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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點勇氣都沒有，只是那人是戎赫的母親，他也想留下一個好印象罷了。

覺到楚暮真的沒事後，戎赫才牽著他繼續往前走，直到走到婦人們的面前。

身後的那幾位婦人對著他們行了禮，戎赫對著她們說了幾句話，說的是異族語，楚暮聽不懂，但他能聽出戎赫對他母親的稱呼，語調類似“阿母”。

等到他們的談話結束，楚暮乖巧的對著為首的婦人喊了一聲。

婦人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好孩子。”她會說楚語這件事，楚暮也沒有意外。

和戎赫說的那樣，他的母親果然很溫柔，沒有因為以楚暮男子的身份和親而看不起他，她的雙眸總是溫柔的，或許是失去丈夫的原因，眼眸的深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兩人離開的時候，帶走了那匹褐的馬，楚暮的額頭上也多了一條鑲著寶石的鏈子，這是歷代塔桑傳下來的，在沒有下一任塔桑之前，楚暮要一直帶著，算是身份的象徵。

婦人們目送著他們的離開。

太陽的光輝撒在兩人的身上，兩匹馬頸相纏，奔走在他們的身邊，直到背影消失不見，婦人才慢慢收回眼。

她的故事已經落幕了。

那匹褐的馬是送給楚暮，是一匹母馬，脾氣比較溫和。

身邊歡鬧的兩匹馬本沒辦法忽略，楚暮突然有點懷疑是戎赫是不是故意選了這匹馬給他，但戎赫的神又很正經，本沒有其他的意思。

“它們…”

“嗯，它們是一對。”戎赫的聲音很平靜。

楚暮閉上嘴，突然看到黑馬了赫馬的臉頰，他急忙的收回視線，眼紅心跳，腦袋冒煙。

被馬秀了一臉什麼的，楚暮才不想承認呢。

再看戎赫，還是沒有表情。

楚暮扯了扯衣襬，咬住嘴。

他…到底懂不懂啊…

戎赫沒有發現楚暮異樣的神，過了很久，他才聽到楚暮的聲音。

“它們有名字嗎？”名字？戎赫搖了搖頭。

看來異族沒有給馬取名字的習慣。

“那一個叫小黑，一個叫小褐好不好？”也不是什麼好聽的名字，但是楚暮取的，戎赫還是點了點頭。

楚暮忍不住了笑了。

呆瓜。

還小赫呢……

第12章暮暮天穹之上，萬里無雲，目光所及遙遠的地方，隱隱能看到雪山的輪廓。

天穹之下，連綿起伏的草地，一個個氈帳在草原上生，異族們穿梭其間，勞動奔走，熱鬧非凡。

這裡有著與楚國不同的風情。

戎赫牽著楚暮去練兵場走了一趟，將兩匹馬給了婭嵐，又帶著楚暮往氈帳的方向走去。

楚暮的腳步已經快要跟不上，額頭上翠綠的寶石跟著他的動作在晃動，太陽光照在寶石上，反光印在了戎赫的側臉上，男人微微放慢了腳步，只是握著楚暮的手收緊了一些。

楚暮乖巧的跟在他的身邊，也沒有問他為什麼這麼急。

快要走到氈帳時，戎赫突然將楚暮抱起來，懷中的少年發出一陣驚呼，“夫君？”戎赫沒有回答，他撈開簾子走了進去，將楚暮放在了上，深綠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那種眼神楚暮在昨天晚上看到過，彷彿要將他拆吃入腹的一般。

由於是夏天，楚暮下身只穿了一條褻褲，戎赫很容易就將那片薄布脫了下來，連帶著鞋襪，被放到了一邊。

楚暮絞著腿，他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剛才以為戎赫的慾望已經消減了下來，原來並沒有消減，只是忍耐到了現在，但他的股還沒有好，現在怎麼也不可能承受得住事。

他類似求饒一般盯著戎赫，軟軟的聲音響起:“夫君，我股疼…”戎赫解開褲子，出已經起的陰莖，他上前握住楚暮的腿，撈起他的衣襬，將陰莖入了絞起的雙腿中間，輕輕的動了動，圓潤的龜頭頂到楚暮的會陰處，他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楚暮的頭髮，取下他頭上的額飾，放在了枕頭的一邊。

寬闊的身軀籠罩在楚暮的身上，將他壓的嚴嚴實實，再怎麼掙扎也無法逃脫男人的懷抱。

男人的陰莖不停的在楚暮腿間的裡進出，雖然沒有進入中，但楚暮還是有一種被男人完全佔有的覺，戎赫的汗水滴落到楚暮的身上，男人的味道一寸一寸的侵佔著楚暮的官。

戎赫握住楚暮粉的器套，難耐的呻從他的發出，“啊…夫…夫君…”前紅腫的兩點隨著頂的動作在毯子上摩擦，帶來瘙癢的覺，楚暮忍不住伸手去抓，白玉般的手指握住尖了，想緩解上面的癢意，“嗚…”戎赫也沒有料到楚暮會有這般的動作，他刺的雙目發紅，湊到楚暮的耳邊，發出陣陣低，“暮…暮暮…”聽到這個稱呼，楚暮瞬間愣住了，男人的陰莖從會陰頂到了陰囊上，撞得他一抖，這才回了神。

戎赫剛才叫了他什麼？

暮暮……？

楚暮已經很久沒有聽見過這種親暱的稱呼，他的臉變得通紅，埋在了毯子裡，被男人頂的往前蹭，細軟的絨貼著他紅潤的臉頰，也遮掩住了他眼中的一絲依賴。

楚暮的雙腿越絞越緊，他茫的抬起頭，喉中發出一身綿長的呻，器跳動了兩下，在了戎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