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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3潘金蓮和王婆西門慶設計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當潘金蓮聽說武松辦完公差就要回來了,她自覺得心中惶愧,趕緊找王婆西門慶商議對策,最後決定由西門慶提前娶潘金蓮進府。

金蓮終於如願以償了,進到西門慶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戶獸環,畫廊飛簷的宅院動的芳心微顫不已,給她帶來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樓和籠屜杆麵杖,而是暖房香閣,錦衣綢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門慶的第五房妾室。

光陰似箭,一轉眼半年過去了,這晌午因天氣非常炎熱酷悶,潘金蓮一個人坐在後花園裡的風亭長椅上納涼,玉手中輕輕搖著香扇欣賞著荷花水池裡的兩隻鴛鴦吻頸嬉戲,嬌容中不由出羨慕的喜悅!

「呦!這不是五娘嗎?」金蓮粉頸一轉,看見身後站著一位風度偏偏二十幾歲的公子。

「是敬濟呀!你不去陪你的嬌,到這裡做什麼!」

「五娘好興致呀!在這裡欣賞兩隻發了情的鴛鴦!」這位一邊說一邊坐在了金蓮的身旁,話裡有調戲之意,此人是誰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門慶的女婿陳敬濟,陳敬濟長的是皮膚白淨,英俊魁梧,但他的情比較懦弱!他還有個特別愛好就是喜歡螢惹草,招蜂引蝶,見到美貌的女子就雙腿潰軟。雖然娶了西門慶的寶貝女兒西門小霜為,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門慶一樣都屬於遊蕩風月的老手,閨閣採花的博士。

象潘金蓮這樣一位妖豔美貌的女子,對陳敬濟的誘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想對金蓮表明心意,礙於西門慶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蓮早就有所察覺,只是不動聲!任其自然。陳敬濟終於盼到西門慶離開家去外地進一批藥材,要兩個月才能回來,對他來說機會來了。

「討厭!」金蓮聽完陳敬濟的話嬌容微怒,故作生氣的樣子。

「岳父大人,要兩個多月才能回來,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鶩的空房嗎?」陳敬濟繼續挑逗著金蓮,兩眼不時在潘金蓮被綃裙勾勒出的豐動,心中騷癢難忍。

「唉!那有什麼法子呢!又沒人陪奴家說說心裡話!」金蓮看出了他的挑花撥蕊之意,裝出一付愁容滿面的媚態。

「若蒙五娘不棄,晚輩敬濟願為五娘提鞋解帶。」陳敬濟如同久被水閘憋湧的河水一般,起錦袍跪在了潘金蓮的面前。

「快些起來,這樣被人看見成何體統呢!」金蓮慌張的揚起粉腮趕忙向左右望望,幸好四處無人。

「如果五娘不答應敬濟,敬濟定會長跪不起的!」陳敬濟眼中出企盼的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應你就是,今晚到我房裡來,不要讓別人看見,懂了嗎!」金蓮說完站起嬌軀走出風亭回眸嫣然一笑。

「敬濟明白!敬濟明白!」陳敬濟望著金蓮姍姍離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渾身酥軟悠然。

夜幕降臨,陳敬濟悄然繞過燈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過花園的後月亮拱門,又走過兩條木閣畫廊來到潘金蓮的廂房門外:「五娘在嗎?」

「誰呀!」屋內嬌聲問道。

「是我!敬濟!」陳陳敬濟小聲的回答,生怕被別人聽見。

「進來吧!」

「哎!」敬濟推門走進廂房,屋內飄來一陣異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氣味,走進裡間一看,四大紅蠟燭把屋內照的亮如白晝,潘金蓮正坐在繡上拿著花圃,用自己的纖纖玉指繡花呢!環視屋內,擺設極奇典雅舒適,兩面牆壁各掛四幅唐畫宋詞,一盆葉盛枝垂的吊蘭被綿繩掛在房梁中間,左側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圓桌上擺著緻的酒菜。

看見敬濟進來,「坐吧!」潘金蓮柔聲說道。

陳敬濟看潘金蓮:月畫煙描,粉妝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蟬翼的綠紗衣敞開,顯現裡面的低肚兜,肚兜上繡著一朵白的牡丹,豐滿雪白的雙,一條深深的溝清晰可見,潘金蓮的和妖豔正是: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啊!

敬濟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慾望,他快步走過來雙手抱住金蓮就想親吻她的粉腮,金蓮嬌笑著用力推開他,「幹嘛那麼猴急呢!你看這一桌的酒菜是為你而備的,讓奴家先陪你喝兩杯不成嘛!」金蓮撒嬌地拉著他的手來到桌前坐下,她給敬濟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你來時可有人看見?」

「五娘放心!沒人看見!」

「噢!來敬濟幹了它!」她笑的依然嫵媚勾人,陳敬濟痴呆呆望著金蓮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飲而進,金蓮卻悄悄的把自己酒杯裡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濟又喝了杯酒後,站起身笑嘻嘻的準備再去摟抱金蓮,突然覺的視線模糊,四周的物體旋轉開來,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陳敬濟開始恢復了知覺,他微微睜開帶著水珠的眼睛,發現自己的臉象是剛被澆完水,細細的水順著臉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時侯,才知道自己已被剝的光用繩索捆綁著吊在了房樑上,手和腳被繩子勒的生疼,面前站著一位清秀標緻的女子,看她油黑烏亮的頭髮左右梳著兩個抓髻,額頭疏鬆的劉海下兩條彎彎的細眉,一雙大眼睛透著機的靈氣修長的眼睫還向上微微的翻翹著,白的瓜子臉更顯得嘴特別紅潤,手裡拿著個水瓢正在愣愣看著自己,陳敬濟認出了眼前的女子。

梅,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綁我,快放開我!」敬濟掙扎著懸空的身體,象梅指使般的說道。

「為什麼綁你!因為姑爺調戲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裡下了蒙汗藥,就是要捉你這隻大蟲,懲罰你呀!呵呵!」梅用手中的水瓢撥著他的陽具,笑著說,梅是潘金蓮進府後為站穩自己腳跟籠絡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貼心的丫環,她待梅如親生姐妹。梅是可以坐在別人臉上慢慢品茶的那種女人!潑辣刁鑽。

陳敬濟被梅撥的有點異樣,但他被綁吊著,不服氣的扭過頭去不看梅,他的目光剛巧看到那盆吊蘭,在他的眼中那盆吊蘭好象正笑呵呵的對他說:老兄!

吊起來的滋味不錯吧,我以後可有個伴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