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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蕩惡女班主任的報應】2022年1月16學校的校運會每兩年舉辦一次,屆時,學校的小學部和中學部都會共同空出兩天時間備戰校運。
校運會不僅是學生和教員們比賽的賽場,同時也是家長們的遊園,在校運會的前幾天,學校便會下達通知讓老師們轉告各班的家長,邀請家長們在這兩天裡到學校參加遊園。
如此,也可盡情展現學校的管理和教育成果。
舉辦校運會的通知是在兩天後的清晨從陳豔的嘴裡說出來的,舉辦的期就在下週五,大家聽到這一消息後無一人不歡呼雀躍,因為這預示著在座的各位即將來兩天假期。
在宣告完通知後便是又一重要的環節,報名參賽和選舉旗手,這關乎著一個班集體的榮譽。
我一向對運動不太敢興趣,因此當陳豔提議大家踴躍報名的時候我全然沒有搭理她的話,有一瞬間我抬眼看了看大家的反應,好巧不巧正好與陳豔對視了一眼,她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的身上,臉上帶著幾分期待的表情,然而我卻沒有領情她的好意,又將頭埋進了攤在課桌上的書本里。
自從我知道陳豔和父親有著糾纏不清的干係後,我在課堂上的舉止便愈發大膽了起來,不僅當著陳豔的面在課上將小說攤在課桌上肆意觀看,有時候甚至不顧她的受直接在課堂上睡起覺來。
陳豔並不是不想管,而是礙於我的身份,知道倘若後父親與母親離婚後她嫁給了我父親,那就必須與我搞好關係,因此她對於我在課堂上不學無術的樣子並沒有過多言語,這一做法帶來不好的影響便是班裡的同學開始群起效彷,更有甚者將我這出自己發起的鬧劇愈演愈烈,陳豔無奈,只好忍著。
參賽人員的名單已一一落實了,剩下的只有一個旗手的名額還未落實,但是大家都心裡有數,一般這麼重要的殊榮都會給班裡學習成績好或者常表現優異的人擔任,而班裡同時符合這倆項條件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梁莎婉。
梁莎婉對於這次的人選信誓旦旦,她昂首、端正坐姿地坐在椅子上,好讓光環落在她頭上那一刻時讓自己表現得儘量優雅。
然而誰也想不到的是,陳豔卻摒棄了梁莎婉,反而將原本屬於梁莎婉的光環戴在了我的頭上!當她的嘴裡喊出我的名字時,我猶如被死神點了名一般。
我抬頭看向講臺時,注意到了周遭盡皆向我投來質疑的眼神,尤其是梁莎婉轉回頭時看我的那種鄙夷和嫌棄,讓我內心倍不適。
我連忙拒絕了陳豔的舉薦,表示自己並無心擔任這一職位,但是陳豔卻用一種假模假樣的話語開導了在場的各位,她說起我最近一陣子心不在焉的模樣時內心到極為痛心,同樣的,在她看到其他同學紛紛效彷我的不良行為時更是到傷心絕,她堅信我所那些表現的原因全然是因為平裡她對我們這些成績不突出的同學不夠上心,所以她希望她這一次所給予的機會能讓我重新認識到我在班級中也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現場的人被她的客套話給打動了,紛紛表示贊同她的舉薦,我反對的理由不再成立,因為她利用了他人的善良剝奪了我的反對權!事情塵埃落定的那一刻,我看到坐在我不遠處的一個小胖子在和一旁的人頭接耳,兩人的眼神雙雙瞟向了我,臉上那種看不起人的表情讓我久久不能忘懷……父親並沒有將他要與母親離婚的打算告訴我,我只是單方面地注意到這一陣子他一臉愁眉苦展的模樣。
期間,母親曾打過幾次電話回來報平安,父親每每與母親在電話裡談時聊的都是一些家庭和工作上的瑣事,關於離婚的話題隻字未提。
父親儘量在母親面前表現出稀鬆平常的模樣,但是掛斷電話後,便又回到了眉頭深鎖的局面。
我想,父親大概還在猶豫,還在思考著應該如何解決眼下的困境。
陳豔只給父親留了一條活路——離婚!只有離婚了,陳豔才會和父親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到時候,父親便不會背上婚後出軌的罵名,保全了母親在外的名聲。
另一個結局便是魚死網破,陳豔向母親抖出父親婚後出軌的事,甚至可以汙衊父親強姦了她,這是最壞的結局,也是陳豔挾持父親的把柄。
為了保全父親和母親的名聲,我想父親極有可能會依了陳豔的話。
一想到這裡,我心中便莫名生出了一絲悲涼。
這一陣子除了父親的事一直在我腦中糾結之外,還有另一樁事困擾著我。
不知從哪傳出的消息,最近班上言四起,很多人都在背後議論我的家長賄賂了學校的老師,由此讓我得到了不少好處。
這一荒誕的消息還是小川在某天放學的路上告訴我的,我聽後只覺得荒謬,但是細細思考後卻又不敢完全否認言的說法。
在某種程度上,父親確實是用他的身體賄賂了陳豔,陳豔也確實是因為我是父親的兒子才在最近這段時間裡對我照顧有加。
當小川與我說明這件事時我並沒有直接矢口否認,而是岔開了話題,努力地在四周尋找著新的話匣子。
這時,我們正好路過學校的升旗臺,那升旗臺就坐落在場旁邊,舞臺極大,是學校每回舉行慶典活動的場地。
彼時,正好有一大批人站在臺上,我想到了最近小川也被老師舉薦去了學校的合唱團,正好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校運會做準備,於是我好奇地向小川問道:「小川,他們那個節目也是校運會的節目嗎?」小川看了一眼後點點頭,說道:「嗯!詩朗誦的!」我注意到了在舞臺背後還站著一群人,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個顏各異的氫氣球,當下又問道:「那後面那撥人又是什麼節目?」小川不以為然地說道:「同一個節目,只不過那些人是在幕後,當前面的人完成詩朗誦時,身後的人就會放飛手中的氣球」小川說完後停下腳步細細打量著那群人的彩排,我站在一旁說笑道:「這得放飛多少氣球啊?真是費了!」小川說道:「你不知道吧!這次的校運會開幕式表演是有比分的,所以那群人才鉚足了勁兒地想爭個好名次!我聽說他們準備了很多很多氣球,到時候他們就會躲在幕布後面,將氣球飛滿整個校園,最後讓坐在評委席上的領導們眼前一亮!」我聽後做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只覺得這種哈巴狗似的行為十分可笑,但是心中卻默默記下了小川說的話。
我本不打算在意那些在班上瘋傳的言,但是直到有一天,梁莎婉突然找上我,我注意到了事情的嚴重。
那一陣子我總不喜歡早早地回到家中,大部分原因還是在於我仍在心裡責備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