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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到底藏著什麼機密。林疏嚴想親自上門解惑,我父親卻不同意,我只得挑他忙得不開身的時候赴約。

何況我也從不是不願意見他。

第九十三章司機載我離開顧家到達目的地後,從後視鏡裡悄悄瞅了我一眼,努力裝出一副不經意的模樣,“少爺,您到這來真的是為了公事吧?”我一聽這話便知他是受了誰的指使,存的什麼心思,沒想到如今我父親防林疏嚴還真是比防賊還要更甚一籌,於是故作嚴肅道,“當然了,難不成你還要跟著我,見到了客戶才相信嗎?”司機縮了縮腦袋,不敢再說什麼,在路邊把我放了下來,就去附近的停車場候著了。我暗自慶幸林疏嚴的畫展還未結束,展覽選擇的地點也還算繁華,這才半哄半騙瞞過了父親的眼線。

分明不久前才和蘇震在這裡見的面,如今再次站在畫展的門口,依然恍若隔世。唯一的區別是門口的工作人員已然認得了我,他上前來,笑容依然親切又熱情,“是顧先生吧,我們老闆已經等你很久了。”林疏嚴大概是提前清了場,偌大的畫展冷清得嚇人,與媒體報道的盛況空前不太相符。林疏嚴站在一副畫的前面,我走近一看,畫裡有一隻玫瑰,浮在空中,調灰沉沒有生氣。

我這才反應過來,整個畫展裡的畫幾乎都是以灰白黑為主的調,沒有一絲豔麗,不知是我恰巧沒有碰見,還是本就沒有存在過。

他聽見了我的動靜,有些驚喜地轉身,“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我模稜兩可地嗯了一聲,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用其他顏……”這個問題還未問出口就被我自行扼殺了。因為我忽然想起來,在最初認識他時,林疏嚴的作品就從未彩鮮濃過,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他生命裡為數不多的絢麗斑駁,不過都是我一廂情願的傑作。

但他好像也從來沒有拒絕過,那些我自作主張調試出來的顏料。

林疏嚴淡然地看著我,眼睛裡是有溫度的,直盯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總而言之他都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說道,“我父親的那副畫,警察採集過證據後已經還給我了。其實我也是在上一世才知道它究竟藏著什麼秘密,惹得梁家對它這麼執著。”他把我帶去畫展角落的一個工作間裡,那副畫正是曾經掛在公寓客廳牆壁上的那一幅,只是它顏料的那一層已經被刮開,整幅畫變得七零八落起來。我情不自地撫摸它,林疏嚴在我身後道,“這副畫其實是我母親創作的。她偷看了梁安世父親的賬本,將裡面的內容一筆筆用熒光墨水複製在了畫布上,再用顏料覆蓋了它,並且以私人財產的名義順理成章地在離婚時將它帶走。”

“她和梁安世的父親是商業婚姻,我母親本來是做好了在金絲籠裡鬱鬱而終的準備,豈料在一次聚會里認識了我父親。他們都喜歡畫畫,很快就成了知己,也是我父親讓她下定決心離婚。”

“她告訴了我父親賬本的事,我父親為了保護她,便對外宣稱這是他的畫。但是梁安世的父親後來發現了賬本被翻動過的痕跡,便開始懷疑她。小時候我只是困惑為什麼父親要讓我不停地臨摹他的畫,後來我才知道,他除了是想讓我練習之外,也是想讓我將他的畫做一個副本,以防不時之需。”我安靜地聽著,聽到最後嘴裡有些苦澀,“所以上輩子,是我幫著梁安世找到了這副你和你父親費盡心思藏起來的畫。”第九十四章“這怎麼會是你的錯。”林疏嚴顯然有些著急,他慌亂地上前,兩手攤開,像是要給我一個擁抱,但又膽怯地忍住了。他輕聲道,“上輩子在梁安世偷走我的底片,把它們寄給蘇家之後我才意識到不對勁,因為能讓我放下戒心的人本來就沒有幾個。我叔父為了給蘇家一個代,只能把我和母親關在了一起,那副畫的玄機也是在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的,你從來都沒有錯,是我連累了你。”我想起了梁安世在船上說過的話,“他……去神病院折磨過你?”林疏嚴大約沒想到我會提起這茬,只是含含糊糊地說道,“也許有過吧,我已經不記得了。”他遲疑了半響,說道,“……畢竟就算梁安世摧毀了這副畫,易公子最後還是找到了能夠制裁他們的證據。他當時身上的傷沒好全,來回奔波中傷口染髮炎,到最後幾乎是奄奄一息,雖然他始終不相信你已經……反而是我什麼忙都沒幫上。”他隻字不提曾經去過寺廟的事情,我也不好挑破,只是低頭應道,“嗯。”

“所以……你和他的婚禮,我還有資格到場祝賀嗎?”林疏嚴前面鋪墊了不少,大概只是為了這故作輕鬆的一問。我心裡亂亂的,不置可否地應和道,“如果你想去的話,當然可以。”顯然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林疏嚴眼底的失落過於明顯,但他還是努力地撐起一個笑,“開個玩笑而已,我想易公子是不會高興看見我的。他那麼在意你,要是因為我而誤會就不好了。”他轉過身背對我,聲音悶悶的,“時間是不是差不多了?我怕拖得太久,你家司機該起疑了。”我凝視著他的背影,“那我先回去了?”他點點頭,一點聲音也不肯往外洩了。

我往回走了兩步,林疏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