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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繹川道:“雁蕩水寨中那本書,我也是前幾才得知,正要遣人來王府送信,就收到師兄的靈蝶傳信了。”北山蘅簡短地道:“太慢。”

“慚愧。”繹川微微低下頭,神情有些侷促。

“皇宮、逝水閣和光明宮遺失的那三本書是怎麼回事?”北山蘅又問。

“這個倒是有跡可循。”繹川從懷裡取出三頁紙遞給他,“逝水閣和光明宮都不曾出消息,但是三年前皇宮裡發下過一道海捕文書,稱有人盜走了前朝至寶。”北山蘅打開紙,第一頁畫著裝《光策》的木盒,第二頁是拓印的文書,第三頁上繪著一個人像。

“這人是誰?”

“就是當年海捕文書上,盜寶之人的繪影。”繹川道。

繪像上的人一身玄衣,整張臉用二指寬的黑布條纏起來包成粽子,只餘兩隻眼睛在外。

北山蘅端詳著那頁紙兩眼,嗤道:“繪得這般模糊,便是此人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也是認不出來的。”繹川低下頭去,屋裡陷入沉默。

重九抓到一個空當,連忙話:“師尊先喝藥可好?弟子去端。”北山蘅眼皮一跳,轉頭對繹川道:“你出去吧。”

“……是。”繹川看了重九一眼,起身退出去。

重九自外間端了藥碗進來,坐到邊,輕輕在碗邊吹著。

北山蘅眉心,嘆道:“今讓我自己喝吧。”

“不行。師尊平時慣用左手,如今左手有傷,不能亂動。”重九聲音很柔,語氣卻不容拒絕,他舀了一勺湯遞到他邊:“張嘴。”北山蘅很是彆扭,蹙著眉嚥下去,道:“別那樣跟我說話。”

“怎樣?”重九眨眼。

“正常點。”北山蘅就著他的手又喝了一口。

“正常情況下,弟子平都不怎麼說話的。”重九輕輕一笑,“難道師尊想像那一樣,嘴對嘴喂……”

“你說話越發混賬了。”北山蘅重重地皺起眉,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教出來這樣的徒弟。

“或許弟子本就是如此。”重九垂著眸子,語氣驟然低落下去,“都說父子一脈相承,指不定這混賬就是跟我那連樣貌都記不得的爹爹學來的呢。”北山蘅心想,燕王謀反,那是混賬的,便默認了他的話。

“不過若是弟子不混賬,那也親不到師尊了。”重九似乎想通了什麼,興致地抬起臉,表情像只偷了腥的貓。

北山蘅險些被湯藥嗆住,“你還真會安自己。”重九笑嘻嘻地放下碗,將被子拉到他口,道:“師尊喝了藥,想來等下要困,不如好好睡一覺。”北山蘅點點頭,閉上眼。

-------------------------他這一覺睡到了半下午,醒來時外頭天方晴,雪覆在地上牆頭,將偌大的南越王府裝點成素白一片。

北山蘅攏了頭髮下,甫一推開門,肩上便落了一條銀狐披風。

“外頭涼。”重九輕聲說著,拉過披風的帶子替他繫上。

指尖擦過北山蘅的下頜,竟比他這修煉鐵馬冰河終年體寒之人還要涼一些。

北山蘅蹙了蹙眉,抓住他的手摸了一把,確認自己受無誤,遂嘆了口氣:“你方才在外頭站著?”

“弟子怕在屋裡師尊睡不安穩,又怕師尊出來時忘了添衣,便在門口稍候了片刻。”重九低下頭,凝視著他那雙瀲灩的桃花眼,驚歎道:“師尊的眸子越發藍了。”北山蘅往後避了避,“我睡了兩個時辰,你莫不是也跟著凍了兩個時辰?”

“弟子不冷。”重九乖巧道。

北山蘅心裡又是一軟,尷尬地別開臉去,顧左右而言他,“我想出府走走,在上窩了這一個月,腿腳都有些不利索了。”重九在心裡把這句話念了一遍,眼睛亮亮,“師尊的意思是,弟子可以跟著同去嗎?”

“……”北山蘅轉過身,“我走了。”重九連忙兩步追上去,興奮地有些不知所措,最後拉住了他的手。

北山蘅甩了兩下沒甩掉,蹙眉嫌棄道:“過了年都十七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一天到晚拉大人的手。”

“誰說只有孩子才能拉手。”兩人順著王府偏門出來,繞到街上,重九信手一指,道:“那麼多小夫晚上親嘴兒白天拉手的,師尊就當看不見唄。”

“臉皮真厚。”北山蘅驟然發力,把手出來。

南國的冬是溼冷的,路上雪積得厚,地又滑,重九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生怕自己腳下打個跌又被嘲

北山蘅瞥了他一眼,諷道:“你如今就算不跌跤哭鼻子,那也還是個小孩。”重九被說穿了心思,漲紅著臉說:“阿九早都不是孩子了。”北山蘅只戲謔地笑。

重九遂想起他前幾看的一個話本。

有人相中了自家養父,可養父總當他是個孩子。那人便在養父的茶水裡用了藥,連夜脫褲子提槍上陣,把養父睡服了。

興許自己也可以試試。

北山蘅專注走路,沒注意到他眸中興奮的光。遠處路邊有賣糖人的,架子上還擱著兩隻澆好的糖人,做成金童玉女的模樣。他看到了,略一猶豫走過去。

“喲,公子要糖人啊。”小販凍紅的手,哈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