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不是就……就像上面說的那樣嗎!
邱天元魯地直接把本子一把拍到他
前,?白椿歲手忙腳亂接住了,他解釋:“給你整了筆記,這兩天自己看看吧!”說完就像中午那樣,揹著書包腳底抹油衝出去了。
期末考的重要時期,卻突然經歷如此重大變故,明明多出了自主學習的時間,兩個人卻都分心得更厲害。
邱天元嘴上說著複習,實際上半點也沒看該複習的東西,每天就埋頭做高二的題目,用難度相對比較高的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防止一不小心,腦子裡就竄進了白椿歲的身影。
然而這一舉措也並非完全有用,他就好像身上捆著橡皮筋,可以憑著自己的力氣往前走,儘可能地走遠,但一旦放鬆、卸了力,立刻就會被那橡皮筋勒回原地。
提前背課文背到《逍遙遊》時,他甚至還會對著課文中那僅有一個字的重合發呆。
不得不說,白椿歲的名字放在一批“傑”
“偉”
“梓”
“嘉”中,算得上相當獨特。
邱天元氣憤地遷怒:可惡,都怪這傢伙名字太特別了!要是白椿歲不叫這個名字,而叫白傑白偉什麼的,他也不會看到個重合的字就走神半天!
第20章邱天元走神,白椿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當他被迫與邱天元分開時,他便像是乍然被換了飼養者的家養貓,縱使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也仍然什麼都不缺,卻什麼也做不成。
看不進書,集中不了神,即便是睡覺,都難以入睡。
一切只因為缺少了與邱天元共處的一個小時。
為什麼呢?明明那天中午他們還一起吃飯了……邱天元第一次答應他的邀請……
白椿歲心神難安,抱著邱天元給他的筆記本。幾天過去,他已經把題目都看了一遍,但重新翻回第一頁去時,卻彷彿失了記憶一樣,連自己剛剛學過沒多久的題目都記不得。
邱天元沒有來詢問他進度的意思,每次他轉回頭去,邱天元都在埋首寫字,一副學習得萬分認真的樣子。
他怎麼好意思去打擾,只能夠鬱悶地轉回頭來。
考試結果自然很是糟糕。白椿歲本就不是聰明的學生,這次期末考的題目也出得偏難,比上次月考的難度躍升了整整兩個等級。他基礎不好,每天補課也就一個小時時間,還要分散到各個科目,本講不了多少東西,為了能提高他的基礎分數,邱天元給他講的都是難度中等的題型,稍微變得困難一點,他的腦袋便轉不過彎來。
第一天的考試勉強撐了過去,把大部分的空處都填了完整。
第二天的考試,從早晨出門開始,白椿歲便到一絲些微的反胃。些微,只有一點,他沒有太在意,也沒有表現出來,或許是緊張得過了度,身體就有了反應。
當地理考試考到一半時,白椿歲就忍不住開始難受,注意力也漸漸渙散。
他的狀態沒有絲毫好轉,喉嚨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他必須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夠不讓自己嘔吐出來。
握筆的手掌冰涼,卻又反常地冒著汗。白椿歲有點兒發抖。這種難受與他曾經發病時的受都不一樣,也和發燒
冒不同,憑著直覺,他覺得或許這並不嚴重,但又實在無法讓自己擺脫這個狀態。……討厭。已經是這學期最後的時候了,重要的考試……就不能讓他認認真真地好好考完嗎……白椿歲咬住了牙,莫名雙眼發酸。
心裡湧起一股詭異的倔強,他沒有向老師報告自己的不適。在忍住嘔吐的慾望後,他用左手掐住右手的手腕,靠指甲陷進裡產生的疼痛來剋制自己。
漫長的四十五分鐘過去後,老師下來收了卷子。同學們三三兩兩走出考場,或是懊惱或是慶幸地著剛剛寫的卷子,唯獨白椿歲還坐在椅子上。
他放開手,白皙的皮膚上,已經留下了深深的四道月牙形痕跡,因為掐得太深太久,它們泛著濃重的紫,如同不詳的黑月。
這或許是他第一次任,身體不適卻沒有及時通知父母,而是強撐著考完了試。
白椿歲惴惴不安,生怕自己一鬆懈下來,那股噁心就會加倍反撲。萬一生了病,那恐怕他就要在家裡或是在醫院住上好幾天,連這學期最後的兩天都不能來學校了……
好在他今天的反常確實只是由於過度緊張,沒有像預料的一樣發燒,也沒有出現其他症狀。
但一切也並不都那麼如意。
期末考的卷子,老師都明白學生心裡的不耐煩,對假期的渴望——他們自己也同樣期待著放假,沒幾個人想繼續和這群令人心的小兔崽子糾纏。僅僅一個週末,他們已經加班加點做好了全部的批改和統計,短暫的兩天假期後,學生返校一天,意思意思講講考卷,佈置完作業,就開始正式放假。
邱天元還是雷打不動的年段第一。他已經自學到了高二上學期的進度,高一期末考的卷子對他而言不過小菜一碟,縱使這次的卷面與以往相比稍顯糙潦草,也仍然是一份讓老師滿意的答卷。
而白椿歲倒退回了原本的倒數第一,陸誠總分險勝他一分,成功奪回自己倒數第二的寶座。
陸誠要求很低,只要不是倒一就歡天喜地了。小女友在年段前五十名,來他班級看他,他抓著自己年段前三百都不入的考卷得意洋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