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人生（希冀幸福）（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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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第三十八章:驅逐]隔了幾天，到了週末，又來到嵐姐家別墅門口，我有種說不明的覺，敲響門鈴後，慧姐把我拉進門，她悄悄說道:「小昊，你來啦，小姐等的不耐煩，開始生氣摔杯子了。」

「你在亂說什麼啊，我剛才是不小心碰到而已。」雲嵐從門縫中探出，拿出包裹遞給慧姐，指著門口說道:「慧姐，今天給你放假，我有事情找昊濤。」慧姐接過包裹，小聲回應著:「小姐，林姐要我給你們做飯，不能走。」雲嵐把慧姐推出門外，甜甜的笑著:「雲哥說今天都依我，趕緊出去。」雲嵐關上門，轉身看著我，盯得我頭皮發麻，她笑容逐漸消失，冷哼一聲便往客廳走去。

藉著晨曦的陽光穿過走廊，一轉過彎，便看到客廳裡面稀稀拉拉都是玻璃碎片，我拿來掃帚開始清理，雲嵐早早坐在沙發上朝我揮手，她心思變幻莫測，此刻喜悅歡快:「快呀，快過來，別管這些玻璃，晚上要保姆來打掃。」我繼續清理著，往沙發喊道:「留在這邊很危險的，刺到腳怎麼辦，稍等下，我馬上清理乾淨。」雲嵐起身拿起玻璃杯子，往我身邊砸出一片水漬與碎渣，高聲怒罵:「給我過來，別讓我發火！」我驚顫地丟下掃帚，走到沙發邊上，嵐姐輕笑出聲:「抬頭呀，幹嘛這麼害怕，嵐嵐又不會欺負你。」我抬起望去，嵐姐正穿著白睡衣，她給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的美麗，俏麗柳眉分明仔細的修飾過，睫忽閃忽閃的像兩把小刷子，一雙靈動有神的眼睛。

她褪下睡褲至膝蓋，赤的展著豐潤光潔的大腿，部令人嚮往的神秘花園被粉內褲緊緊包裹著，純潔的臉頰面向男生，她笑的有如天使般聖潔。

我閉上眼睛不能直視，伸手想幫她穿上睡褲，那知嵐姐順勢把手引導至她潤的大腿部，她羞澀的像一位準備告白的少女:「你摸摸，人家好想你呀。」我觸電般縮回手，謹慎的說道:「嵐姐……對不起……」雲嵐嬌笑著拍了拍大腿，招呼道:「快，躺在這裡，嵐嵐有話和你說。」我不敢違抗，仰躺在嵐姐豐腴的大腿上，大腿很軟，像棉花般溫柔。

她輕柔的伸了個懶，更為柔軟的脯就壓在臉上，讓我不過氣，少年時獨有的衝動慾望湧上心頭，猶豫，尷尬，情慾在體內織著，這讓我下體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她神情釋然平靜，今天是難得而特殊的子，難得是因為父母皆有事出門，特殊是因為今天是昊濤十三歲生，她神情離的嘆息道:「今天是昊子生，嵐嵐有禮物送你，你看，你爸媽都不知道這是你生吧，只有我記住了哦。」她的嫵媚體全無稚年紀所特有的青澀，像是徒然之間成的瓜，在我眼裡，嵐姐一直都是那麼惹人遐想。

她輕柔的安撫著男孩額頭:「舒服嗎，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把臉埋到嵐嵐的部哦。」雲嵐很自然的用手抱住呼逐漸紊亂的男孩，靡的香味從睡衣散發開來，她紅微張，顧盼之間豔光四:「昊子十三歲了哦，是時候和嵐嵐談戀愛了呢。這一天我期待好久，真是好難熬啊……」仔細想來，的確等了很久，從八歲走入那個房間起，她就已經和昊濤赤誠相見，卻從來沒有確定過關係，到底為什麼昊濤能讓她如此痴呢，說不清楚。

她知道懷裡的男孩陰鬱痛苦，但她不準備做任何改變，唯有這樣，才能一直佔有，控制他。

可近來昊濤格開朗溫柔許多，有時甚至會出言反駁，這給了她一種危機，今天在客廳她有兩個任務，第一也是最重要的，確定關係，第二，審問為何發生變化。

我的臉被埋在房中，嵐姐的部非但柔軟，還散發著淡淡清香，就像一朵飽滿的牡丹花，散溢著甜甜的香，我思索許久，但心中疑惑先要解答:「嵐姐……談……戀愛……是……和……我嗎……」雲嵐微微低頭，注視著男孩，問題提出的時機恰到好處，合攏眼瞼，回答著男孩的問題:「是的呀，和嵐嵐戀愛以後你要一放學就來接我，每天都和我回家，每天都要送我禮物，對了，聽說最近你最近開始學習，以後都來嵐嵐房間一起學哦。」她非常自信，自己的容貌不允許男孩猶豫，更不允許男孩拒絕。

