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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喔，好的。”孔茗笑了笑，往旁邊讓了讓。

盯著西裝革履的戴效晟的側面看。

想到當初第一次在gay吧見到這人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個純gay，略帶畏縮又略帶好奇同時還帶著罪惡，眼神不知道該打量什麼是好。

孔茗本來不準備“招惹”他的，因為戴效晟除了皮囊稍微好看一點，別的一無是處，甚至於連攻受屬都不確定。

但那天晚上實在無聊，又或者酒上了腦，孔茗就主動約了戴效晟。

他看見戴效晟兩眼茫地盯著自己，似乎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接著就跟他一起進了賓館。

戴效晟什麼都不會，被他推倒的時候兩眼跟小白兔一樣盯著他瞧，當他把全身的衣服脫得只剩底褲的時候，人才了口口水。

於是，那個時候孔茗後悔了，又一件一件地穿上了衣服，把人留在了賓館。

後來，戴效晟主動找了他，斷斷續續就在了一起。

也不算在一起，一個有家庭，一個三心二意。

只不過戴效晟脾氣溫順，沒有過分的要求，比以往任何一個伴都要來得聽話乖巧，孔茗也就沒想過再換。

然後，膩了，就提出了分手。

這人沒挽留也沒說啥，和和氣氣做了頓飯就散了。

孔茗不知道的是，那天是戴效晟跟他前離婚的子。

現在就算知道也沒什麼必要了，他跟戴效晟註定不適合。

當初他也不該拉戴效晟進這個圈子。

意麵孔茗沒有吃幾口，戴效晟也沒什麼胃口吃，把餐具收拾好，倆人去了陽臺。

盯著外面的夜發呆。

快過新年了，氣溫有點冷。

孔茗呼出一口氣，看向旁邊的戴效晟，問道:“有煙嗎？”戴效晟愣了一下，他自己是不菸的，但因為孔茗有菸的習慣，身上有的時候會帶著他喜歡的牌子的煙。

微微了口口水，戴效晟道:“有。”然後轉身去頭櫃那邊拿了煙跟打火機。

孔茗看到悉的煙殼的時候，眼皮跳了跳，虧他還記得這麼清楚。

哎……

點了，了口，過了把煙癮，孔茗就把煙給滅了。

看了眼戴效晟略驚訝的目光，孔茗笑了笑:“在戒菸，但是剛剛煙癮有點泛了上來，如果你不把煙遞給我的話，或許我也不會……”孔茗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嘴被戴效晟給堵住了，受到對方的舌頭伸了進來，孔茗閉上了眼睛，然後伸手揪著戴效晟的頭髮，把人扯了開來。

戴效晟覺嘴裡都是一股菸草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歡。

而現在孔茗看他的眼神也不是很喜歡。

“我覺得你很明白，我跟你之間是不可能的。當初，我為當初在酒吧主動跟你說話的事情道歉，如果可以，我絕對不會挑你下手。”戴效晟低垂下了眼睛，沒有吱聲。

孔茗長嘆一口氣，對著戴效晟，他說不出來狠話，這人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有的時候覺得乾脆就這樣算了，但是如果沒遇到周南九，他大概會跟這樣的人共度餘生吧。

“真的是不可能了對吧？”好半天，戴效晟才道。

“我覺得你比我更清楚。”這不像是戴效晟會做出來的事情，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引起他情大變。

雖然他自己做事情拖泥帶水不給個痛快也是源的一部分就是了。

孔茗一邊反思自己，一邊也反思了戴效晟這邊，想來想去，也只有唐珏的事情了。

見戴效晟轉身似乎是為了證明什麼似的，把煙盒還有打火機都給扔到了垃圾桶裡。

孔茗才長舒一口氣道:“說到底你跟唐珏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孔茗的話一說，明顯覺戴效晟的身子僵了一下。

看來跟他想的八九不離十了。

第45章唐珏下那天在醫院看到的吻痕，以及今天看到唐珏帶著戴小米出現在甜品店，再到倆人對峙那詭異的場景。

要是他不認識唐珏對他了解不這麼清楚就好了，這世界真不是一般的小。

別誤會，唐珏不是孔茗歷往的伴之一，只是生意上有過合作。

那筆生意孔茗一錢沒賺不說，還倒貼了好幾桌酒錢。

生意人能詐到唐珏這樣的，也算是奇才。

孔茗長嘆了一口氣，看了眼外面的夜，對戴孝晟道:“我就先回去了。”

“好。”戴孝晟跟孔茗一起走到玄關處，還不忘把旁邊衣架上孔茗的大衣拿給他。

孔茗換好鞋子，接過大衣，看向戴孝晟心不在焉的臉，終於憋不住道:“唐珏不是什麼好人，你離他遠一點。”聽到這話的戴孝晟嘴角微微一，扯出一個略顯諷刺的笑容，看向孔茗:“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戴孝晟的話一說，孔茗愣著了，往裡戴孝晟給他的形象都是乖巧聽話的，沒想到居然能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又想笑又覺得可悲，最終還是伸出手拍了拍戴孝晟的肩膀。

他也是，多嘴。戴孝晟愛跟唐珏怎樣，是戴效晟的事情，他瞎什麼心？

於是孔茗沒有說什麼，轉身去坐電梯了。

電梯門合上的一瞬，孔茗見到戴孝晟用一種他說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