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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先打個電話過來,我好去接你……」姑娘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沒抗拒他的親暱,只是說:「我在微信上跟你說過,但是你沒回,我就沒再打電話,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萬一你正忙著呢!」

「你呀……都這麼晚了,我要是不在這兒,豈不是讓你白跑一趟?」彭嚮明搖搖頭,指著洗手間,「先去洗把臉去吧!想洗澡的話洗個澡也行。呃……好像沒有客用巾……你用我的也行,我不嫌你髒!」前面的話多好,吳冰聽了正點頭,忽然又聽到後一句,哭笑不得,衝他晃了晃小拳頭,去洗了把臉,扯下唯一的一條巾來,聞了聞,倒都是肥皂的清香,忽然心裡一動,就笑著衝門外說:「大叔,你的巾好臭啊!」彭嚮明倒是坦然,「那你就幫我香它。」這個話不知道為什麼,讓吳冰聽了覺得心裡特別舒服,就脆生生地回了一句,「好!」真是好久沒有這種讓人異常舒服的覺了,她這趟去媛媛家其實統共也沒待幾天,覺卻像是過了幾個月了!而此刻,似乎只是因為大叔平平淡淡的幾句話,令她一下子重新找回了某種覺。

並且忽然就覺自已通靈剔透了。…………「大叔你下面真難吃!」吳冰穿著一件卡通睡衣,蜷縮在彭嚮明懷裡說道。

彭嚮明給她煮麵時接了個電話,結果蔥花熗鍋炒煳了,所以麵條也帶了股焦煳味,吳冰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

彭嚮明此時卻一下子想到了「下面難吃」的另一層含義,覺小腹一下子就熱了,忍不住回答:「待會兒你就知道我下面好吃了。」

「啊……大叔還要再下一鍋?可是……這些已經吃不完了呀。」吳冰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阻止道。

「不下麵條了,等會兒大叔先吃了你。」這句話就骨多了,饒是吳冰回來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覺吃不消,一下子緊張起來,小臉刷地紅透了。

「大……大叔……」她伸手緊緊拽住彭嚮明的袖子,眼睛怯怯地望著他,像極了一隻待宰的小兔。

彭嚮明心裡不由一陣憐惜,丫頭這才十六歲呢,要在前世還是個未成年少女,誰家捨得放出來讓自已糟踐?但是都到這檔口了,讓他放生卻是萬萬不成的,兩世為人,彭嚮明還是第二次遇上處女,如此純潔的女孩是世界上最難得的珍寶,雖然大家嘴上都不承認,可哪一個男人沒有處女情結?柳米齊元的一血不知道是不是他拿的,就算是也都便宜了身體的前任,理論上跟現在的自已毫無瓜葛,真正屬於他的也就一個周舜卿,但她已經十九歲了,調教起來自然毫無心理負擔。

可吳冰……彭嚮明低下頭注視著她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和花瓣般柔的櫻,看得出丫頭還是有點緊張,而且也很羞澀,連耳垂都是紅紅的,這麼單純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見了。

驀然,他低頭吻上了吳冰的,不是以前那種蜻蜓點水的輕吻,而是那種熱烈的、奔放的、帶點壓迫的熱吻,大的舌頭徑直從她微開的齒間滑了進去,放肆地開始收割裡面的一切。

吳冰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雖然早就預料會有這麼一幕發生,但她覺還是有些猝不及防。

不期然的,在這一刻,她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沉浸到這動人的深吻中去的覺,卻反而不知怎麼,忽然就想到了的話。

「我的乖冰冰,做人要潔身自好的,尤其是女孩子家,更要潔身自好才對!就我乖孫女這張臉,要是做不到潔身自好的話,很容易就會成為那些慾望的獵物……你這張臉,簡直就是天生姨太太臉!」在這一刻,她忽然覺自已臉上火辣辣,有一種說不出的燒痛。

但是忽然的,在下一刻,她驀然抬起雙臂,主動地勾住了彭嚮明的脖子,整個人完全貼進了彭嚮明的懷抱,更投入地接著對方的入侵。

一通吻罷,彭嚮明放開她的時候,她呼呼地大口著氣,眸子裡水汪汪的,只覺得自已渾身上下都有些發燙,身體卻軟軟地,似乎沒有了力氣。

彭嚮明忽然翻身,直接就把她摁在了身下。

寬鬆的睡衣本無法抵擋氓大手的侵入,而且剛洗完澡的她裡面沒穿內衣,一下子就被捉了鴿子,只了幾下,柔軟的就放棄了掙扎,任大手隨意擺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彭嚮明扯開釦子,把她的睡衣脫了下來,姑娘的上身完全真空了,兩隻雪白的淑雖不說大,形狀卻很漂亮,水的,粉紅的尖此刻已經勇敢地翹了起來,似乎在抗議剛才遭受的欺辱。

彭嚮明才不管它,張嘴就把進了嘴中,一邊著,一邊用糙不平的舌尖刮頭。

「啊……好癢……」吳冰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麼強烈的刺,以前大叔欺負人,充其量也不過是摸幾下,哪裡會下嘴這麼「狠」?睡褲終於也沒能保住,吳冰只覺下身一涼,整個就光熘熘地被剝了出來,她下意識地想把雙腿夾緊。

可是彭嚮明那氓卻故意抓著她膝彎向兩側扯了扯,阻止了她將腿合攏,非把她隱藏了十六年的美麗花園完全暴出來。

小丫頭兩腿間的又細又軟,看上去有點稀疏,卻令白白的小荷包顯得更加誘人,中間的蚌門緊閉著,像是一道毫無縫隙的細線。

彭嚮明見狀哪裡還能忍得住?立刻轉移了戰場,起了那道「門縫兒」。

「大叔……別、別……那裡……」吳冰一下子就慌了,那裡……可是她的地方,雖然剛才洗過了,可大叔就一點都不嫌髒?可她無論怎麼用力,卻本推不開那個「哧熘熘」吃的正歡的大嘴,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掙扎,用雙手捂住燒紅的臉頰:天哪,我該怎麼辦?那舌頭有魔力啊,酸、麻、酥、軟,又如萬道電穿過,在她窄窄的方寸之地,竟彙集了無數種難以描述的奇妙受,令她忍不住渾身哆嗦起來。

