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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速度,一動起來就啪啪地撞在他的上,程川的身體就在空中前後搖晃起來,倒真像是在坐鞦韆。這慣一帶起來就要了命,與其說薄海在程川,倒不如說程川在張開雙腿主動被幹。這個姿勢讓薄海幾乎整都捅進去,發的龜頭戳在內壁上,每一下都讓程川又痛又,哭著說道:“太深了......”
“你裡面好熱。”薄海的手從側滑向大腿,撫摸著常年運動積累出的肌線條,“小狗,叫兩聲我聽聽。”程川失神地看著兩腿間合的地方,張著嘴巴呻著:“啊...嗯......”
“狗是這麼叫的嗎?”薄海下身狠狠地幹進去,語氣卻還是溫和的,“重新叫。”
“啊...汪汪......”程川快要不過來氣,“汪...嗚......”薄海摸他的陰莖,幫他了兩下,誇獎道:“怎麼這麼乖啊。”程川眼睛都哭腫了,泣著出來。薄海乾得越來越用力,暴地入、動,兩個囊袋都要卡進去半截。過了好久,程川下身都被撞麻了,薄海才終於進去,程川下意識地鬆了口氣,下一秒卻被薄海吻住了。
程川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甚至能數清薄海的睫。這是他第一次親自己的嘴,兇狠又不容拒絕,舌頭撬開他的牙關伸進他的口腔裡,他的上顎,纏他的舌頭,嘬著他的嘴重重地。薄海還在繼續,微涼的體被送進了程川的最深處,兩人嚴絲合縫地親密結合著,享受著最下最痛快的愛,和充滿了佔有慾和疼愛的吻。
他怔忡了半晌,本不知道怎麼回應,愣愣地任他索取。薄海退出去,幫他擦了一下嘴角,看到他這副神情忍不住笑了,又湊過來吻他。這次的吻輕柔又繾綣,只是含著他的嘴,蹭了蹭他的鼻尖。他聽見薄海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小豹子,你跑不掉了。”旭東昇,冰雪消融。
大三結束的時候薄海決定搬出去住,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早就超越了dom和sub的界限,在宿舍待著跟偷情似的,接吻都得防著別人看見。程川每天還要去網球隊訓練,薄海選了個離學校近的,步行不過五分鐘,八十幾平,面積不大但是是裝修,拎包入住很方便。
他本來沒想讓程川知道,騙他是租的,但程川執意要aa房租,這兒的地價他們心裡都清楚,沒個三四千租不到,程川的生活費全靠國家補貼,薄海哪捨得讓他出這個錢,只好承認他已經買下來了。
“我跟我爸媽說了,房子是他們買的。”薄海說,“放心住吧,他們說等你準備好了,想個時間過來看看你。”程川有些震撼,半晌才找回聲音:“他們...他們不生氣嗎?”
“生氣什麼。”薄海笑了,“我不是獨子,上面有兩個哥哥,作為么子沒什麼壓力。我爸媽一直比較溺愛我,我那些愛好他們其實也一直都知道,只要我不過火,沒什麼大問題,他們不會管我。”他抱了抱程川,放緩了聲音,像是慨嘆道,“小豹子,你也要有家了。”程川眼睛紅了,悄悄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
大四一開始薄海的保研名額就拿到了,繼續留在本校讀碩士,大四又沒什麼課程,乾脆去了一家互聯網公司實習。程川相對而言就忙多了,不僅要準備考研,還要參加訓練,每天焦頭爛額,薄海看著都心疼。他忍不住勸道:“要不要把網球隊退了?”
“不行。”程川嚴肅又堅定地搖頭,“我今年一定要打國賽。”薄海不想再多勸,程川自己的選擇他一向很少手,只好隨他去了。
去年邱瀚把自己徹底搞臭了,故意把網球打到程川臉上的視頻在網上瘋傳,鬧得沸沸揚揚,群情憤,國賽直接取消了a大當年的一切比賽資格。雖然視頻畫質並不清晰,但還是能看出程川的臉很出,倒是意外在網上火了一把,不少人探聽他的個人信息。薄海找了個有關係的朋友把這事兒的熱度壓了下去,朋友調侃他是醋王,薄海笑了笑沒反駁。
他其實只是害怕程川童年的事情再被挖出來,被熱心網友一遍遍地拿來做茶餘飯後的談資。癒合花了十七年,揭開傷疤卻只需要一句話。何況現在的程川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他優秀得很耀眼,他也比誰都值得被愛。
又是一年秋天,程川以全勝賽績拿到了國賽名額,這次的校內選拔賽乾脆採用了現場直播,誰都不敢再出個黑幕醜聞。程川動極了,一回家就撲到薄海懷裡,尾巴都要搖上天了:“我終於可以去比賽了!”薄海正做飯,被他撞了個滿懷,只好放下鍋鏟了他的頭,哄道:“狗狗好厲害。”他拍了拍程川的背,又說道,“先去等一會兒,我做好飯叫你。”等薄海把菜盛好拿上桌,才發現程川已經沒聲了。他放輕了腳步走到客廳,正看見程川倒在沙發上睡著了,發青的眼圈兒看起來疲憊不堪,臉頰上有兩道還沒風乾的清晰淚痕。
薄海蹲著靜靜看了他一會兒,才站起身拿了被子給他蓋上,俯身在他嘴上留下一個輕如羽的吻。
程川飛去北京比賽,薄海不太放心他一個人,但實習這邊不好請假,只好開車把他送到了機場,目送他離開。程川每天晚上都會給他打電話彙報他今天的表現,有些專業術語其實薄海聽不太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