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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上大二了啊,剛開學專業課要考試,傷腦筋,本來轉系過來才學了半年,再加上俄語起步那麼困難,他覺成天在坐飛機似的。
咦,那為什麼上學期期末竟然沒有掛科,究竟是他天賦異稟還是老師太仁慈了?
顧鬱這個人比他想象中可愛多了。……啊,想起來了。今晚,簡橋是想告訴顧鬱——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作者有話要說:顧鬱:老子跟你說正事,你就聞我用什麼牌子的沐浴???
☆、3叮鈴鈴——在鬧鐘響第一次的時候,顧鬱沒能成功起。
叮鈴鈴——在鬧鐘響第二次的時候,顧鬱也沒有成功清醒。
鬧鐘沒有響第三次。
他很成功地睡了一個好覺,夢裡非常平和,沒有鬧鐘,沒有早飯,沒有娜塔莎,沒有尼基塔,也沒有俄語課。……俄語課?顧鬱猛然驚醒從上坐了起來,往
下一蹦拿起了手機。
八點零五分!
開學第一天就遲到,誰有他囂張?
顧鬱笑了起來,兩秒之後迅速收起了笑容衝向了對面房間。他利落地踹開門,在巨大的聲響中才發現屋裡空蕩蕩沒有人,被子鋪得很平整。
他趕緊飛奔進洗手間開始洗漱,換了衣服抓起書包踏上了自行車,清風呼呼地吹過來,往他的t恤裡灌了滿懷。
顧鬱一直飛馳到教學樓腳下才停下車,途中路過的教室都正在上課,有人沒睡醒在打瞌睡,有人在做筆記,有人在望著ppt發呆。
他上了樓,走到了207教室的後門,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探了個頭進去。沒人發現他,大家都端端正正地在聽課。
顧鬱蹲在地上一步步挪了進去,找到最角落的位子,簡橋坐在最裡面,看著他心虛地一步一挪。還沒擠進去,美麗善良的聽力老師娜塔莎就叫住了他:“顧鬱,上來聽寫。”
“嗯?”顧鬱抬起頭,站了起來。
“剛才那段聽力材料,你有什麼不懂的嗎?”老師問。
“有……有吧。”顧鬱回答道。
“你本沒聽,當然不懂了。”娜塔莎說。
“那……沒有?”顧鬱遲疑地說。
“你都不需要我教,什麼都懂了是不是?”顧鬱心累:“那我到底是該不該有啊?”
“有沒有,上來聽寫就知道了。上來。”娜塔莎瞪著他微笑道。
笑裡藏刀的女人。顧鬱揹著書包往講臺上走。
“書包放下,不用你一直提醒我你剛到。”娜塔莎又說。
“哦。”顧鬱放下了書包,站上了講臺。
娜塔莎沒動,顧鬱也沒動,他倆對視了幾秒鐘,娜塔莎突然開口:“需要我給你遞粉筆嗎?”教室裡一片鬨笑,顧鬱一下子覺得有點兒尷尬,也哈哈笑了兩聲,趕緊隨手拿了紅
粉筆。
“你用了紅粉筆,我拿什麼給你改?”娜塔莎問道。
這老師怎麼那麼事兒。顧鬱放下紅粉筆,心裡暗暗想道,重新拿了白
粉筆。
老師開始念單詞,剛開學,還沒學什麼新單詞,聽寫的基本都是大一聽力課學過的單詞短語,加上一些詞的變格變位。娜塔莎當場給他批閱,半個黑板的單詞,他寫錯了一個字母。
“我還以為你要全部寫對呢,”娜塔莎開始了第一番數落,“有些同學不要覺得自己成績已經很好了,就可以為所為……”開始了,又開始了。顧鬱嘆了口氣,走下講臺坐在簡橋旁邊,從書包裡拿出了聽力教材。
“那些詞我都要忘光了,你居然都記得。”簡橋不得不佩服。
“都學過,當然記得了,”顧鬱壓低了聲音悄悄說,“你早上居然不叫我一聲。”
“我有叫你起的義務嗎?”簡橋問。
“你!”顧鬱被哽住無話可說,只好把話都嚥了下去。
不得不說,簡橋這才發現,顧鬱專業課成績好是有道理的。他看書的時候特別認真,就跟一心想修仙的無名弟子在讀《九陰真經》的勁頭差不多,完全不受外界干擾,老師講什麼他都聽不見。他抬頭聽老師講課的時候都只抓重點,書上有的絕不聽老師講,老師講的書上一定沒寫到,學習效率高。
上完聽力課就是語法課,老師是去年教他們讀課的尼基塔。本來俄語系的男老師就不多,像尼基塔這種沒架子不作妖上課幽默風趣的老師更是少。大家都難得地往前面佔座,唯獨簡橋還是坐在自己與世無爭的小角落裡。
顧鬱一樓販賣機買了一杯咖啡,走進教室的時候前三排都被佔滿了,好在他也並不是很在乎坐第幾排,反正聽到的聲音都一樣。他站在後門看了看,還是坐到了簡橋旁邊。
“陰魂不散啊。”簡橋說。
顧鬱正聽著歌,沒聽清他說什麼,只好把耳機扯下來掛在脖子上,湊近了示意他再說一遍。
簡橋沒動,也沒張嘴,平靜地看著他,看得他全身發。
“……靠。”顧鬱自討了個沒趣,坐好了開始掏書。
“你要不用俄語罵,我還聽不懂。”簡橋說。
顧鬱挑了挑眉,抱著書包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mилoчка...”話音還未落,簡橋就反手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這個單詞還是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