裹夾陽具的刺讓他不得不咬緊牙關地強忍著的衝動,直到李攀龍滿臉漲紅幾乎快要兩眼翻白時,寧雨昔的高終於消退下去,老人家如同拉風箱似的穿著氣,乾瘦的身體隨著女人嬌軀的顫動而搐著。
「李愛卿這都不肯嗎?」看了眼媚眼離的寧雨昔,肖青璇嫵媚笑道,「這般戀本宮師父的體,可是想憋著種多幾次?」李攀龍氣吁吁地咧了咧嘴巴,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這時候,嬌軀酥軟的寧雨昔忽然舒展雙臂摟住肖青璇,兩女一男撲通一聲倒在軟墊上,寧雨昔的俏臉正好對著肖青璇水光潤亮的下體。
肖青璇雙手支起身子,卻被迅疾出手的寧雨昔點中秘癱軟下去,太后娘娘訝然道:「師父,你做什麼?」寧雨昔神嬌媚地橫了愛徒一眼,扭頭對李攀龍說道:「滄溟先生未有子嗣吧?」剛才的一跌險些讓李攀龍關不守,此時被寧雨昔這麼一問,竭力閉緊關的他下意識回道:「沒有。」寧雨昔輕哼一聲,扭動翹拱起李攀龍,輕易就讓老人的陽具從拔了出去,仙子同時柔媚說道:「滄溟先生想不想讓當朝太后為你妊娠生子?」
「啊?」李攀龍目瞪口呆,而動彈不得的肖青璇則雙頰緋紅,急切道:「師父,不要!」
「青璇,是你自己說的,要好好服侍貴客。」寧雨昔嬌笑一聲,卻也沒有讓開位置,而是翹起雪白玉在李攀龍面前扭來扭去,風情萬種地呢喃道,「滄溟先生,若是想老來得子,就入雨昔的眼吧,我幫你把種渡進青璇的花宮,她已經被灌了很多種,避孕蠱可能失效了。」
「不~~啊——」肖青璇驚慌失措地說道,可剛開口就被寧雨昔輕輕咬了下陰蒂,太后娘娘的婉拒頓時變成嬌。
寧雨昔扭頭看向李攀龍,眼神清冷中透著一絲別樣的誘人嫵媚,聲音悅耳道:「滄溟先生,事不宜遲喔,沒準這一次灌種就能讓青璇受呢。」有如娼發嗲勾人的騷話和絕美仙姿的嫵媚痴態,徹底點燃了李攀龍的慾火,老者重重哼了口氣,雙手握住寧雨昔的翹掰開,堅硬龜頭頂住出的嬌眼,瘦巴巴的老用力往前一,整陽具一下子就沒入滿是腸油的後庭腸。
完全消失在眼括約肌的一瞬間,三人彷佛能聽見寧雨昔腸道里傳出龜頭撞擊在腸壁的擠壓聲。
「嗯~~」
「哦~~」盡而沒入眼腸的快,讓寧雨昔和李攀龍同時發出一聲呻,寧雨昔嬌俏地朝肖青璇遞去一個眼神,雙手扶著愛徒的玉潤翹,低下螓首吻住太后娘娘的粉,丁香小舌輕輕伸出,宛如靈蛇般輕易擠開陰鑽入,在裡面肆意著泥濘花徑,刮蹭著壁。
「不~~嗚嗚,不要,師父,啊~~」毫無反抗之力的肖青璇出嬋秋枝的嬌弱神,紅輕顫煙視媚行地討饒著。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阻止寧雨昔吻一國之母的靡,而一國之母如此楚楚可憐的媚態,更令李攀龍體內的獸情慾高漲了一大截,雙眼充血的文學大師開始不顧一切地聳動下體,一次次地把陽具完全拔出眼又盡捅入腸,為的就是享受極致的快,追求的剎那昇華,同時把蓄滿睪丸陰囊的濃稠漿通過寧雨昔這個人體套,盡數太后娘娘的花宮裡面,讓孕育當今聖上的尊貴子宮染上自己的腥臭白濁。
「嗯嗯~~啊~~哼~~滄~~啊~~李,李攀龍~~好,啊~~用力,快~~嗯哼,快點~~好深,哦~~再來,哼~~」陽具的瘋狂進出讓寧雨昔嬌不止,只能在動肖青璇陰戶的同時斷斷續續地哼出幾個字眼,可饒是如此,冰雪仙子說出的隻言片語和太后娘娘嬌軀扭捏的痴態也足以讓任何男人徹底瘋狂。
李攀龍咬緊牙關,絲毫不給寧雨昔和肖青璇絲毫息的機會,下半身彷佛農民摏搗稻米般發了瘋似的撞擊著寧雨昔的翹,在掀起陣陣波的同時,狠狠在仙子的腸道里突刺,那硬得紫紅腫脹的陽具猶如一杆燒紅的鐵槍狠狠捅刺著寧雨昔的眼,好像不把這個冰雪美人的玉體刺穿就不肯罷休一般。
「嗚嗚~~」腸盡頭被龜頭不斷衝頂研磨的強烈刺,讓寧雨昔的嬌軀再次搐起來,而她也拼盡全力把這種快通過口傳遞到肖青璇的身上,蔥白玉指甚至入愛徒的眼和眼,執著而溫柔地攪動摳挖兩處緊窄,下體腸的更是在仙情蠱和媚藥的雙重影響下,痙攣似的收縮起來,一道道褶皺化作一圈圈皮筋狠狠箍住李攀龍的陽具,綿軟滑的腸有如活物般摩擦扯動著不斷進出的,整個腸都化作一張啖噬髓的飢渴小嘴,含住男人的器不停榨取,動著壓榨器的每一寸部位,從馬眼到冠狀溝,從身到部,都被腔吻住扯動,煳滿了溼滑的腸油。
終於,在李攀龍不知道第幾次盡入的時候,已經有些失神的寧雨昔忽然高高翹起圓潤,幾乎用和雙腿把老者抬了起來,而仙子渾身肌也倏然繃緊,整個腸化作一張溫熱細的小手緊緊握住攥緊陽具,用力吻住肖青璇的檀口溢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嬌,下體再一次痙攣地噴出一大股陰和濃漿。
「啊——」在寧雨昔高的同時,李攀龍也終於忍耐不住部的酸澀和睪丸的脹痛,整個人彎成蝦米地趴在寧雨昔的體上,雙手緊緊握住她的巨捏著,雙腿夾住女人的顫抖著,沉沉垂在部的兩顆卵袋劇烈收縮膨脹,裡面的球有如被巨力擠壓般瘋狂地泵送出一股又一股濃漿,飛速湧過道從張開的馬眼怒噴而出,灌進腸道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