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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誰是你啊?”每次畫舟堂的夥伴們聚會,溫竹都是那個留到最後可以看見每個人的醉態的人。有人會喝醉就犯困睡覺,比如趙覓山和初陽。王元其這種屬於越醉越開心,越要風風火火的人。還有像顧鬱和易向涵這樣的,喝多了就沒完沒了地說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胡話。
“,你的新衣裳呢?”顧鬱看著她,嘿嘿地笑了起來,“大鍋海底撈,九宮格,我訂了好大一桌。好撐啊,我吃不下了。”
“那就別吃了。”溫竹說。
“簡橋,我不想吃海鮮大餐,”顧鬱低下頭,揪著自己的外套衣角,“爺爺,別把媚娘和來福給燉了,它們超級兇。”顧媚娘聽見顧鬱叫自己名字,撅著股跑了過來,腦袋一歪好奇地看著他。
“雞腿會走路了,”顧鬱仰起頭,往後一靠,腦袋重重地磕在門框上,嘆了口氣,“,小寶好喜歡你呀。”
“哎!”溫竹被嚇了一跳,趕緊伸手了
他的後腦勺,這一下磕得不輕,但他就跟沒事兒發生一樣,神態很自如,溫竹無奈,摸著他的腦袋,輕語道,“我也好喜歡你呀。”顧鬱腦袋一歪,突然指著她:“溫竹,快讓……那兩個小孩兒送你回家,要注意……注意……”他想了想,接著說道:“祝你壽比南山。”溫竹點點頭,哭笑不得:“好的,謝謝。”休息室裡只剩下簡橋和冷清,他們坐在沙發的兩端,靜默無言。簡橋起身到廚房倒了兩杯果汁,回到了休息室,看著冷清,問道:“紅
是荔枝味,藍
是藍莓味,你要哪一杯?”冷清想了想:“藍
的吧。”
“哦,”簡橋端著兩杯果汁,偏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藍,是哪一杯?”冷清的手指頓了頓,沉默了。
“說話啊。”簡橋說。
冷清沒法回答,在這片昏暗的夜裡,無法給出答案。
簡橋放下了手裡的兩杯果汁,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喝到了底。他也不是很想說話了,總覺得爭辯來爭辯去,都不過是一場沒有意義的鑽牛角尖的遊戲。
冷清皺眉,偏頭看了他一眼,制止道:“簡橋,別喝了。”簡橋用力地呼著,倒了一大杯酒,剛仰頭喝了一大口,冷清就起身徑直走過去,一把奪過了酒杯,使勁放在了茶几上,玻璃的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我走了。”冷清沉聲道。
簡橋的手指緊緊攥著沙發,只覺得荒唐,他輕笑一聲,冷清立刻站住了腳步。
“你是走了,什麼也沒說,唯獨把參賽的名額給我了,我得到的是什麼,你的施捨嗎?我想要的是你放棄了我才得到的東西嗎?”簡橋窩在沙發角落,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看上去落寞不堪,他壓抑了三年的情緒在此刻湧了上來,把他淹沒得徹底,“我像個傻瓜一樣,每一天都在恨你為什麼要走,每一天都在想,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就不會被得走投無路……”簡橋的聲音又啞又澀,把冰冷的空氣撕裂開,屋子裡很安靜,靜得聽得見他呼
裡的顫抖。
“你缺錢、看不見、重病一場,連這些事情我都要從別人的嘴裡聽說。如果你當時沒有痊癒,你該怎麼辦?如果顧千凡沒有遇見你,你該怎麼辦?”簡橋的情緒逐漸失控崩潰,脫離了剋制,絕望而悔恨,他心裡空落落的,失去了最後的支撐,“冷清,發生那麼多事情,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跟我講?!”冷清默然聽他一句一句的提問,心裡像被刀刃劃開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就算當初跟簡橋說了,能怎麼開口呢?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他怎麼能讓簡橋知道他心裡無法提及的傷痕和苦痛,說了之後,又怎麼可能還離得開那個有他的地方?
冷清轉頭看向他:“簡橋……”簡橋沒有應聲,而是立刻側過臉,抬起手背擋住了眼睛。
冷清的話一下子噎住,終究說不出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換了個筆名。
☆、30樓道里的燈亮了起來,易向涵的高跟鞋踏在樓梯上,噔噔噔地響,清脆又明朗。她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徐水藍隔著幾步階梯,站在一小段距離之外望著她。
“我到了,”易向涵在包裡一通摸,什麼也沒摸出來,手在裡面來來回回地找著,嘴上也沒停下唸叨,“到家了……”她好一會兒都沒找到鑰匙,沒耐心地踢了高跟鞋,光腳站在地上,一巴掌敲在門上,暴躁地大喊:“老鄭!老孃的鑰匙呢!”徐水藍趕緊衝過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易向涵仍舊罵罵咧咧地大喊著,要不是打扮得這麼漂亮,真有點兒像當街吵嘴的潑婦。
“狗男人!偷老孃的鑰匙……”還沒說完,徐水藍就趕緊捂得更緊了些:“師姐,已經很晚了,千萬別鬧。”徐水藍剛鬆開手,易向涵就抓了抓頭髮,往他身上踢了一腳丫子,沒站穩一下撞在門上。徐水藍趕緊扶了她一把,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境地,又不太敢碰她,又不知道能怎麼辦。
他蹲下來,輕輕握住她的腳踝,把高跟鞋重新穿了上去。易向涵的手搭在他肩上,突然靠近,笑嘻嘻地唱道:“祝你生快樂!祝你生
快樂!”
“師姐,”徐水藍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