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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娃娃,愛打遊戲不愛逛街購物,愛挑球鞋絕不穿裙子,愛用打架解決問題而不是靠哭博取同情……他不嗲也不娘,就是個長得好看的男孩子,只是取向是愛男不愛女。
多正常的事。
可現在不正常了。
他要和珩珩同共枕。
這跟一個女孩子突然間要睡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男神有區別嗎?沒有區別!
就算此睡非彼睡,對他來說這個程度就已經足夠讓人動到心肌梗了好嗎?也是他腦子一熱,答應了和珩珩同一間房,別看現在沈浮白麵容淡定,他已經在心中狂奔八百里,小鹿亂撞,怦怦直跳。
姜珩坐在上穩如老狗,喜紅單被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抓出一道褶皺,杯子裡的紅酒在輕輕晃動,那是他的指尖在微微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個彎的,反正他活了二十四年,只喜歡一個沈浮白。
從年少時一眼驚豔就喜歡他,從此成為信仰。
沈浮白是小鹿亂撞失去冷靜。
他便是野馬脫韁,沒有歸期。
-沈浮白簡直要醉死在姜珩的低音炮裡。
太蘇了,遭不住。
沈浮白把酒杯放下,摘掉帽子與墨鏡,長睫低垂下來,容緻動人。他仰躺在柔軟大上,倒在姜珩身邊,整個人陷入花的海洋裡。
染了一身的玫瑰香氣。
沈浮白拍攝一天有些睏倦,眸子裡席捲上懶怠睏意,氤氳了眼底。倒不是想睡,只是驟然碰見這麼舒服的,身體驟然放鬆愜意。
葬禮歸葬禮,躺著還是舒服的。恨不得能永世長眠下去。
姜珩坐在沿回頭看。燈光下青年的臉昳麗無比,一點瓣比玫瑰花瓣還要嬌豔滴。勾人的眸子波光轉,盪漾出一片瀲灩的水。
“很累嗎?”姜珩問。
“沒有啊。”沈浮白看他的方向,出一絲清淺的笑,“就是突然覺得,真有那麼一場玫瑰花的葬禮也好的。你想,在漫天花雨裡死去,落紅滿身,長眠於此,多美啊。”青年說這話的時候眼帶笑意,甚至連語氣都是那麼講故事一般的平靜,卻無端像一針,扎得姜珩心刺了一分,些些疼。
“不美。”姜珩說,“幾年後墳頭草就三米高了。”沈浮白:“……”你魔鬼嗎?
這也太他媽現實主義了。
“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姜珩盯著滿的玫瑰花瓣,“我再打個電話給前臺讓人來清理。我還年輕,不想這麼快入土為安。”沈浮白想想也是,收起文藝青年模式,坐起身,抖落一身花瓣。
他踏進浴室。
一分鐘後又踏出來。
姜珩:“怎麼了嗎?”沈浮白:“我們好像沒有換洗的衣物。”而且這個點了,把助理大老遠叫來也不太好。
姜珩陷入沉思。
-十分鐘後。
兩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出現在街上。
沈浮白絕對沒有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能和姜珩一起逛街——挑,內,衣,褲。
人生真是巨他媽刺。
更刺的是珩珩的尺寸……呸,尺碼,呸……算了不說了。
沈浮白就眼睜睜看著姜珩神態自若地走進一家內衣專賣店,仗著戴了口罩就光明正大地在內褲區域停留,選的居然還是最大號。
一米八幾熱愛健身的大男人,可以理解。
儘管同樣一米八的沈浮白穿的是最小號。
因為他細。
不是因為小,不是因為小,不是因為小!
姜珩在那裡挑細選,沈浮白拉了拉口罩,沒好意思左顧右盼。這要是被媒體拍到了,他連明天新聞頭條都想好了——震驚!當紅小鮮與著名影帝現身內衣店,舉止甜疑似戀情。
不然就是——隱婚同居?!當紅小鮮與著名影帝驚現內衣店為哪般?
再缺德點就是——世風下,當紅小鮮與著名影帝竟在內衣店做這種事……
娛樂至死的社會,有一批兢兢業業的媒體人,也有一群捕風捉影的造謠者。前者如同蜂採,勤勤懇懇,將最真實的一幕展現在大眾眼前。後者則似蒼蠅撲食腐,踐踏著他人的屍體,總在散發惡臭。
各行各業,都是如此。
所以,沈浮白還是很喜歡葬在花裡的。
因為那樣引來的就會是蜂,而不是蒼蠅。
現實主義者姜珩:屍體還是會引來蒼蠅的,還有螞蟻、蜘蛛、跳蚤……
漫主義者沈浮白:對不起,我不聽。
-內衣店裡人來人往,沈浮白低頭看腳尖,只求不被人認出來。
看著看著,口袋裡手機響了。
是小林給他發消息。
小林:沈哥,你怎麼沒回酒店啊?
沈浮白想起來了,他和珩珩在外面酒店住下的事,還沒跟小林說。
沈浮白:今天在外面住,不回來了。
不要想我呢,親愛的小林子。沈浮白心道。
小林:那可真是太了。
沈浮白:???你都不關心我在哪兒的嗎?你這個助理怎麼當的?給你扣工資信不信。
小林:那好吧,你現在在哪兒?
沈浮白直接拍了張圖發過去,沒把姜珩拍下來。
小林:大晚上逛內衣店,您真有雅興……誒對了,反正你都在店裡了,能不能幫我也帶一條?粉,丁字,蕾絲。
沈浮白:……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