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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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詩詩回頭看見康明洲到了,想從柳米的糾纏中爬起來,但終是失敗了,柳米像個八爪魚似的,把她纏的本無法脫身。
「別動……我來看看這丫頭是不是原裝貨。」說著,康明洲俯下身去,把頭擠在四條大腿的中間,用手指掰開柳米下面鮮的兩片陰看了起來。
「靠,原來也是個賤貨,我還以為有多高貴呢!」雖然有點失望,但轉念一想他又到有些慶幸,不是處女其實更好,放開手腳使隨便怎麼玩都行,不必擔心以後被柳老頭知道了會大發雷霆,誰知道這些有錢人一怒之下會出什麼么蛾子?不過他也不至於怕了,雖然柳家在魔都很有實力,但柳老頭已經算是半退休了,整個柳家也就柳巖還有點手段,不過雖然他跟柳米是親兄妹,可為了爭奪家族產業,兩人關係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否則的話怎麼會把柳米扔在燕京三年都不聞不問?他伸舌頭了柳米小裡粉的,微澀、也微酸,還帶著一絲少女的甜味,舌尖一碰蚌就會輕輕動,比柳詩詩那個黑木耳強的太多了。
康明洲把柳米掛在腿上的內褲摘下來,放在自已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一大口,果然是新鮮的少女氣息——既有點剛洗過的幽香,又沒有穿的太久那種騷味兒。
他脫掉衣服,出了一身肥膘和下與體型不太相稱的巨大,然後上跪坐在糾纏的兩個女人旁邊,先不急著上,把雙手從柳詩詩的腋下伸過去,硬到擠在一起的玉之間。
四隻房都很滑、很柔軟,柳米的更嬌小細一些,雪白得像只最緻的瓷碗,頭更是的能掐出水來;柳詩詩的就要更飽滿一些,頭也大了許多,而且正在慢慢充血立了起來。
康明洲手裡不停地抓著四隻房,卻把頭伸到女人們的臉旁,用臭烘烘的大嘴去拼柳米。
柳詩詩見狀歪了歪頭,給他讓出了地方,然後那張大嘴就覆蓋在柳米的小嘴上。
柳米還沒反應已經換人了,丁香小舌還在索求柳詩詩的親吻,卻一下子被康明洲在口中,大的舌頭貼著她舌面滑過去,擠進她嘴裡,像條剛入水的鯰魚一樣,在她嘴裡胡亂攪動,越動水就愈多。
康明洲肥大肚子擱在柳詩詩的股上,柳詩詩則緊緊地壓在柳米身上,把柳米的一雙美腿分在兩側,她自已的大腿也分得開開的,兩隻溼潤潤的美鮑一上一下幾乎緊挨著,康明洲舒服地把在兩人的小腹之間,來回動,在她們的口磨擦。
夾在中間的柳詩詩是最難受的,前後都被擠著,也幸虧康明洲用腿撐著身體,沒有把自已二百多斤的體重都壓她身上,但饒是如此,她也很快就香汗淋漓了。
「老闆你壞死了……」她回頭嬌聲道,「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難受……」康明洲嘿嘿一笑,大一就進了她的小,吃正餐之前當然要先熱個身,也讓下面的小丫頭多準備一下,雖然已經不是什麼雛兒了,但以自已下大鳥的尺寸,小姑娘估計也是頭一回見識,多磨合磨合也是好的。
「老闆好厲害……啊……滿了滿了……到底了……」柳詩詩被幹的叫了起來。
才了幾十下,康明洲突然拔出了,擦也不擦,用手指扒開柳米的縫對準後狠狠地推了進去。
還真踏馬的緊!都說是千金小姐萬金,這鑲了金邊的小就是不一樣,像是嬰兒的小嘴緊緊地咬住他的龜頭,儘管裡已經溼的不成樣子,但往裡推進起來還是無比的艱澀,這種穿梭在泥濘的山間小路上的覺,跟剛才在柳詩詩那種暢通無阻的高速公路上飆車,簡直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很快滴,他到了花心,研磨一下又退回來,稍一停頓再向裡面重新用力,如此往返十幾個來回,拔出來換到高速公路上跑兩趟,康明洲舒的簡直快要飛起來了。
不大會工夫,柳米的甬道也變得順滑起來,裡面像是塗了油一般,雖然還是很緊,但已經能夠承受更快頻率的了。
