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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總其實對我客氣的。」
「客氣?他其實就一高級打工的,真正的老闆姓鍾,人家主營業務不在這一塊兒,改天玩膩了把公司一賣,他何總就得失業。」
「我唱好我的歌就是了,他失不失業的關我啥事?」周宇傑不失笑:「也對,你現在情況,換誰來了也得捧著你。」頓了頓,又說:「不過權力這玩意兒真是個好東西,能執掌一家大型娛樂公司,收入啥的先不提,光是手下有無數美女生殺予奪,就讓人很有成就。」彭嚮明也笑了:「周哥可是大旗唱片的招牌,公司裡那些小姑娘都死了吧?」周宇傑笑笑,搖了搖頭說:「你還年輕,我得囑咐你兩句,公司裡的女人儘量少碰,否則麻煩的事還在後頭,想玩點新鮮貨,就用工作室的名義去籤,直接籤個長約,到時候跑都跑不了。」
「哎,對了,我記得你工作室簽過一個,好像叫……樊紅玉,對吧?」
「對,她的原名叫吳冰,樊紅玉是藝名。」
「簽了幾年?」
「四年。」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四年……四年後姑娘也就二十二三歲吧?剛出名合同就到期了,到時候人家轉身飛走了,你虧不虧啊?」
「四年後她剛夠二十……」彭嚮明下意識地糾正了一句。
「二十?」周宇傑忍不住重新打量了彭嚮明幾眼,蘿莉啊,沒想到你好這口兒?「咳咳,那就更應該聽我的,你步子邁的小一點,給什麼東西千萬別一次到位,升米恩鬥米仇嘛,要是喂的太飽了將來反倒更留不住。」彭嚮明恍然點頭,又問:「那周哥,你工作室的歌手一般都籤幾年?」周宇傑笑笑,回答:「都不一樣的,我一共簽了四個,有兩個是練習生,只簽了八年,胡靈靈是歌手約,簽了十年,去年還有一個歌手,錢買斷合同跑了,媽的,違約金定低了。」想了想,又補充道:「練習生是最沒保障的,不用承諾發專輯,請個老師每週輔導幾節課就是了,而歌手就要制定發行計劃了,胡靈靈本來是大旗唱片的練習生,後來被我挖了過來。」
「這也行?」彭嚮明大興趣,蔣纖纖目前也是大旗的人,要是能籤進自已的工作室,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最^新^地^址:^yydstxt.cc「這有什麼不行的,只要在何總眼裡,你的價值高於那些女孩子的潛力,要個人還不是說句話的事兒?」話雖然這麼說,但真實情況也不是這麼簡單的,當年胡靈靈和蔣纖纖是同一批進的大旗唱片,都是那批女孩中在外條件比較出的,周宇傑本來更中意蔣纖纖,因為蔣纖纖不但嗓音天賦更好,人也更加努力,可是何群玉卻捨不得放人,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來了胡靈靈。
之所以他在彭嚮明面前故意這麼說,也存著點小心思,攛掇一下彭嚮明,也給何群玉出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男人嘛,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還是記仇的,更何況現在好彭嚮明的價值明顯要更大一些。
晚飯的時候周宇傑就說什麼也不讓他走了,打電話把胡靈靈叫過來作陪,然後親自下廚,整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嚮明你嚐嚐,這是本空運過來的和牛,一頭牛頂多只能出六斤5a級的,我訂了十斤,差不多就是兩頭牛了。」胡靈靈乖巧地幫彭嚮明夾菜。
「自已來自已來……好,謝謝!」彭嚮明趕緊客套兩句。
和牛最好的吃法當然是刺身,雪花紋理的牛鮮無比,入口即化,脂肪在口腔溫度加熱下慢慢融解,嚼動時可以覺到細膩的香。
周宇傑又拿出一瓶滿是英文字母的酒,給彭嚮明倒了一杯:「你再嚐嚐這個。」
「這是……威士忌?」彭嚮明看著杯中淡金的酒,有點不確定地問。
「對,阿思蓋各港三十三年威士忌,艾雷島最正宗的貨,你在國內你絕對買不到。」彭嚮明端杯輕啜一口,頓時一種濃郁的煙燻味結合著甘甜柔軟的果味在口腔中蔓延,獨特的口令人難忘,喜歡喝威士忌的人一口下去就會愛上這種味道。
「這口……我不太好形容,但是……非常特別。」彭嚮明努力回味著口中的味道。
「是不是覺有點……海的氣息?還有混合泥煤的味道……」周宇傑微笑道。
「海……嗯,有點覺了,好像帶著一股煙燻的味兒……」
「哈哈,那就是泥煤,艾雷島威士忌獨有的風味和特,這種泥煤可不是真正的煤,而是沼澤植物在地下腐殖化形成的物質,我覺得叫」草炭「會更貼切一些。」
「嗯,入口還不錯,非常的油滑,我喜歡裡面水果和香料的味道,當然還有……泥煤。」
「來,走一個。」周宇傑哈哈笑著端起了酒杯。
胡靈靈微笑著將一個剝好的基圍蝦放到彭嚮明的餐碟中,眼前這張帥氣的臉比威士忌更醉人,以前她從沒想過自已會被男人的顏值所引,但上次彭嚮明只用了三十分鐘,一曲《囚鳥》徹底征服了她。
但是她卻是一隻被周宇傑囚的鳥。
酒過三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