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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腫的,還要紅著眼睛給他繡香囊,看著就讓人心疼,他便將藥換成了溫和的一種,每兩使用一次。
不過他還喜歡那樣的楚暮,平常的楚暮不會那麼主動,而用了藥的楚暮會抓住他的陰莖往口裡送,求著讓他快點進去。
這讓戎赫有些食髓知味。
涼意來的猝不及防,天空變得陰陰沉沉,青草開始枯萎,今年的遷徙會來的早一些。
楚暮想在香囊上繡一個狼頭,但他實在不會,繡的歪歪扭扭,還幾次扎到手。
忙碌的氣氛愈演愈烈,商量過後,遷徙的子定在了二後。
雖然過程有些磕磕絆絆,但楚暮還是將香囊做了出來,在裡面裝入了有驅含義的藥草,淡淡藥香從布料上蔓延出來。
完這一切,楚暮將香囊藏進懷裡,等著戎赫回來。
等待的時間總是會變得無比漫長,天漸晚,隱約的談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其中一道很悉,那是戎赫的聲音。
楚暮搭上的眼皮立馬睜開了,雙眼變得亮晶晶的,他站起來大步往外跑,不知道為什麼,他此時只想早點見到戎赫,將懷中的香囊送到他的手裡。
跑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不遠處的兩個人姿態親密,談甚歡,對於他的到來,兩人似乎沒有察覺到一般。
看著看著,楚暮突然想起來在那天的宴會上,戎赫也是這般同納羅多說話,男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認真而柔和的注視著納羅多,沒有看過他一眼。
滿腔的熱情彷彿被一盆冷水撲滅。
楚暮無聲的張了張口,雙眼變得黯淡,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僵硬的轉過身,慢慢回到了帳裡。
他承認他羨慕了。
戎赫很少對他笑,不是很少,是幾乎沒有。
但他對納羅多卻是經常笑,兩人親密的姿態就像任何人都不進去。
楚暮坐在椅子上,有些失魂落魄。
他才沒有在乎呢…
真的沒有嗎?
楚暮扯著嘴角笑了笑,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
他也漸漸明白了那天醉酒的夢裡為什麼會落淚。
或許在那個霞光滿天的傍晚。
他就已經動心。
第19章回答戎赫已經等了兩天,明天就是遷徙的子了,可楚暮還沒有要送他香囊的意思。
天越來越黑,夜幕籠罩在草原之上。
戎赫開始急了。
他躺在上,有些輾轉反側,他的暮暮就睡在他的邊上,背對著他,只能看到單薄的背脊,只有戎赫知道,那層單衣下的背脊多麼漂亮,從後面進入他的時候,肩胛宛如展翅的蝴蝶,不停的掙扎著,卻難逃束縛的命運。
戎赫伸出手,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暮暮……”楚暮沒有回答他。
但從他的呼聲可以聽出來,他並沒有睡著。
戎赫更急了,他抿著嘴角,深綠的眼裡帶著慌張的神。
暮暮怎麼還不送給他?
他的手從衣角移到身側,抓住了楚暮落在旁邊的一隻手,把玩著上面的手指,又裝作不在意的喚了一聲,“暮暮……”楚暮沒動。
戎赫只好放下他的手,又捻起他一縷頭髮,這回倒是什麼也沒有說。
楚暮本來就怕癢,現在被男人得渾身都發癢了起來,他忍不住轉過了身,用目光詢問他想幹嘛。
戎赫一隻手撐著頭,斜躺著,本來就是一頭捲髮,因為辮子被解開,頭髮更捲了,在頭上炸開了花,就像掃把一樣。
楚暮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實在無法直視男人現在的這個樣子。
看到楚暮的笑顏,戎赫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笑,也跟著勾了勾嘴角。
這抹難得的笑容讓楚暮一愣,也變得分外刺眼,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笑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又轉過身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對於楚暮神的變化,戎赫有些猝不及防,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伸手去抱住他,臉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明天就要走了……”楚暮嗯了一聲。
他平淡的回應讓戎赫有些委屈,他怎麼還沒明白?
帳安靜了片刻,一道聲音響起。
“暮暮,香囊……”聽到這句話,楚暮的身體僵了僵,他早該知道的,他過於刻意了,是瞞不過戎赫的。
他故意裝作聽不懂,“什麼香囊?”戎赫突然沉默了,不…不就是…香囊嗎……
“繡著狗的那個……”戎赫回想了一下,認真回答道。
楚暮:“……”他現在決定了,他才不要把香囊給這個呆子!
那明明是狼!怎麼就變成狗了!
戎赫不明所以的推了推楚暮的肩膀。
楚暮躲開他的手,有些氣鼓鼓的道:“沒有,你去找你的納羅多要吧!”但這句話剛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心跳變得很快,腦中變得一團糟,他…他怎麼就說出來了呢?
戎赫當然沒有明白楚暮的話,那香囊分明就放在枕頭下面,他都能聞到味道了,為什麼楚暮會喊他去納羅多那裡要?
長久的沉默之後,楚暮握緊拳頭,已經做好了被冷落的準備,但戎赫的下一句就讓他瞬間破了功。
“枕頭下面,我知道。”聲音還帶著幾分刻意的炫耀。
楚暮:“……”實在拿他沒辦法了,楚暮小聲嘀咕了一句呆子,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