雲嵐很自信，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漂亮。

在幼兒園的時候，走出校門的她便會來人群的讚歎，還在那個年齡的她就能察覺到大人們觀察她的眼神是與眾不同的，那些糙，骯髒，乾燥的手隨時會出現在她稚的臉蛋上，或讚揚，或親近，或者什麼理由都不找，便摸了上來。

無需抬頭，她就能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貪婪目光，定是能讓她噁心到痙攣的神情。

她理所當然開始抗拒男，這種抗拒不單單是對同齡男孩的抗拒，也是對成年男人的拒絕。

為了防止再次受到侵害，她媽媽從小教育她，不能容許任何男人包括長輩碰她，甚至連她父親都不行。

她八歲才上小學，到了五六年級以後，她更知道自己的漂亮是如何引人注目的，女孩們都遠遠的駐足觀察著她，討論著她，欣賞著她，在和她對視時，會很自覺的出自慚形愧的表情。

男孩們都會想方設法靠近她，或是成群結隊在她面前路過，或是一兩個在她面前怪叫打鬧，期望能讓她出一絲微笑，甚至只是讓她抬起眼瞼，等到她抬起頭開始微笑時，那些男生又會扭捏著散開，時不時投過一些閃爍的目光。

她也在這時發現自己微笑的魅力，只要她勾起嘴角，要求男生做些事情的時候，便會有鬧哄哄的一群人圍上來，奔波忙碌，只為得到她輕飄飄的一句謝謝。

及至初中，她漂亮的外貌下更加入叫一種叫的砝碼，只要她出現，四面八方的目光便會向她注視，只要她出現，人群之中便會得到片刻安寧，這種魅力，無論男女，無論同學或老師。

她開始照鏡子，做些簡單的裝扮，為了遮掩自己如太陽般耀眼的修長身軀。

已經來不及，不但初中的男生開始為她在學校打架，高中的男生都開始聚集在校門口等待她放學。

她察覺到那些貌似友善目光中的特殊含義，那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慾望，她學會用微笑拒絕騷擾，用微笑拒絕殷勤，也學會用微笑拒絕示愛，她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在拒絕男人，同時又在引男人同赴後繼。

她做到母親教導的一切，非常溫柔的拒絕任何異的接觸，示好與追求，然而，這個從小認識的男孩除外，她已經受夠無止境的騷擾，現在她要和這個唯一不反的男孩確定關係，他不會拒絕，也不敢拒絕，她很自信，因為他從來沒拒絕過她任何要求。

我從慾望中恢復神志，惶恐的搖著手:「嵐姐……能……不能不談啊……」

「你說什麼？」雲嵐的尾音逐漸拖高，她眼睛瞪大，紅潤的臉頰因憤怒逐漸扭曲。

我到從內心到身體都掠過一陣恐懼的顫抖:「能不能不……談……」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落在臉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的望著暴躁的嵐姐，再次重複:「嵐姐，能不能……」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的打擊聲在臉上奏響，我不停被甩著巴掌，臉頰火熱辣痛，要被點燃一般，我抬起手準備隔開，嵐姐尖銳的指甲掐住，我痛的渾身搐，不斷求饒。

啪啪啪啪，暴風雨般無情的巴掌讓我抵擋的想法都消失，像案板上的豬，被又鈍又厚的刀背敲打著。

即便我放棄抵抗，嵐姐的怒火也未有絲毫消減，仍舊不斷地打著耳光，啪啪啪啪，眼前逐漸開始模煳，視野中只有不斷落下的手掌和嵐姐搖晃的房，臉逐漸被打腫，陣陣刺痛讓我產生幻覺，恍惚中走回了自己昏暗的房間，我趴在上捂著自己腦袋，嘎吱，房間門被打開，進來一個明眸亮齒的小女孩，她滿臉陰鬱地望著我，我回憶起那時候的心情，動，溫暖而又快樂，不由自主的說出記憶中的話:「姐……姐……你……來……看……我……的……嗎……」不知過了多久。

「昊濤，你沒事吧……」睜開眼睛的我突然想到如果說世上有一種東西能讓人永遠看不膩的話，那便是嵐姐溫柔的身體，她撲在地上，血跡將白的睡衣染紅，像一朵染血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