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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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呵呵,這樣一想,早上為您調好的鬧鐘,居然還真的派上用場了。」指揮官拍了拍她的腦袋,驅趕了吾心裡的不安。猉小姐也眨眨眼睛,總算是出了往溫柔的笑容,同她開著玩笑。……指揮官在中午的時候搭上了前來接她的輪船,除了被安排保護船隻和指揮官們的強力戰鬥艦船以外,其他人確實不能跟隨。望著載著指揮官離開的輪船,知道目睹著那個人安全地離開了自已的視線,再也看不見後,吾才離開港口,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到了指揮官的辦公室內。
像是往常一樣,吾整理著指揮官辦公室內的文件,反覆地檢查著指揮官是否有什麼工作遺漏了,再把遺漏的工作貼上標記,以緩急程度來寫上從大到小的數字。但直到她翻查了一半文件,卻發現每一份文件右下角都貼著一個「大數字」後,她才想起來早上的時候指揮官該做的工作也被她帶走了,剩下的都是暫時不用處理的。
吾坐在指揮官的椅子上,躺靠著椅背,變得有些呆呆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但她發呆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門口處就傳來了響動,她坐直了身子望過去,卻見到了一位留著白短髮的高挑艦娘正伸出手來,輕輕地叩響了辦公室的木門。
「加賀前輩?您為什麼會在這裡……大家應該都知道的,指揮官剛才……」
「所以我是來找你的。」對方打斷了吾的話,那有些冷淡的聲音傳入吾的耳朵裡,相當直白地表明瞭來意。吾連忙從椅子上起身,暗暗地反省著自已剛才端坐著和一位前輩對話的失禮行為。而她好像這時才反應過來加賀的話語一樣,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已。
「找我的?」
「嗯,主要是姐姐大人想要見你,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執行外出任務,而最近你和指揮官都相當忙碌,直接來打擾你可能你也不太方便吧。指揮官要參加秘密會議,而你也沒有出征任務留在重櫻,姐姐覺得這個時候來找你,時機應該正好。」
「是這樣嗎,赤城前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嗎,方便我提前知道嗎?」吾一邊問著,一邊偷偷地打量著對方身後那一大團搖擺著的白尾巴。指揮官曾經對她說過,同為艦船之身的姐妹們,有的人的外貌相當特殊,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讓人難忘。擔任過她戰友的北風和明石都有著同樣可愛的耳朵和尾巴,兩人則是各有各的可愛,像兔子和小貓。面前的這位前輩也同樣擁有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給她的覺卻像是一隻冷傲的白狐狸,那對藍瞳中來自強者的那種威嚴讓她到有些緊張。
「方便,只不過是找你聊聊而已,畢竟你是新到指揮官身邊報道的,雖然過了有一段時間了,你應該悉了港區,但是你不悉重櫻吧。」
「是的,我對重櫻確實不夠悉,明明是來自重櫻的艦船……對大家也沒有什麼接觸,小部分認識的同伴們也只是一同上過一兩次戰場的關係。」
「畢竟聽說你只是擅長夜戰指揮,加上接任了指揮官秘書艦的工作,直接接觸其他艦孃的機會不算多吧。」
「啊哈哈……」吾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因為各種原因,設計時作為夜間雷擊戰的支援火力旗艦的她,卻並不能很好的投入雷擊戰實戰。在夜間指揮的崗位上發揮才能,或者陪同其他艦娘一同出海發揮她出的防護能力,除此之外,似乎秘書艦這個職位,是吾最好的容身之處,更加拼命地努力著的同時,想要指揮官更依賴自己的背後是想要更依賴指揮官,她也因此總是到不安和苦惱。想要和大家打好關係,想要守護大家的笑臉,這真心的願望之中又包含了多少想被需要和不想被拋棄的自卑,就只有吾自己知道。
「所以,赤城她想給你創造這個機會,由我來邀請你參加重櫻的會,姐姐大人也想親自接觸一下,一直以來能被指揮官放在身邊信賴的艦娘是什麼樣的人,再把你介紹給大家。當然,這也是指揮官拜託我們的事情,這樣你就不會太為難要怎麼邁出第一步了吧。」
「指揮官!她還代了這種事情嗎?」