他索拍了拍柳詩詩的股,然後伸大拇指指指自己背後,柳詩詩噘了噘嘴巴,還是順從地身出來,爬到康明洲的背後,用前兩顆大子在他背上畫圈。
康明洲把柳米的大腿扛了起來,大肚皮壓在她股上,然後打樁子似地把往她裡夯。
「噗嗤……噗嗤……」每次拔起都會從小裡帶出好多水,連裡面的也往外翻,每次到底又會狠狠撞上她最深處的花心。
柳米雖然睜著眼,但是目光一點焦距都沒有,在藥和下面大的雙重刺下,她已經完全失神了,只會跟著節奏一下下地扭動合。
康明洲覺翻天了,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覺,以前十八九歲年紀的女學生他也沒少搞過,可沒有一個起來像柳米這麼令他舒服,緊窄的壁還自帶收縮功能,進去被裹的緊緊的,一一縮格外刺。…………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柳米坐起身來,了太陽,想起昨晚斷片之前是跟柳詩詩在一起的,所以眼前這房間十有八九是酒店的客房。
衣服倒是穿的整整齊齊的,但這種「整整齊齊」反而是最不正常的。
你想啊,如果真是柳詩詩送自己上來的,那她為啥連衣服都不幫著脫?畢竟大家都是女人。
身體更不舒服,雖然以前很少喝醉,但她也知道一般喝醉了第二天只會頭疼,而她現在不止是頭疼,渾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似的,又酸又痛。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柳米臉一變,飛快地把全身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直到全身光熘熘的,然後低頭看去——嫣紅的頭脹大了幾圈,紅腫未消;白的房上疑似幾枚手指印;兩腿間的部位有些不舒服,小陰那裡甚至還有些腫,用手指輕輕壓時稍微覺有種刺痛,而且裡面……
柳米的心突然涼了下來,一個她最不願接受的可怕事實正在降臨,她顫抖著伸出手指進小裡,摳了幾下再拿出來,指尖沾滿了果凍般粘稠的體,聞上去還有一股腥澀的味道……王八蛋!柳米臉鐵青,長這麼大她還沒吃過這種虧呢,被人恁了居然還不知道是誰!一瞬間,她回想起康明洲那張老不正經的胖臉和眯眯的眼神……
錯不了,一定是那個死胖子,以前在魔都的時候,那傢伙在自己面前雖然看著恭敬,目光裡就帶著某種慾望,可笑自己還以為能拿的住他!可事到如今,她該怎麼辦?出身金融世家的柳米從小就對數字,在目睹母親了撕諸多小三的同時,學會了思考和對各種利害關係的取捨,所以她一直覺得自己最大的優點是遇事冷靜而非美貌,可當這種利害降臨到自己身上時,她同樣也覺有些手足無措了。
報警是首先要排除的,除非迫不得已,混演藝圈的恐怕沒人願意因為這種事進警察局,因為一旦傳出去前途基本上算是毀了,那老混蛋八成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連個套子都不肯戴吧!那回家告狀?也不行!姑且不論老柳同志能否鬥得過康明洲,家裡本來就反對自己進演藝圈,她是鐵了心跟父母鬧翻才來到燕京的,以老爸的脾氣若是知道這事兒,怕是綁也要把自己綁回魔都。
更重要的是這事還不能讓彭嚮明知道……額,錯了,最好是不讓任何人知道。
可那樣的話,這個虧豈不白吃了?柳米心裡一陣躥火,她柳大小姐從小到大何曾這麼憋屈過?以前遇上不開心的事只管懟就是了,反正有人會給她收拾殘局,可現在為啥會覺有這麼多顧慮?房門悄然無聲地打開,一個胖胖的身影偷偷遛了進來,昨晚到底沒能控制住,要了這丫頭四次,這下子怕是徹底掩飾不住了吧?所以一定要回來看看,怎麼消除後患。
見到上正光著身子看著窗外發呆的柳米,康明洲先是一愣,接著眼睛慢慢就亮了。
沒發飆……難道說這丫頭認命了?康胖子還巴望著能不能再一次呢,以他的身份和財富,多漂亮的女人不到?在他看來,柳米這丫頭沒沒股的,除了臉蛋兒漂亮一點兒,小水緊湊一點兒,其他方面也不比柳詩詩強多少。