糟糕,快憋不住了……吳冰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兩腿情不自緊緊夾住了彭嚮明的頭。

該不會……在大叔嘴裡吧?羞死了!彭嚮明鬆開她,對待這種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可不能一下子「欺人太甚」了,循序漸進、細水慢才是王道,那些破瓜時疼痛難忍或者血過多的,其實大部分不是因為男人的東西大,而是因為緊張。

他爬起身來,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抄起丫頭的腿彎,公主抱似的捧著她進了臥室。

這丫頭有八十斤嗎?可真輕。

「呀……好大……」幾乎所有女人乍看見彭嚮明的「兇器」都會這麼說,吳冰也不例外。

儘管吳冰在這方面比較單純,可她畢竟也是住過女生宿舍的,小女生們黃起來其實不輸於男孩子,而且……米開朗基羅名作《大衛》,她也曾經在畫冊裡見過,雖然當時沒好意思仔細看,可同凋塑上那一坨「小雞雞」相比,大叔簡直稱得上「大老鷹」了。

彭嚮明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上,然後輕輕把她的頭也按了下去:「你和它親近親近,等你倆混了,它就不會傷害你了。」吳冰頓時無語了,大叔你這是哄幾歲的小孩子嗎?我好歹也是馬上要上大學的人了,難道就這麼好煳?來不及多想,那大的子一下子戳到她嘴上,彭嚮明今天還沒洗澡呢,一股強烈的雄荷爾蒙味道傳來,吳冰身體一軟,下意識地躲開了。

「大叔……你也好臭啊……」

「那你能不能也把它香?」

「可是……我不會啊……」不會沒關係,可以學啊!彭嚮明耐心地指導她,怎麼,怎麼含,怎麼,怎麼套,怎麼避免刮到牙齒……應該說女孩子學這個都是有天分的,很快她就能夠獨自練習了,彭嚮明舒服地享受起了她笨拙卻又香豔無比的口舌服務,目光不經意暼見她赤的下體,一下子又食指大動,於是抱起她的股,讓她把腿跨在自己頭的兩側,同樣開始吃起來她的「下面」。

幾經周折,幾個哆嗦,小丫頭下面早已氾濫了,迸出的玉漿甚至還噴了彭嚮明一臉,得她羞愧無比,噎噎地一邊哭著,一邊卻還想笑。

彭嚮明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一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小丫頭此時倒也不緊張了,雙腿自然張開,睜大眼睛咬著手指頭等待那個傳說時刻的到來。

巨物順利地撐開門戶,然後順暢地擠進裡面多汁的腔道中,那片純潔的象徵只是稍稍滯礙了一瞬,就被呼嘯而過的列車碾的粉碎。

這一刻,吳冰也僅僅覺到瞬間的刺痛,還沒咂摸出滋味,就發覺那的嚇人的子已經貫穿了她的甬道,完全被容納進了她的身體。

「進……進去了?」她努力地抬起頭,往兩人身體的結合處看了看,只不過那裡黑煳煳一片啥都看不清,只不過上下兩叢茸茸的森林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中間一點縫隙都不剩。

應該是都進去了。

她放下心來,抬起雙腿勾住了彭嚮明的

彭嚮明低頭親吻著女孩,放心地把身體壓在她身上,然後慢慢開始在她體內動起來。

一下……兩下……滋……啪……滋……啪……都說再重的男人也壓不壞女人的身體,再的雞巴也撐不壞女人的小,果然是有道理的,想想連嬰兒的腦袋都能生出來,容納個雞巴還叫事兒?還沒見過有誰的雞巴比嬰兒腦袋呢。

「嗯……啊……大叔……啊……」吳冰呻著,聲音越來越大,沒想到這麼矜持的一個女孩子,一旦放開了竟然變得這麼嬌媚入骨,這聲音簡直比她唱歌還好聽!

………彭嚮明一口氣了幾百下,然後就在她體內噴了出來,然後顧不上享受一下「賢者時間」,趕快抱著她去浴室沖洗乾淨。

不是他不想或者無力再來一發,只不過丫頭可是頭一遭,雖然前戲磨到位了沒出多少血,可疼痛卻是免不了的,尤其是破瓜後還被他驢一樣的大了那麼久,本來吳冰都不覺得怎麼疼了,又被搞的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彭嚮明在她洗乾淨後,拿出一管準備好的消炎軟膏給她塗上,然後就抱著香噴噴的身子很快就睡著了。

吳冰卻睡不著。

這就算完事了?那我這算不算是「賣」給大叔了?她發了一陣子呆,又搖搖頭。

應該……不算吧?她們戲曲學校有的是漂亮的女孩子,其中也有不少心思本沒在學業上的,雖然沒人敢真去什麼舞廳會所之類的坐檯,可聽媛媛說,為了一個品牌包包或者一件好看的衣服,就可以跟人到酒店開房的還是大有人在。

幾十萬啊,可以買幾百個包、幾千條裙子了,吳冰不覺得自己值那麼多,而且大叔也沒說要給自己買什麼,所以說她跟大叔應該不算「那種關係」。

還有媛媛,那不要臉的丫頭可一直在饞大叔的身子呢,所以暫時……還是先瞞著她好了。

她往彭嚮明的懷裡縮了縮,也甜甜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