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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一幕也無法阻攔,只好賀道:“恭喜殿下再掌一軍。”張況己雖說讓西陵軍保護九皇子,但西陵軍自然不會真的去如何聽九皇子的話,而是唯他的命是從。
這九皇子在軍中便是孤立無援,等他的實力退回法師,張況己便能從容扯著他的大旗做事。
沒想到他直接要了南邊的軍隊過來。
不過。張況己又想,只是近千弱兵,且隨手搶來,談何忠誠,更談何實力。
林行韜卻不這樣想,他才不是要統御軍隊,而是要借他們的氣為己用。
西陵軍的煞氣就如同虎豹軍一般並不託於他身,他沒法用,但這支軍隊卻可以。
想到虎豹軍,林行韜微微一怔,看向百姓旁一個默默站立的身影。
王應持著長槍,回以安靜的眼神,似乎一直在等林行韜注意到他。
他看懂了林行韜眼神的意思,搖了搖頭。
他一邊往後退去,一邊說:“恕王應無法追隨殿下。”他等了許久,竟是與林行韜告別。
就像初次見面時他自顧自地下拜請罪一樣,看似留有餘地,實則鐵石心腸。
林行韜想讓他來帶領這一支軍隊,憑藉武曲星的力量更好地發揮軍隊實力。但是王應再一次拒絕了。
武曲星命格的人可能就是這麼固執吧,林行韜自己其實也是一樣地固執。
王應讓林行韜走他不願走,林行韜讓王應留他不願留。
想要虎軀一震靠霸氣收服人果然還是太難了啊,況且王應的部下皆死於西陵軍之手,讓他與仇敵相共事實在是為難人。
也不能說是西陵軍的錯,虎豹軍也殺了他們中的不少人,只能說各為其主。
只是不是他們的錯,又是誰的錯。
還是誰都沒有錯。
林行韜不知為何有些慨,他視線裡的王應卻逐漸消失。
張況己說:“他是洛王的忠犬,是我們的敵人,要不殺了他?”林行韜搖了搖頭,說:“他時無多。”他現在是天師實力,看清了王應身上的氣運。
並非黑氣濃重到壓過其他的氣,而是本就沒其他的氣。
黑氣雖濃,但並非都是軍氣煞氣,而是劫氣。也許從他被派去尋鼎的那一刻起,他的氣運便是如此形狀,預示著他——極大可能遇劫而隕落。
林行韜抬頭看了看武曲星,但武曲星黯淡到完全被光遮掩,他竟無法分辨出是哪一顆。
天地廣闊,他仰頭看著,慢慢生出一種奇怪的孤獨之。
越強大,越孤獨——他這樣想。
恍惚間他覺到天空越來越近,大地越來越遠。
世間萬物皆伏於下首。
他一瞬間覺得自己觸及到了某個大境界的邊緣,但很快他的意識回籠,從雲端墜入地面。
耳邊是張況己的聲音:“殿下,我們進城吧!”受著身體殘留的飄飄仙,林行韜點點頭。
他的氣勢節節攀升,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幹國師!
什麼你的錯我的錯都是國師的錯!
國師出來捱打(背鍋)!
就在不知是不是他飄了的時候,天地間一陣異動。
洛水河伯從河裡浮出身形,對著警惕的林行韜直接問道:“你有沒有見過一條白龍,身受重傷,行將消散於天地?”林行韜搖頭。他只見過黑龍。
河伯沉默一下,嘆道:“你身上有洛江龍王氣息,吾不忍見你葬於洛水。”
“國師已分神念至洛王身邊,先前數次窺探,吾已替你阻撓。”
“國師殺你,不如棄此城,往東陵。”林行韜一怔,其餘人等也都譁然。
國師的威名讓士卒升起焦躁的情緒。
張況己怒斥軍隊,然後匆匆問河伯:“敢問河伯,這國師要如何——”話還沒說完,林行韜猛得看向洛水。
他受著水波的動:“國師這是要,發洪水?”
“這是什麼狠人啊不狼滅,是要把百姓和洛水城一起淹了?”河伯臉驟變,怒喊道:“爾敢行此逆天之事!”遠方有聲音遙相呼應:“便是你這洛水河伯,我也敢殺了。”聲音三分嘲笑,河伯孩童般稚又冷漠的臉上浮現出被侵犯的憤怒。
但是河伯幾番掙扎,竟是無法動彈。
遠處國師接著笑道:“你是朝廷敕封的洛水河伯!我暫代國君之位,你便是我的臣子,安敢對我出手?”而林行韜隔空喊話:“國師知我在此,為何不拜我這個九皇子?”聲音勾動國運,以皇子的正統身份向國師施壓。
國師忽然沒了聲音。
天空驟然陰下,大片大片的魚鱗雲浮現。
空中飄下雨星。
層層疊疊的烏雲中,隱約可見一條與林行韜的龍極為相似的青紫大龍穿梭其間。
林行韜看了看四周驚恐的百姓和友軍,站了出來。
他一拍身旁龍首,飛上龍頭。
一旦青龍下九天,騎龍生紫煙!
氣運之龍載著林行韜扶搖直上。
於是空中兩龍聚首。
這一幕場景似乎在三天前也出現過,只是現在兩條龍再也不是友善關係。
“你想要水淹洛水南邊?”林行韜傳音北方的摘星閣。
“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南水北調!”作者有話要說:除了南水北調,再教大家一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