「嗯,她臨走之前,拜託了我和赤城,說是要照顧茫的新人吧。不過今天暫時只有我和赤城,先和我們聊聊吧。」加賀淡淡地說道,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面。而在她身後,吾剋制著上揚的嘴角,心裡洋溢著的,是滿滿的幸福。雖然加賀前輩不解風情地破壞了指揮官對她們暗中代這件事的用意,但是能得知指揮官仍在想方設法幫助自己的心意,吾就到十分開心。
她望著前方加賀窈窕的背影,想著另一位還素未謀面的赤城大人又是怎樣的美人,吾給自己暗暗打氣,在重櫻能有一航戰的兩位前輩幫忙組織會,如果這樣都還不能努力跟大家打好關係,一個月後實在是有愧面對指揮官。想到這裡,她跟緊了加賀的腳步,穿行在巨大的重櫻港區內,走進了一座大和風的建築內。……不知道過了多久,吾的意識從黑暗之中掙脫出來,從昏中甦醒過來的她努力地睜開眼睛,面前卻仍然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楚。腦袋沒有任何不適,身體卻遭到了限制,腳踝和手腕處傳來微弱的疼痛讓她的神更清醒了些,她覺自己的身體被拉扯著,手臂和雙腿被迫地向前後兩方伸展著,她似乎被繩索拉成了一個「一」字趴在什麼東西上,身體的各處還被帶狀物體死死壓住。她試著掙扎,但身體除了小幅度的左右搖擺以外什麼都做不到,本不能從這束縛之中掙脫,也無法從下方的東西上起身。她的雙,腹部和大腿都直接地受到了拿東西柔軟光滑的材質,而後背和部卻傳來絲絲涼氣帶來的寒冷,讓她忍不住發抖。
吾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被扒了個光,赤身體地保持著「一」字的姿勢趴著,被綁在某個可能是的物體上。剛才自己的掙扎若是被幕後黑手看去,在她的眼中就只是獵物在可笑地搖晃著自己光的部。吾又羞又懼,失去了艦裝的她和常人無異,就只是普通的少女,目前的處境就是任人宰割,讓她落到如此處境的人一定不會單純地只是將她綁在這裡。無法在行動上做出什麼,她便讓清醒了的大腦飛快地思考起來,在她能回想起來的記憶之中飛快地尋找著事情變成這樣的原因。
從早上開始,到指揮官離開,再到加賀前輩出現邀請自己參加她們的會,再到和那位傳說中的一航戰赤城前輩見面,見到了那位和加賀一樣有著狐耳狐尾,留著黑長髮的紅瞳美人。在那間有些古典的接客室中,赤城前輩微笑著款待了她一杯清茶,同她著在重櫻的生活中的禮儀,香濃的茶味和對方溫柔的聲音都讓人倍舒適,甚至有種催眠的覺,在誘惑著她舒舒服服地睡去。到底了什麼,她不記得了,那之後的事情也沒有任何印象,直到現在身處困境。
是在那個時候失去意識了嗎?她並沒有積累了太多的疲勞,自然也不會有突然發作的睏倦,說是突然睡去,也解釋不了為什麼自己會遭到現在這種對待。這是一次襲擊嗎?當時和自己在一起的赤城前輩和加賀前輩現在又是如何了,也是被人施以同樣的惡行嗎?還是說……吾糾結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有好有壞,而那個相當糟糕的可能跳入腦海時,吾既為自己的猜疑到卑劣,心裡又有對這個可能成真時的擔憂和懼怕。她越是思考越就是慌亂和不安,就在她因為自己的猜測而到心煩意亂的時候,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啊啦啦,你比我想象中醒來的時間要早很多呢?真不愧是高能的艦娘,想要讓你昏過去要用到的手段可麻煩了。」
「不過姐姐大人,最後還是成功了,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而我們準備好了一切。」
「前,前輩們,為,為什麼?」吾呆呆地看著眼前一黑一白的兩位艦娘,有一種噩夢成真的覺,那個最糟糕的可能還是發生了。就算在看到她們的那一刻吾的心中還有「她們是來拯救自己」的僥倖,但對方一句話就打破了她所有的自我欺騙和希望,相當誠實地坦白了造成她此刻羞窘模樣的罪魁禍首的身份。
「為什麼?誒~這個問題很難想嗎?你平時在做些什麼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你一點也想不到嗎?比如,獨佔指揮官,貪婪地霸佔了指揮官從衣食住行的各種安排,佔據了指揮官從早到晚的時間,你不知羞恥地想要以各種方式獲得那個美麗人兒的愛情吧?就連名字都是赤地袒著自己的意圖啊,狐狸,擁有想要接近指揮官的念頭並付諸行動了的你,被我怎麼處罰都不過分吧。」那個溫柔的紅瞳美人褪去了她的偽裝,和之前在茶室的赤城完全是判若兩人。
