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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停在路口,嘉王滿目疑光。
“是啊!這是怎一回事?”荀渺扶著方才猛然後仰險些折斷的,一面驚魂甫定拍著口:“你追逐邵殿帥作甚?難道不知一陣在宮中自會謀面?”
“那不是邵殿帥!”郭偕一言冷出。
“啊?”荀渺瞪大眼睛,“你怎知?明明看去那般像!”嘉王蹙眉:“郭兄究竟何意?”郭偕正要開口,眸光卻又一亮:前方那悉的身影正自道邊一家店鋪出來!忙向側一拱手:“此事一陣再與殿下細言!”言罷策馬追去。
然而這回,前方那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妥,竟是加快腳步,避讓過面駛來的兩輛馬車,人影一閃,又不見了蹤跡!郭偕緊追至其人失蹤處,發現一側是條極深的小巷,當即下馬追去,餘眾自也尾隨。
所幸這巷子並無岔路,郭偕追至巷底見一排五六棟民居,皆是關門閉戶,看去無人氣。左側是死路,右邊倒還走得通。
“郭兄,這如何是好?”嘉王凝眉發問。
郭偕一橫心,揮手:“搜!一戶戶搜過去,遇問便說捉拿逃犯!”眾侍衛領命,當即四散叩門。郭偕帶幾侍衛繼續往右追趕,嘉王與荀渺尾隨其後,眼見前人轉過巷角,便聽一聲驚呼,繼而是器皿墜地的碎裂聲。二人一驚,快步上前,卻皆一驚——血!
一女子雙手與衣襟染血癱坐地上,面前一堆碗碟碎片,腳邊則倒扣一個竹籃。
郭偕蹙眉轉向身後:“勞煩殿下與知微照看這小娘子,郭某去去便來!”前方尚有兩戶人家,再往前是出口,若那人已出此巷,追上之恐便難了,然無論如何,終須一試。
看郭偕追出巷外,荀渺跨前兩步,低頭再見地上的血跡,又是一顫——他見不得血,何況受傷的還是個弱女子。
“小娘子如何了?”倒是嘉王靠近那女子蹲下,輕聲相問。
發怔了良久的女子此刻抬頭,卻似恍然般拽住他衣袖:“汝等須伴我去醫館,且悉數賠我診錢!”荀渺這才想起仔細打量一番那受害者——其人年齡也就十七八,相貌姣好,一雙似水清眸投出的光芒清靈而不失持重,令人過目難忘。
“這是自然!”嘉王點頭,目關切:“娘子可能自行站起?”女子一手撐地試了試,卻悶哼一聲,面沮喪:“膝蓋痛,怕是跌倒時傷著了。”
“這……”嘉王一沉:“娘子家可在附近?我尋你家人來將你帶回安置下,再命人去尋郎中。”女子搖頭:“我無家人,且也不住附近,不過由此經過,走個捷徑而已。”
“這……”嘉王為難了。
荀渺適時開口:“這周遭幾戶人家總有人在,待我去尋個婦人來相助,扶小娘子去醫館罷。”言出即行,匆匆而去。
不多時,果來一壯婦人背起女子往外走,到巷口已有馬車待候。方將女子安置進車中,便見郭偕折回,不出所料,人未追到。當下不及多言,三人匆匆上馬護送女子往醫館去。
“郭兄是說,荀省丞與小王當,皆是認錯人了?”嘉王聞郭偕略道過內情,詫異之餘自也放下了心頭那塊大石:“邵表兄與前事全無瓜葛,此實在意料之中!”
“只可惜教那人跑了,前事一應仍舊不得解!”荀渺一嘆扼腕。
嘉王納悶:“郭兄是如何知吾等認錯人的?乃因先前也見過此人麼?”郭偕一沉:“因吾仔細探查過邵殿帥行蹤,並無可疑,再想殿下與知微彼時皆只遠遠看到其人背影,遂才猜想或有一身形與邵殿帥相似者教殿下與知微錯認了。”
“原是這般……”嘉王頷首。
荀渺低頭有所思,幾回言又止,遲疑間卻已抵達醫館。
好在經了郎中診斷,女子多是皮外傷,腿上雖有淤腫但未傷及筋骨,修養幾自可痊癒。女子倒也快,當下看他們付清診錢,又索要了百來文充作藥錢便離去,卻教郭偕攔下:得知其家中無人,郭偕以其人腿腳不便須人伺候為由,命侍衛送其歸家,又遣去兩婢女伺候其起居。雖女子一再婉拒,然郭偕心意已決,彼者推脫不得只得領受這好意。
“郭兄是疑心,此女或與方才那人有瓜葛?”看載著女子的車馬遠去,嘉王道出心中所猜。
郭偕眸光深邃:“她現身那時機,著實巧了些。”頓了頓,“既然存疑,多幾分謹慎總無錯。”事既告一段落,時辰已不早,三人匆匆趕路入宮赴宴,無須多言。
宮宴散時已將亥初,邵景珩與嘉王一道步出宮門。
“殿下今夜心緒甚佳,卻是有何好事?”瞥向其人微微泛紅的臉面,邵景珩輕笑,“卻不是遇上了有緣人罷?”穆寅澈臉面一熱:“表兄莫要取笑小王了,我何曾有那福氣……不過適逢佳節,得以與至親良友一堂共聚,著實喜悅而已。”看之發窘,邵景珩便也轉過口氣,語重心長:“戲言歸戲言,然殿下著實也可尋個合意之人留在身側了,畢竟遲早之事,與其事到臨頭身不由己,不如早些起意物,倒還由你三分。”穆寅澈臉面愈紅:“我眼下未出孝期,實無那心思……過陣再言罷。”一拱手:“多謝表兄提點!”眸光閃爍間,竟似欣:“表兄當初自西北迴京,待人處世皆冷淡,看去不容親近,我以為自此或便要與你疏離,但如今得知表兄對我仍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