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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手指在桃木上的字摩挲了一下，眼神明顯不一樣了。他坐直身體，定定地看著我，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又好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沒來由地一驚，嚥了咽口水:“你……你是想到了什麼、什麼嗎？”

“林羨，你有沒有覺得，小慕長得很像黎？”那一瞬間我觀變得很發達。

窗戶外面的立橋上車水馬龍，鼻腔裡充滿了芳香劑清新的味道還有廚房裡新買的蘋果……亂七八糟的信息湧進來，似乎是想沖淡我對這件事的認知……好吧，清醒下來，人生要經歷的啊，遠遠不止這些。

我之前說過，夏天快過去了，秋天要來了。

那好吧，熱烈歡。

秋天，是要伴隨一點故事的。lc第55章難喝的咖啡我是真的傻了，好像一個槌砸在頭上，眼前金光點點，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唯一的知就是，秦在說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小慕長得很好看，很緻，打扮起來很像洋娃娃。我以前也覺得他很面善，卻只當是有緣，秦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小慕那雙眼睛，和黎的眼睛，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按住心臟，怕他跳出來，顫抖著問:“你…什麼….意思？”秦試圖把語氣放緩，好讓我接受:“我也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五年前，黎被人……後來她懷孕了，也把孩子生下來，後來她有抱著那個孩子來找過我。只是再之後，她就因為傷人進牢了。算起來…..正好是三四歲的樣子。而且，我記得高中體檢的時候，黎的血型單子上寫的就是rh陰血。”拿著檢查報告的手有些不穩，有一些平時沒想到的事情這個時候才冒出來，我恍然大悟:“蕭陶告訴我，黎一年之後才打傷那個氓。所以，她是一直以為那個孩子是你的，才咬牙生了下來？”

“那時候她以為孩子是我的，才瞞著所有人，把孩子生下來了。結果……她受不了，所以就打了人。”

“對……對了，我記得，以前黎半夜翻牆回學校的時候，因為路燈不夠亮，所以怎麼都找不到回寢室的路，還被教導主任抓住罵了一頓。所以….所以，她也有夜盲症？”秦微微點了點頭。

嗖的一下我就站了起來，原地踱步，這個真相我實在有點不能接受。

“怎麼會……怎麼會……不對不對，就算年齡對、血型對、病症對，那也可能是巧合！”我衝上去，抓住秦的手，“也有可能只是巧合！”秦也握住我的手，說:“你看，這個桃木掛墜上寫了什麼字？”

“…大吉。”

“高中有一次和幾個朋友們爬山，在半山庵的禪院裡，黎用那裡的桃木牌子做平安符，寫上不同的吉利話，給每個人發了一個。那個時候她給自己刻的就是……”秦頓了頓，最後說了兩個字，“大吉。”結案了，沉冤昭雪了，可以蓋棺定論了。

小慕就是黎的兒子！

多諷刺啊。我還記得第一眼看到黎的時候，她在那裡打罵著小慕。黎那麼討厭我，結果，卻是我和她的兒子相依為命。

又換句話說，我對黎的執著到了有點畏懼的地步，一個高中生，是要多麼倔強，才會在那種情況下，把孩子生下來？

她當時對那個孩子寄予多少期望，知道真相之後就會有多麼崩潰。

我雙手環抱著自己:“她為什麼丟棄小慕？因為恨嗎？恨這個孩子是她恥辱的象徵？”

“我也不知道，她驟然入獄，可能這孩子沒人照顧，兜兜轉轉就變成兒了。”

“讓我再想一想吧…我要好好想一想。”是夜，我回了家，小慕在房間裡玩遊戲。

小孩子就是好，無論多可怕的事情，一下子就忘了。

“小爸爸，”小慕看到我放下游戲，“你的腳完全好了嗎？還疼不疼呀？留疤了嗎？”我搖搖頭，把他抱起來，放到自己膝蓋上，用自己的臉頰貼著他的臉，真溫暖。

“小慕啊。”

“嗯？”

“你……想不想有媽媽？”小慕的大眼睛看了我好一會兒，裡頭有些水汪汪的，然後低下頭去，輕輕點了點頭:“別的小朋友都有媽媽，可是我沒有……我是不是像動畫片裡面的孫悟空一樣，從石頭裡蹦出來的？昨天，淼淼說，我的媽媽肯定是不要我了……”果然嗎？這世上所有的孩子，都希望有一個天使一樣的女，陪在自己身邊。

可是下一刻，小慕就抬起頭，笑了一下，又把手勾著我的脖子，頭在我頸邊蹭:“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小爸爸，嗯…還有秦叔叔！”我伸出手，用力抱著小慕。

真好，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心被填充得滿滿的。那一瞬間就明白，我該做什麼了。

雅格大街的咖啡館，生意一向不錯。

黎像是沒想到我會主動約她，坐在那裡，依舊是高高抬著下巴，背脊得直直的。

我把菜單遞給她:“喝點什麼？”黎淺笑了一下:“還是算了，我怕落得跟戚棠一個下場。”我對侍者說，兩杯摩卡。

“原本我是想把你送去跟戚棠作伴的，因為你的所作所為，一點也不值得同情。”我喝了一口摩卡，說道。

“是嗎？那請你把好朋友厲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