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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半清半濁的水潑到我身上來。
你媽的,都是男人,那種情形之下,我替三師兄做個手活怎麼了?
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兩句,到底還有沒有別的話能說了。
我不耐煩道:“若是你不願說出林青師兄的下落,我也就不在此處與你耗費時間了。”我作勢要走,寧千重果真喊道:“慢著!”早說不就行了,非要嗆上幾句有的沒的,煩不煩啊。我復又陷回椅子裡,開門見山道:“你想說什麼?”寧千重又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賊心不死地說道:“你與我換一個問題,你回答我的問題,我便告訴你林青在哪兒。”我警惕道:“什麼問題?”
“自然不會是問你無情劍的招式心法咯,我還要在紅塵裡多滾上幾遭,此等斷情絕義的劍法,白送我,我也不願學。”
“……”我爹也從未教過我無情劍法!
寧千重了紅豔豔的下,眼神一點點變得骨起來,“李雁行的那處,生得大不大?”我幾乎是忍不住就翻了個白眼。
前腳喊我小娃娃,又向一個小娃娃說出這等言詞!
好罷……大是很大的,但是關你事啊?!
寧千重見我不答話,不嗤笑出聲:“我明白了,真是便宜你這個童子雞了。”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又翻了個白眼:“你心裡既有了答案,那就趕快將林青師兄的去向告訴我。”
“話不是這樣講的,我猜到是我的本事,常小郎君,可你並未答覆我的問題呀。”寧千重強詞奪理,滿腦子皆是不可言傳的東西。
我居然能心平氣和地同他扯皮到現在。
我也看出他只是在耍我玩罷了,索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不就是比誰更無賴嘛,我居高臨下地睨著寧千重,沒有細想便同他說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兩隻手都包不住,痠痛得要命,而你下輩子也休想靠近三師兄一寸。”他竟笑了。
寧千重雙手由麻繩捆著,仍舊倚出了風姿綽約的姿態,古怪地往門外望了一眼,扭頭道:“常小郎君好膽識,就是不知門外守著的謝郎君聽見後,會不會氣得暴跳如雷呢?”第20章京城行(八)130.
我呆了。
原先與他談時聲音壓得極低,縱使謝陵扒在外頭偷聽,也未必能聽得清談內容。
後來就未必了。
我想謝陵多少是有一點腦子的。
他多半猜得到我是如何替三師兄解了藥。
但他偏偏是個孩童心的人。
這不是謝陵暴跳如雷與否的事情,他有什麼好生氣的,哪怕我與三師兄真有私情也不干他的事。
這是尷不尷尬的問題。
我看我還是一頭撞死在客棧的牆上為好。
131.
我愣了那麼一息,再回過神來時,寧千重風情萬種地換了個姿勢。
單手托腮,雙眸含笑望向我。
不對。
他哪裡來的手托腮?
更不對了。
他的道怎麼解開了?
寧千重屈起手指,憑空擲出一枚空心鈴鐺,結結實實擊在我啞門上。
我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132.
天道好輪迴,寧千重是怎麼到了客棧的,我就是怎麼被他挾持著離開客棧的。
正是住店吵鬧的時刻,客棧里人來人往,寧千重悄然推開屏風後的小窗,攬著我躍出窗外,未驚動任何一人。
他就近拽了一個車伕,叫人家從馬廄邊顫顫巍巍地牽著一匹高頭大馬出來。馬身套上車廂,車伕在前頭依著他的指令駕車,寧千重將我推進車廂裡,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
他還聰明的。
若是兩人在大街上飛簷走壁,必定引起路人注意,換做馬車便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城。
“你不是想知道林青的去向?”寧千重一拂衣襬,解開了我的啞,冷冷笑道:“待會你便同他師兄弟團聚了。”他身上那股香粉味格外刺鼻,我疑心他又會用調配的香之來對付人,再一次用起了斂息法,任他發洩怨氣,我不接話便是。
兩人同在一輛馬車之內,再遠也遠不到哪裡去。寧千重這回很快發現我沉默的時間有些過於長了,捏著我的下巴讓我答他的話。
我只好道:“那我就跟你去見他唄。”寧千重怒極反笑:“你倒是樂天,只怕到了我教中地界,就由不得你伶牙俐齒了!”噢,是去枯木教啊。
意外收穫,原來枯木教在京城附近也有分舵。
馬車穩穩駛出城外,寧千重從袖中扯出一條絲絹,往我眼上一蒙,而後探出腦袋去給車伕指明方向,不知又要往哪個荒郊野嶺而去。
其實大可不必,天已晚,我未必能準確記住來時的路。
他揪著衣領將我拽下馬車,我雖目不能視,雙耳還是靈光的。更何況是他不離身的銀鈴聲,瞬息之後,只聞那車伕一聲痛叫,便沒了聲息。
我心頭一跳,立刻問道:“你做了什麼?”
“大驚小怪什麼?”寧千重抓著我往前走,細細的嗓音在空谷中分外清晰,“不封了他的口,萬一他出去亂嚷嚷可怎麼算?”我不說話了。
寧千重嬌笑道:“怎麼,怕了?”怕啥呢,反正一時半會也死不掉。他若是真想叫我去死,在客棧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