關鍵是她的身份特殊,放在舊社會就是他的主子,讓他產生一種強烈的征服——你是柳家的大小姐又如何?全華夏能把她摁在下的又有幾個?山水輪轉,今天我就到了!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姑娘被下藥後神志不清,全程跟塊木頭似的,讓他完全沒有get到興奮的點,或者得意的炫耀對象,就像是有點……明珠暗投了。
沒錯,康胖子最喜歡玩不情不願的女孩子了,脅迫無助的小女生也好,玩落難的千金小姐也好,一邊著一邊看她們在自己下嚶嚶嚶地哭,越傷心越痛苦他就會越興奮,所以他盼望能在柳米清醒的時候來一炮,哪怕是威利誘甚至用強,也要試一試。
柳米還在生著悶氣,她憋了一肚子火,突然覺身邊多了個人,正鬼鬼祟祟地貼過來,轉頭一看時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混蛋佔了便宜……居然敢回來?可沒等柳米發飆,康胖子就先下手為強了,向前一撲就把她摁倒在上,分開一雙玉腿壓得死死的,二百多斤的體重能拆她兩個半了,令她本無力反抗。
「幹嘛……你滾開……別碰我……」沒有前戲,康明洲拉下睡褲,大的子懟準了小花房,撲哧一聲到了底。
裡面竟是出奇的潤滑。
沒等柳米反應過來,對方就完成了一次「安全上壘」,把紅旗牢牢地上了核心陣地。
「你……混蛋!」柳米身體被壓住,雙手按在頭頂,只能恨恨地瞪著對方,嘴裡憤怒地罵著,小腿飛甩,毫無章法地亂踢著身上的山。
這對經驗豐富的老康自然毫無威懾力,他從容不迫地親吻她的臉頰,著大在緊密的內做活運動,嘴裡還不住聲地勸她……「大小姐,你長得太漂亮了,叔叔一時沒忍住,你就原諒我吧!」王八蛋,真特麼不要臉!柳米憤怒地罵著,但她本就不是個會罵人的主,要不也不會被齊元欺負的那麼慘了,所以她雖然恨不得撕了這個趴在身上不停聳動的胖子,卻也只會顛來倒去「混蛋、狼、死胖子、臭氓」等寥寥數句。
「停……停下……不要啊……」柳米忍受著康明洲不知疲倦的衝擊,雙頰漸漸起了紅,嘴裡的咒罵已經不知不覺變成了討饒,本來極度疲倦的身體和神,竟多出來了一絲絲快。
此刻縱使她恨不得把胖子千刀萬剮,此刻也產生了一種無力抗拒的念頭。
好累啊,離家兩千多公里,她已經不是魔都那個刁蠻任的大小姐了,沒有家的保護,僅憑她自己本抵擋不住周圍不懷好意的窺探和覬覦,所以被人佔便宜、任人宰割在所難免,她也無力反抗……不對啊,我怎麼會這麼想,女生不是天生就應該受保護的嗎?我還有嚮明……嚮明他肯定會保護我的,快來救我啊……兩顆晶瑩的淚滴從她眼角滾落,她清清白白的身子除了哥哥和男友之外,還沒第三個人碰過呢,沒想到一個不留神竟毀在這個死胖子手上。
不甘心啊!她怎麼也沒想到,當初在魔都那個恭恭敬敬人畜無害的胖子,居然有這麼大膽子!看樣子他饞自己的身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她就當是被狗咬了,只是……以後還有什麼臉瞧不起那個紅茶婊?想到齊元,柳米又奇蹟般恢復了一點力量,睜著大大的美眸,目光冒火地死死瞪著眼前的胖子。
嗨的正的康明洲見狀不由哆嗦了一下,旋即想到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柳家養的狗了,怕她個球?於是發狠趴在她身上加速動了起來,足足了幾十下,然後奮力捅到底,頂在她身體裡噴了出來。……「別這麼看著我。」著她殺人般的目光,康胖子慢斯條理地邊穿衣服邊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白拿的,要得到什麼就必須想想自己是不是付得起代價,你不願意付出,就需要有人替你付。」
「所以嘛……回去好好想一想,到底值還是不值,這次既然代價你已經付了,該拿的要不要在你,想通了,就讓你那個同學來試鏡。」一張空白的試鏡邀請輕飄飄地丟在她面前,柳米沉著臉一言不發,恨不得把它狠狠地拍到這可惡胖子的醜臉上。
但最終……她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