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苦難中的情慾)(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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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柳字數:8772第三章磕磕絆絆的生活第一次,對於柱子來說,一切是那麼奇妙,雞巴進入一個溫暖溼潤的所在,柔軟的陰道包裹著雞巴動著,快從下體傳入大腦,股本能的死死住裡面抵住,雞巴保持著深入,可由於體位的原因,還是不能全部進入,雙手緊緊抓住李梅的,股用力前頂。
李梅的被柱子抓的有點疼,體內的雞巴火熱火熱的,久違的快刺著李梅,身後的柱子用蠻力使勁往自己體內頂,讓李梅忍不住往後了幾下股;柱子似乎明白了什麼,開始一下一下動,幅度雖然不大,但很有力度,同時發出低沉的「啪啪」幾聲響聲。
李梅覺舒服了許多,一點點配合柱子,體內的快更加強烈,而眼睛不得不盯著那邊的丈夫,這種當著丈夫的面被另外一個男人的覺,緊張中帶著刺,不得不緊咬嘴,儘量不發出聲音。
柱子有了覺,開始,那種滋味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興奮的開始加速,呼急促,用力猛幹,可這體位確實太彆扭,尤其柱子又是第一次,雞巴幾次滑出陰道,都是李梅最快的握住雞巴才找準口。
「啪啪」的聲音變大了,柱子此刻本顧不上有富是否睡著,只有一個勁的著李梅;李梅此刻已經興奮的快忍不住要叫出聲來,股配合柱子聳動著。
就在這時候,身邊的女兒醒了,著眼睛模糊的說:「媽,我老弟炕了,好溼啊。」說完爬了起來,在黑暗中看向身邊的媽媽。
這一下把沉浸在愛的李梅驚醒了,而柱子此刻也到了臨界點,馬上就要了,雙手更加用力摟住李梅的,股用力,李梅本能的挪動身子去按女兒,這一下柱子的雞巴滑出李梅陰道,也就在這時,柱子「啊」的一聲了,李梅同時靜止,身體僵硬,熱熱的噴在李梅股溝。
柱子息著慢慢鬆開李梅;而炕頭的有富發出了不滿的聲音:「咋還不起來給孩子換褥子。」李梅回過神,趕緊爬起來安撫女兒,給女兒和兒子把褥子反過來,溼的地方放在炕裡,因為家裡本就沒有多餘的褥子。
而李梅或許因為過於緊張,忘了自己還光著股,彎著給兒女換褥子的同時,股對著柱子,柱子在黑暗中隱約看見李梅腿間白花花的和黑漆漆的陰,這是柱子第一次看女人的私處,散發著濃烈的的氣息刺的柱子嚥了口口水。
柱子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會是這樣,雖然剛才很舒服,眼前女人的私處和氣息是那樣充滿誘惑,可心裡難免非常彆扭,這算怎麼回事啊,不覺懊惱的翻過身歎息一聲。
李梅安撫好女兒睡下後,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股,柱子的順著腿下,滴落在炕上,不覺臉通紅,看了一眼那邊的丈夫,還好,丈夫是閉著眼睛的,趕緊鑽進被窩,發覺柱子背對著自己,不由得也歎息一聲:『是啊,這算怎麼回事呢!』心裡不覺窩火難過。
屋裡一下安靜起來,靜的能聽見每個人的呼聲。
寂靜下的三個大人怎麼可能睡著呢?有富的眼角下屈辱的淚水,已經不再抱怨什麼,只有恨,恨自己的身體,咋就這樣呢?還恨許多,多的自己也有點麻木了,唯一不爭的事實就是老婆已經被人了,而自己只能假裝看不見聽不到的自欺欺人罷了。
柱子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對於李梅還說不上愛,只是剛才的讓自己做了真正的男人,僅此而已,可以說剛才的並不完美,關鍵時候出來了,哎!這就是命吧。
