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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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的李雨瀟雖然依然渾身難受，但怪人不在身邊，她也沒那么害怕了。

1www.91ks.online不知道是因為脫水導致的昏還是睏倦，李雨瀟失去了意識，睡了過去。

再次清醒過來，是因為到有人在摸她。

睜開眼，李雨瀟看見一個有著跟拾荒人同樣髒亂的頭髮，但穿著還算乾淨的撿來的西裝的有些虛胖的男人。

男人眼中著明顯地慾望和垂涎。這是個正常的男人的目光，但更讓李雨瀟到恐懼。

“啞仙兒，這是真的？我能隨便玩？”西裝男口水都要下來了，他瞪大了眼睛，問坐在李雨瀟頭頂方向的帳篷角落裡的拾荒老人。

老人淡淡地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表情。

“不，不，別，別這樣！”李雨瀟害怕了。

拾荒老人自己不用，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該怎么用。他把李雨瀟賣了，究竟換來了什么，李雨瀟不知道，卻也並不關心。

西裝男有了拾荒老人的首肯，更加放肆起來。他解開褲子，直接就趴在李雨瀟身上，想往她的下體。

本能讓李雨瀟開始躲避掙扎。她的雙腳沒有被捆綁住，她就胡亂蹬踹，想阻止西裝男的動作。

“哎呦！”李雨瀟一腳踹在西裝男翹得高高的小小分身上。

疼得西裝男捂著下體直冒冷汗。

李雨瀟有了息的機會，她把身體縮成一團，儘量往西裝男反方向躲。

西裝男慢慢緩過勁來自然是非常生氣。

“我能打她嗎？”他問拾荒老人。

老人點點頭，沒有任何表情。

“不，不，別，別這樣。”李雨瀟害怕了，是另一種害怕，她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底線在哪，她怕被活活打死。

西裝男可不管李雨瀟在說什么，站起身就往李雨瀟身上踹。

小帳篷不夠高，那西裝男就彎著，但不影響他把李雨瀟踹得連連求饒。

“別，別打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會聽話，別，別打了。”被上不會死，捱打就不一定了。

西裝男踹了幾腳，慾望又佔了上風。

“把腿分開。”他把自己的褲子全部脫掉，對李雨瀟說。

李雨瀟哭得泣不成聲，身上被鞋踹出來的紅腫還在疼痛不已，這時候要讓她自己分開腿，真是太過分了。

但是，為了活命，李雨瀟還是一邊哭，一邊躺平，把腿分開了。

絕美的容顏梨花帶雨，白的體對他敞開著大門，西裝男完全沒有任何停頓，趴在李雨瀟身上就開始往裡頂。

李雨瀟的這具身體還是處女，但西裝男的東西實在是太小了，李雨瀟並沒有什么覺，更多的還是委屈和恥辱。

李雨瀟一邊哭，一邊任由那個噁心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馳騁。沒過多久，小東西噴出一大堆粘稠的，順著縫隙噴出來，髒了西裝男和李雨瀟的大腿，然後到他們身下，滲入破布，跟李雨瀟的融在一起。

剛完事的西裝男，並沒有停下動作，他捏著李雨瀟的豐，著李雨瀟的香頸，很快，小東西就又翹了起來。

就在西裝男打算再次入的時候，拾荒老人拉住了他的肩膀。西裝男疑惑地看過去，只見拾荒老人，比劃了一個“一”。

“知道了。”西裝男不耐煩地擋開了老人拉著他的手，繼續把自己的小東西，往李雨瀟身下的裡，“老子故事有的是，你就別瞎心了。”老人聽他說完，就坐回到角落裡，繼續面無表情地看著現場表演。

西裝男的傢伙雖然小，但能。他在李雨瀟身上一共了五次，得李雨瀟身上到處都是黏糊糊的。

拾荒老人就什么默默地坐著看，無論是西裝男李雨瀟的嘴還是李雨瀟的，他都沒有過任何動作或是表情。

西裝男終於不住了，他的小東西已經不能硬到足夠入的了。他嘴，又狠狠掐了一下早就停止哭泣，像死屍般躺著的李雨瀟的頭，然後就開始穿褲子。

“五個，你有空就來找我，包你滿意。”西裝男走了。

李雨瀟的淚都乾了，疼痛的地方有，但還能忍。她現在主要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攝入能量和水分引起的虛弱。

西裝男走後。拾荒老人也出了帳篷，從一個破爛的箱子裡拿出昨天李雨瀟沒吃的麵包、蘋果和魚，擺在了李雨瀟的面前，當然，還有破瓷缸裡的髒河水。

麵包還是那個麵包，李雨瀟咬過的牙印還在；蘋果上的腐爛處更大更黑了，但看上去似乎還有可以吃的部分；魚不再新鮮了，眼睛已經混濁，散發著特有的腥氣；河水還是老樣子，說不上是泥水，但能看出眼可見的髒東西。

李雨瀟拿起蘋果，對著還可以的地方，咬了一口。乾癟的蘋果沒有什么汁水，但糖份更加集中，甜味更重，腐敗造成的酒香，充斥著李雨瀟的鼻腔，她的鼻子又開始發酸。

她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蘋果。

李雨瀟就著蘋果，吃掉了麵包，又試著喝了一口水。

水喝上去沒有什么泥沙，帶著些許大自然的的味道，不難喝，但很讓人擔心。可李雨瀟沒有辦法，想活命，就只能靠這個補充水分。

不過，魚就算了，死了一天的生魚，並不在李雨瀟想嘗試的範圍內。

稍微填飽了肚子緩解了口渴的李雨瀟，心情平復了一些。

她接受了現實。她這一生就要靠賣身來換取這些垃圾過活了。

十年。現在，已經過了一天多了。李雨瀟重新躺好，隨手抓了些破布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也顧不上身上那些已經開始乾燥的了。

拾荒老人一直在旁邊看著李雨瀟吃喝。等李雨瀟躺下後，他就拿起那條被嫌棄的生魚和半個腐爛的蘋果，一口一口，全吃了。

吃完東西喝完水，老人用手，溫柔地把李雨瀟的頭髮捋順，鋪散在一邊，然後給李雨瀟把身上的破布蓋蓋好，就出去了。

身心疲憊的李雨瀟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