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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少年,揚手便是一個耳光。

“這麼快就衝破道了。”重九摸著臉,表情驚歎。

“你等死吧。”北山蘅渾身漾起殺氣。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房頂的木板不易察覺地顫動著,抖下來些微塵土木屑。

北山蘅抬眸看了看,冷笑道:“我原以為你是個爺們兒,沒想到還叫幫手。”重九眉心一蹙,“不是我……”話音未落,整個人卻突然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那雙深邃的黑眸漸漸變得清明起來,表情也開始逐漸茫然。

“師尊,弟子怎麼在您這裡?”門兒了,分現場!

北山蘅氣不打一處來,又聽得門外腳步聲愈來愈近,扣著少年的將他拎起來,反手往門口丟去。

重九“咚”地一聲砸到門上,彷彿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殺手如水般從門外、窗口、頭頂三處湧入,直直地朝二人撲過來。北山蘅反應極快,迅速調轉真氣築起屏障。

銀白光芒瞬間從窗口湧出,點亮了漆黑的長夜。

真氣與劍氣在狹小的屋子內震盪,發出陣陣嗡鳴,隱隱若江水湍湧。

殺手被拒於北山蘅身前一丈之外,明明面前沒有任何東西,卻似被一堵牆攔住了腳步似的,寸步難進。先進來的一批很快便抵擋不住,但是卻有人源源不斷地補上空缺。

眼見著殺手來了三茬,竟沒有一點要結束的意思,但是自己重傷在身,體內的真氣卻無力支撐。

北山蘅眯起眼睛,細細打量來人。

直裰綢衣,玄底月白髮冠,個個手持長劍,內力充沛。

北山蘅很快確定了對方身份,揚聲道:“逝水閣自詡天下第一道門,難道竟也學那江湖宵小,行此夤夜暗刺之舉?”話音剛落,只聽得對方有一人朗聲開口,嗓音清潤。

“貧道也不想這樣。”殺手之中緩緩走出一藍衣青年,他豎起手掌,聚在房中的殺手們便整齊劃一地收起劍,如水般退開。

青年對著北山蘅拱手,“祈閣主門下陸青,有幸一瞻教主尊顏。”北山蘅冷冷道:“逝水閣在北地,月神教立南疆,你我自世尊朝起便各安一方,井水不犯河水,何故今刀劍相向?”

“若非有要事相求,貧道也不願擾了教主大人的雅興。”陸青意有所指地瞥向牆邊的重九,輕咳一聲,神曖昧,“值此良夜,宵苦短,誰樂意做這等不識趣的人?”北山蘅挑了挑眉,不以為意,“你確實很不識趣。”在本教要揍人的時候衝進來。

陸青面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帶著幾分謙和,“請教主將今在吳宗主樓船中所得之物予貧道,貧道自然識趣,就此離去,再不上門。”北山蘅偏著頭,故意裝作聽不懂,“本教從凌波宗拿了五千兩銀票,難道貴閣是來替人討/債的?”

“教主天資聰穎,自然知道貧道說的是什麼。”陸青始終一副謙謙君子模樣,“那捲《光策》是本門仙尊珩清道長的遺稿之一,還請教主完璧歸趙。”北山蘅沒有說話,默默地在屋中掃視一圈。

對方來了三批,少說也有上百來號人,逝水閣為天下武學執牛耳者,自己又受了重傷,若是真的打起來自己確實吃不消。

權衡利弊後,北山蘅很快做出了決定。

“既如此,那本教也無鳩佔鵲巢之理。”北山蘅的手探到枕頭下,停頓片刻,將木匣子緩緩出來。

陸青上前一步,恭敬地躬身行禮,“多謝教主理解。”北山蘅意味不明地頷首。

“撤。”陸青低聲命令。

屋內的逝水閣子弟霎那間退了個乾乾淨淨,半點痕跡也沒留下。

臨走前,陸青還為北山蘅帶上了門。

縮在牆的重九看著這一行人離去,才連滾帶爬地跑過來,扒在邊問道:“師尊,那《光策》是什麼東西?”

“想來是一卷武學秘籍,應當很重要。”北山蘅思索著。

“啊?”重九瞪大了眼睛,磕磕絆絆道:“那、那……您就這麼給他們了?”

“憑什麼?”北山蘅淡淡反問。

重九一愣,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

“若說是逝水閣的珍藏古籍,我倒會還給他;可若說是珩清道長的遺稿……”北山蘅將手探到枕下,“那珩清道長也曾任我聖教教主,他會將這卷手稿傳給哪邊,還真說不定。”重九呆呆地望著他手裡的書,有些不敢相信,“您是怎麼?”

“買櫝還珠,瞞天過海,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還做什麼教主。”北山蘅傲然一笑。

重九頓時出欽佩的眼神。

“可是這明明是一本無字之書,裡面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呢……”北山蘅手掌覆蓋在封面上,用細的肌膚受著糙的書頁,逐漸陷入沉思。

半晌,他將思緒拉回來,發覺有一道灼熱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北山蘅偏過頭,冷冷問:“看什麼?”重九嚇了一跳,慌忙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師尊穿這個可真好看……”北山蘅頓時黑了臉。

你還好意思說?!這他娘是誰幹的?

“師尊,弟子說錯話了嗎?”重九驚慌失措,但是又忍不住想吹彩虹,“可是真的、真的很好看啊……”話沒說完,便被北山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