李梅心裡更加委屈,剛才雖然很有快,可並沒滿足,此刻覺下體空落落的,而心裡更加空虛,儘管剛才算是和柱子圓房了,可這真的說不出的苦,一邊要對丈夫孩子付出,一邊還要讓柱子死心塌地的為這個家付出,這全部壓力都壓在自己肩上,而眼下這兩個男人都有怨氣,似乎都對自己有意見,這是怎麼了,難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嗎?誰能理解自己呢?天濛濛亮了,李梅在被窩裡穿上褲衩起來準備做早飯了。
李梅剛下地,柱子也穿上褲衩起來。
外屋的李梅開始燒火,柱子低著頭走進外屋,有點不敢看李梅,臉紅紅的,沒說話就幫助李梅一起忙活。
李梅心情已經調整的好多了,看見柱子忙前忙後的,心裡多了一絲甜,不覺臉也有點紅,儘量溫柔的說:「沒想到你個男人家,做飯還在行啊。」柱子木納的笑了笑說:「沒辦法,已經習慣了,嫂子要不你進屋歇歇,我自己做飯就行了。」李梅幽怨的說:「還叫嫂子?!以後就叫我李梅吧。」說完低下頭默默走進裡屋。
看著李梅的背影,柱子心裡一緊:『女人啊,真實琢磨不透,自己以後就是這家裡的人了,這子還得過呀。』吃飯的時候,有富一直黑著臉,兩個孩子卻非常開心,有高粱米飯,還有白菜湯。
李梅看丈夫的臉,心裡也明白,但是又不能說什麼,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柱子低頭吃飯,誰也不看,氣氛說不出的怪異。
吃完飯,有富咳嗽幾聲說:「柱子,今天生產隊又啥活沒有,這不能待著不幹活啊,這家你也知道,你可是主要勞動力呢?」李梅實在忍不住有點生氣的說:「這時節好沒忙呢,能有啥活,你就不能讓柱子歇幾天。」有富瞪了李梅一眼沒說話。
柱子放心碗筷說:「有富大哥,不用你說,我知道該幹什麼,我既然過來了,就說話算數的,我現在也算這個家的人了,就不瞞你們了,冬天我下套子套野雞時候,發現在嶺後林子後有塊地,長滿洋草和條子,是塊好地呢,眼看快耕了,割下條子可以編筐,把那塊地開起來,有兩畝多,種上穀子或者高粱的話,明年這口糧就都解決了。」有富瞪大眼睛說:「你這是私自開荒,是要割資本主義尾巴的,你這是想坑我們啊。」聽有富這麼說,柱子長出了口氣,低下頭不再說話,但是臉非常難看。
李梅接過話對丈夫說:「他爹你咋這麼說柱子呢,柱子還不是為咱家口糧著想嗎?這些年咱是老實守法,可連吃飯都是問題了,不這樣怎麼辦,還不是子過不下去的嗎?不讓能招拉幫套嗎?我臉都不要了,還怕啥,只要孩子有飯吃,要是挨鬥,我和柱子去。」幾句話把有富說的無話可說。
柱子接著說:「不要吵了,我看這事能成,那是三不管的地方,很少有人去,我想過了,這事得和二爺商量,只要二爺點頭,村裡就不會有人說的。」李梅眼睛一亮,趕緊說:「那還不找二爺去。」有富乾瞪眼,也沒法子,也說不出啥,事實卻是如此,如今自己是廢人,還能怎麼樣呢?只有自己生悶氣。
當李梅和柱子興高采烈的回來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有富看見他們那種高興的樣子,心裡就酸溜溜的。
李梅進屋就告訴有富:「二爺點頭了,就是讓咱們注意點,留心公社來人,村裡二爺會想辦法的。」有富也就不再反對,自己唉聲歎氣的,讓柱子覺格外彆扭,李梅也很彆扭。
柱子拿起鐮刀和鎬頭,沒說話就直接走了。
李梅看柱子走出家門,坐在炕沿也不知道和丈夫該說些什麼。
這時候有富開口了:「也不知道小點聲,昨晚咋那大動靜呢,我還沒死呢?」李梅頓時滿臉通紅的反駁道:「你咋能當著孩子這麼說話呢?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咋?你反悔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答應找拉幫套,現在可倒好,我裡外不是人,你拍拍良心,我哪點對不起你了。」說完委屈的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