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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大口大口著氣,一狠心按下了按鈕,升了一檔上去。震動的規模簡直天壤之別,剛剛還只是輕微的顫動,現在幾乎要把他後攪動起來。程川第一次經歷這種痛,器本沒辦法控制這種刺,在疼痛的折磨下更加迫切地想要掙脫束縛,徹底起起來。他覺自己下面在出水,小腹一把火點著了,必須死死咬住牙才能不讓呻從嘴巴里洩出來。
程川沒有碰過自己的頭。他總是覺得男人的頭沒什麼好玩的,又小又癟,沒多大意思。可白蘞讓他碰,他就得碰,再不情願也得做下去。他硬著頭皮去捏自己的頭,手法單一,儘管在前後的雙重快下的確有了一點覺,但除此之外他本不知道怎麼“摸”。
好在白蘞似乎知道他什麼也不懂,耐心教導道:「用手心覆蓋住用力到站立起來為止」程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火熱的掌心貼著凸起的顆粒,反覆著。他面紅耳赤,像個蕩婦一樣縮在被子裡自己玩自己,陰莖被束縛住也覺得快樂,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下來,沾溼了一小片枕巾。小似乎已經適應了跳蛋的節奏,溼潤又柔軟地接納了它,疼痛漸消,巨大的快湧上來。
「頭立起來了嗎?」程川哪好意思回這個,只好假裝沒看見。不過一分鐘,白蘞就又發了一個消息過來,語氣都嚴肅起來:「程川,回答我。」他只好忍下羞恥,艱難地打字:「立起來了」他自覺惹白蘞生氣了,連忙又補救了一句:「紅紅的,有點癢。」薄海從鏡子裡盯著他的後腦勺看,目光深沉複雜。第一次網調就敢不回消息,程川何止是服從差,簡直就是沒有任何規矩可言。他倒要看看程川到底能胡來到什麼程度,乾脆給他發了第三個指令:「把跳蛋調到最高檔。」程川依言做了,瞬間就被慾望擊垮了。那跳蛋最高檔動起來沒有規律可循,瘋狂地在裡作亂,顆粒刮擦過腸壁,程川忍不住哼了幾聲,器也不可避免地徹底腫脹起來。貞鎖又冰又硬,死死地卡住試圖立的陰莖,脆弱的被緊緊箍住,膨脹後被勒得很痛。他哆嗦著手給薄海發消息,好幾次字都打錯了:「我想。」
「不行。」薄海手下調過的人多了去了,很清楚現在對方是個什麼狀態,以及在不影響健康的情況下還可以堅持多久。儘管是第一次,但現在的時間太短了,本沒到該讓他出來的時候。
程川咬著牙堅持了不過半分鐘就受不了了,他慌張地在枕頭底下摸索了一會,掏出鑰匙把貞鎖打開了。被束縛的器彈跳出來,他得忘乎所以,右手探下去撫著起的下身,加上後面的小裡還夾著高頻振動的跳蛋,沒幾下就出來。程川著氣癱倒在上,心裡有些後怕——他未經允許就打開了貞鎖,還擅自了,白蘞知道的話必定要重罰他。可他同時又帶著些僥倖心理,只要他不說,白蘞就不知道,程川可以演下去。
聽見鎖釦彈起的聲音時,薄海就反手把鏡子按了下去,不再看程川。他左手成拳託著下巴,平靜地思考了一會兒,等身後壓抑的息漸漸趨於平緩,才給程川發了消息。
「你了?」程川嚇了一跳。他連忙把跳蛋停掉,心裡慌成一團亂麻。白蘞怎麼發現的?還是隻是試探他?是該承認還是糊過去?白蘞會信嗎?程川抱著手機不知怎麼回才好,後背上全是冷汗,一動都不敢動。
「程川,這次撒謊的話就出局吧。」程川彷彿被當頭喝,一盆冷水澆下來,什麼都不敢亂想了。等了好幾年才等到這個機會,剛認主就認了圈裡數一數二優秀的,如果因為他的一次欺騙就付諸東,程川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信心再在圈子裡待下去。他耷拉著眼皮,很是懊惱,對自己有些失望,如實回覆道:「對不起,我自己打開鎖了。」程川生怕他下一句就要把他丟掉,連忙認錯:「請您責罰。」
「去跑十公里吧。」白蘞絲毫沒有心軟,「一米都不要偷懶。」程川有錯在先,本沒膽子討價還價。罰就意味著還要他,起碼他沒有被白蘞放棄。程川給自己打了氣,把跳蛋取出來,迅速換上運動裝出門。李滄憑正從外面倒垃圾回來,撞上程川急匆匆地出去,看著他的背影有點兒莫名其妙。他把門關上,邊走進來邊隨口說:“這他媽都九點了,他出去運動?”王颶對程川相關的話題一向,立刻接了話頭,管他幹什麼反正先罵再說:“傻一個,出去吹吹風頭腦也清醒點。”薄海戴上眼鏡,低頭繼續看書。
過了一個多小時,程川才回宿舍。現在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儘管穿著短袖短褲,跑完十公里也全部溼透了。程川是運動員,但路程畢竟不是小數目,從頭到腳都在冒汗,衝了個澡出來幾乎是虛脫般癱在上。李滄憑還在玩遊戲,看他回來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就又把目光放回電腦屏幕上。王颶已經上了,瞥了明顯不對勁的程川一眼,低聲又罵了一句什麼。
程川趴在上,到一陣委屈。
他也是第一次被調教啊,不可能做得令人滿意的。自己已經在很努力地適應了,就犯了一點小錯而已,就要被罰跑十公里。如果這麼介意他聽不聽話,為什麼只是網調?為什麼不當面調教,明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