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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讓我輸得這麼難看……呵呵呵…哈哈哈…”我大笑，笑著還哭著。

然後聽到一聲嘆息，一雙手在擦我的眼淚，那動作似乎很溫柔。

“他是個混蛋。”那個人如是說。

我懵懂的點點頭，然後狠狠擦了一下鼻子:“是，混蛋，他是！我也是！”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找到一個垃圾桶，可以把這麼多年的委屈都吐一吐，我拉大了嗓門，一樁樁一件件數落下來:“他不知道，我把他當成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他不知道，我在面對時不時出現的‘他’，有多少次想從樓頂跳下去！他不知道，醫生確診我的妄想症的時候，我甚至在想，若不是神病，誰會有這樣瘋狂的情？！”

“他有什麼好的……也沒有比別人高一點，也沒有比別人好看一點……呵呵…他究竟有什麼好的？他憑什麼要像一個影子一樣，不管我是留也好，無所留也好，這個該死的混蛋永遠都在！”說著我捶打起面前的人，像是出氣，一下一下，撕扯、揪打，他應該很疼吧，總之我的手有些發麻。

頭一次覺得眼淚真多，真不值錢，臉上像潑了水一般，順著脖子下去，前襟都是溼漉漉的。

打得累了，才被人抓住手腕放下，然後是臉被人捧起，我有些放鬆了，然後舌頭突然冒了出來，溼溼的舐我的嘴。

神奇的是，我竟然毫無噁心的覺。我從頭髮絲到腳趾間都是一副醉倒的模樣，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拿舌就打開了我的牙關，努力往裡探索。

在接吻中，竟能嚐到一種安撫的味道。

今夜，一切都是放縱的。有一種名為自暴自棄的危險訊號在我腦海裡作祟，我伸出手，勾住面前人的脖子，錯開一點角度，任由有靈魂的吻在我的意亂情裡裡應外合。

“哈…….”氣，替的呼。

我像是一隻蜂掉在糖罐子裡，一點也不想醒來，只想沉下去。直到一點冰涼鑽進我的間，我的心亂了節奏，生硬地把人推開。

這種分離，好像粘合在一起的兩具身體被撕裂，斷裂的藕。對方不滿意，掐著我的，嘴又貼合在一塊，像一個蠻橫無理的士兵，闖到我的家裡，將房間裡裡外外都打亂，為非作歹。

不上氣，頭暈，目眩。

我惡狠狠地咬他，掐他的脖子，都未能使這個吻停下來，直到我放棄了力氣，整個人軟軟的，予取予求。

什麼時候停下的，我不記得了。

我恍惚記得一陣失重，腳離了地，好像在飄一樣，閉上了眼睛，混沌的黑暗之中有人絮絮說:“……我無父無母，沒人教過我怎麼對待別人的情……我總以為，你永遠在那裡，不會走的，卻不想我緩過神來的時候，就跟你差了五年。”每個字都聽得很清楚，可是理解不進去。

“你還願意給那個混蛋一次機會嗎？”

“你……唔…你是誰？”

“秦。”

“秦…秦……”我一遍一遍嘟囔著這個名字，每喊一次，就覺得眼淚從眼角滑到下巴的清晰路線，“…….我不想和你從頭來過，任將來的哪一條路，我都不想再和你同行……我、我想清楚了，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反正一生……也沒有多長。”哭真累，喉嚨像撕裂一樣。

抱我的手兀得緊了一下，疼得我皺了眉頭。

徹底昏厥之前，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好像是這樣的——“用這樣的表情說這樣的話，林羨，我怎麼捨得放手？”lc第36章動口不動手宿醉真是頭疼。

我醒來的時候只是睜開眼睛，眯著一條縫，看著天光好像還很昏暗，又閉了回去。若不是上有一個緊緊的事物箍著我，我大概就要睡個回籠覺了。

閉著眼摸了一會兒，好像是一隻手。

這個認知讓我一個靈騰坐起來，然後把被子一掀，秦就躺在邊上，鬆鬆垮垮的衣服開著襟，糊糊地醒來，看了我一眼。

大腦開始運作，我腦子裡闖入了昨晚一些支零破碎的記憶。

很不巧，能想起來的都是特別丟臉的，尤其是看到秦嘴角那個淡淡的牙印，更是不知所謂了。

“你…你……”你了半天，我不知道你出個什麼來。

秦抓著我的手往懷裡一拉，我就直直往上一倒，他順勢拉起被子罩住我們兩個人，睡意朦朧地開口:“衣服都沒穿，小心冒。”哦，我現在才受到了，我連衣服都沒穿著。

掙扎著要起來:“你怎麼在這裡！”秦眯著眼睛，反問我:“你說呢？昨晚撒潑打滾不讓我走的是哪個？”撒潑打滾？我？

我嘴硬道:“這跟你躺在我上有什麼關係！”秦嘆了一口氣，又把我抓緊了一點:“我又揹你回來又給你洗澡又給你換內褲的，借半張都不肯是不是說不過去？再說，你這裡就兩個房間，不跟你睡，難道去跟小慕睡嗎？”

“那你可以把我扔在沙發上。”

“我怕你發酒瘋從窗戶跳下去。”

“你可以一巴掌往死裡醒我的。”

“你就算了，”秦終於直溜溜看我，“你昨晚那樣子，沒死我倒算我皮厚。”我眨巴眨巴眼睛回憶，秦很‘好心’地坐了一點起來，被子滑下，出他肩膀上一個清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