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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做了啊？”導演嗤笑一聲:“你又不是彎的。”

“那還真不一定。”餘琰伸手一指自己，輕描淡寫地道，“我，葷素不忌。”話雖這麼說，該帶的餘琰還是手把手帶了，舒濯的演技也以眼可見的速度不斷進步，只是每次拍完對手戲後他都覺得不大對勁——他總覺得餘琰的眼神不大對勁。

怎麼個不對，舒濯不敢想，也不敢猜。

“我說，你可以和他捆綁炒cp，賣腐賣人設，這年頭最興這個，你都不知道上次那個視頻……”經紀人來探班的時候扒在舒濯耳邊一直碎碎念，“現在那些小女生最喜歡這個，要不你去和影帝商量一下？”

“別。”舒濯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說，“哥，你就讓我多活久一點吧。”

“幹嘛？炒個cp，常規作吧？”經紀人咂咂嘴，不肯輕言放棄，還在努力鼓舞他，“你那個病，又沒人知道，平裡也跟個直男似的，誰知道你彎的直的。”

“真的不行，我就怕我對他有心思。”舒濯把飯盒蓋上，了張面巾紙擦嘴，“萬一我不小心出點想假戲真做的心思……最後別搞得太難看了。”

“什麼太難看了？”低沉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餘……餘琰？

怎麼……那麼巧？

舒濯心裡頓時悚然，板都不自覺地直了，僵硬地回頭笑道:“沒，沒什麼，餘哥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來。”餘琰旁若無人，十分自然地拉開椅子坐下，眼睛卻一直看著舒濯，笑著說:“差不多是‘怕我對他有心思’的時候。”

“……開玩笑，開玩笑。”舒濯瞬間萎了，表情訕訕地道。

餘琰:“我沒開玩笑，炒cp嘛，這麼好的事，我當然得奉陪嘛。”站在被當做壁花的經紀人:“哎？影帝好寵溺……等等為什麼我已經開始磕了？”於是在舒濯經紀人的刻意引導和餘琰的故意縱容下，榆樹cp迅速引了一眾cp粉，兩人常互動的視頻也在劇組的默許下悄咪咪地被放了出來。

舒濯:……你們問過我的受沒有？

經紀人:你多擔待，畢竟影帝說要炒cp。

餘琰:和我炒cp那麼難嗎？

舒濯:不，不難。

［舒濯和餘琰真的配一臉！］［yysy，舒濯的顏值真的很高，看著太舒服了］［我看到上次那個視頻，就餘琰把舒濯按在牆上捂嘴，那個眼神，我的天哪！！］［太了我的天！］［快來快來，採訪直播出來了啊啊啊！榆樹要撒糖啊啊啊啊！我今天也是土撥鼠！］旁白:舒老師平時在劇組都會做些什麼？

舒濯遲疑了一下:嗯……就是讀劇本，聊天，吃東西。

旁白:那餘哥呢？

餘琰看了舒濯一眼，笑道:和舒老師一起讀劇本聊天吃零食。

旁白:最近網上有關於榆樹cp的熱門話題，那你們私底下都是怎麼相處的？

舒濯:就……像朋友一樣地相處啊。

餘琰又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是，是朋友。

［是是是，我們知道你們是朋友］［應該是那種朋友滑稽.jpg］[一起吃零食！為什麼我腦補出了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畫面？！！][上面姐妹會說話，我也有畫面了！]旁白:那你們是怎麼看待榆樹cp的？

舒濯懵了一下，反問:什麼怎麼看待？

旁白:就是會不會討論啊一起嗑cp什麼的？

舒濯:這個嘛……拍戲空餘會上網刷刷微博，看看粉絲們的留言。

餘琰淡定道:好說，有些女孩寫的同人文還不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啊啊啊影帝也看同人文！！！］[我這就去寫！哥哥要看我寫的！][ghs的姐妹們注意啊！！！]……

十五分鐘的採訪結束後，舒濯趁餘琰沒注意，悄悄地溜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裡去看直播回放，越看臉越紅。

採訪回答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現在仔細看，簡直是……

就像彈幕裡一個女孩說的——你仔細品，仔細品！啊！品品餘琰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舒濯猛地關掉手機，看著黑的屏幕發呆。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手裡的手機卻振動了一下。

—？

—沒事。

—和我炒cp不舒服？

—沒有。

—哦。我還以為我欠你錢了。

舒濯恨不得找塊豆腐一腦袋撞死。

—但其實我現在也不是很想和你炒cp了。

舒濯看著新進來的消息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要鬆口氣還是口氣，一顆心不高不低地懸在了半空。

—？

—想知道為什麼？過來找我。

他盯著那條信息看了十幾秒，只好站起來，溜達著去找餘琰。

“餘哥……那個……”

“你先說說你。”餘琰波瀾不驚，淡定的語氣卻愣是讓舒濯聽出了一股“興師問罪”的覺，好像剛剛說不想炒cp的本不是他，而是舒濯，“就這個炒cp，你說說你的看法？”舒濯撓了撓臉，有點為難道:“我就是……我的確是對男人比較有興趣，所以會有點排斥炒cp……我現在就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