她仍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卻再也沒有帶給吾任何親切的覺,她笑臉上的輕蔑之意是那麼的明顯,紅的瞳孔微微眯起,傳達著危險的信號。赤城毫不掩飾低坦白了自己的意圖,愉悅的語氣中卻透出了一股哀怨。吾就像是被她盯上的獵物那樣,原先從她身上受的讓人敬畏的威嚴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被稱為殺氣的不可視物從她身上散發,瀰漫在這個房間裡。
「怎,怎麼這樣說,狐狸什麼的,好過分……猉不是!那只是秘書艦應該做的事情才對。我沒有什麼,霸佔指揮官之類的念頭……再說了,獨佔這種說法,指揮官也不是赤城前輩的所有物吧。」連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有關指揮官的話題,她會如此動。就連自己已經處於劣勢的局面都拋之腦後,她一反常態的強硬,對赤城的話進行了反駁。但是那句「沒有霸佔指揮官的念頭」說的相當心虛,而她的反駁總體來說也是一點氣勢都沒有,就連她自己說完之後,到的是失落和恐慌。居然真的為了這種事情有了競爭心,情違背了自己的只想要陪伴的意願而到失落,又因為在這種情形下,不識時務地衝撞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始作俑者而到恐慌。
而赤城沒有理會她的辯解,慢悠悠地走了過來,開了吾的長髮,伸出手來拂過吾光滑的背部,溫暖的手掌滑過了吾的間,又撫摸上那長期被黑絲包裹,終於一睹雪白肌膚的柔軟部。對方的話語依舊帶著她獨有的嫵媚,卻沒有初次見面時表現出來的溫柔,哪怕不去她話語的意義,每一個字中所蘊涵的嫉妒之情都清楚地傳達給了吾。她本能地到了一絲恐懼,但她哪怕努力地轉過頭去,也看不到此刻赤城到底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只能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讓自己相當不安的氣息。
「當然是我的!指揮官當然是我的!指揮官的懷抱,指揮官的笑容,指揮官的氣味……呵呵呵……赤城的一切都是屬於那個人的,那個人的一切也應該是屬於我的,等到她從秘密會議中回來的時候,我就會好好地告訴她這一點,牢牢地鎖住她來告訴她這一點,『我的大度可只限於你和別人普通的,還沒有到能讓別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參與你的衣食住行這種程度喔?』,一定會傳達給她……
但在那之前,我就先來處理一下你這孩子吧?猉·小·姐~總是有你這樣的孩子出現,讓我不得不下手呢~」果然,似乎是被吾的話語所刺,赤城一邊笑著,一邊急促地表達著內心中有些病態的愛戀,那話語中對指揮官熾熱的情和扭曲的獨佔讓吾都咋舌,她最後那句話所蘊涵的意思,則更讓吾到心慌。赤城的愛是真實的,這一點吾是能夠判斷出來的,跟隨著指揮官的時間裡,她見過了不少艦娘對指揮官表達過好,從欣賞到喜歡的情都是存在的,她默默地觀察著大家的同時,也在對比驗證著自己的情……但是,在赤城之前,吾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將對指揮官如此熾熱的愛戀和佔有慾強硬地表達給別人,並誇張到不擇手段地對付接近指揮官的艦孃的角。
吾本來以為赤城是看穿了自己的情,才對自己下手的,但現在看不是這麼一回事。重櫻存在以指揮官為圓心,情敵之間的「秘密戰爭」這種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但不管怎麼說,艦娘們都應該是同一戰線的戰友,更何況重櫻的同伴們本就是同一個陣營,所謂的「戰爭」之中就算要對情敵下手,那也應該不會是什麼殘忍的事情。但是她想錯了,那個看上去溫柔親切的赤城前輩,不但將她暈後赤地束縛住,理由還只是自己接近了指揮官。情是一回事,工作是另一回事,吾覺得到,赤城的想法是真的,她真的只是因為自己擔任了秘書艦的工作把指揮官照顧的面面俱到而嫉妒,這樣的艦娘實在是太危險了。
吾輕輕地顫抖著,說不出來是因為在腦海裡胡思亂想而變的慌亂,還是單純地對赤城的懼怕。假如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已經對「總是出現在指揮官」身邊的艦娘下手了,那為什麼重櫻沒有一個人提起這個事情,只有那種八卦玩笑般的所謂「情敵戰爭」的謠言。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在重櫻停留的這段子裡,沒有一位像是貝爾法斯特小姐那樣喜歡爭搶秘書艦的工作的存在,也沒有每天都想要來指揮官辦公室和她聊天的艦娘。高能的艦娘在飛速地思考中意識到這些後,那種不寒而慄的覺變更加明顯。她在擔憂自己的命運,擔心自己到底會被做怎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