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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喜歡，但井水不犯河水的，何況頂著那麼一張臉，大家普遍還是比較寬容的。

薄海就嚴格得多。彼時程川正赤著身體跪在地上，雙手被手銬反扣在身後，垂頭喪氣地聽薄海念他的備忘錄。

“據我看到的，有三次沒說謝謝，六次沒說對不起。”薄海看向腳邊的程川，“自己坦白，還有漏下的嗎？”程川動了動手腕，手銬有點兒涼，箍得他有些疼:“可能......還有幾次。”薄海拍了拍他的臉:“幾次是幾次？”程川知道這次是真逃不過了，嚥了口唾沫，小聲說:“四次。”薄海點點頭，去暗間裡取了皮拍來。程川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個東西，他在不少片子裡看過，有木製的也有皮製的，薄海手上拿的這就是黑皮質，數個長方形的皮帶紮在一起，有二分之一是散開的。說是拍，這打起來的覺可更偏向於，程川心裡一緊，喚起了之前被細鞭打的記憶，出了一點恐慌的神。

薄海右手執拍，在左手手心打了幾下試手，對著程川一揮手:“上身趴在上，把股撅起來。”程川依言做了。他膝行到邊，上身貼著趴下來，努力把股撅高。手銬反剪住他的胳膊，讓他不大舒服，勉強把手搭在上。薄海微涼的手摸上他的股，程川抖了抖，忍不住動了動，把股往薄海手心裡蹭。

薄海用力抓了一把他的股，小麥的從白皙的手指之間溢出來，程川哼哼了兩聲。薄海了幾下才收回手，拍了拍程川的:“放鬆。三十九下，自己數著。”在皮拍打上來之前，程川沒想到那麼疼。他叫了一聲，急促地息著，低聲說:“一。”薄海的拍子落下來的時候很快，散開的皮帶在打時帶起一陣風，接連拍在柔軟的上。程川不可避免地緊張起來，但想到剛剛薄海的叮囑，又努力試著放鬆，老老實實地數著:“二。”

“大聲點。”薄海用力打下去第三拍，盯著泛紅的印記看，“蚊子哼一樣。”

“三。”程川咬牙受下來，細密的疼痛從皮膚爬到腦神經，讓他徹底興奮起來，“四。”薄海的拍子每一下都落得很穩，程川知道自己不能動，動了可能就會錯地方，集中力忍耐著。他的額頭在冒汗，股像是被人點了火，偏偏他又在這痛苦裡快樂著，器已經微微抬了頭，只是被抵著沒有完全起起來。

程川數到三十的時候薄海扔掉了拍子。他在邊坐下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程川艱難地爬上，趴在薄海腿上。剩下的九下薄海沒用工具，直接上了手，本來火辣辣的肌膚碰到冰涼的觸，反而沒那麼疼了。薄海依舊很狠，每一下都打得啪啪作響，整個房間裡都是手掌和股接觸時發出的聲音，混著程川的呻和說話聲。這九下其實算不上懲罰，至少程川這麼覺得，薄海雖然十分用力，但畢竟那是軟乎乎的手，比起拍子可舒服太多了。但他怕自己表現得太輕鬆被薄海發現，仍然大聲呻著，假裝很痛的模樣，下身卻出於本能地硬起來。

薄海哪能看不出他其實在，起的東西正抵著他的大腿，帶著不可忽略的溫度。程川沒經驗，只以為手打起來比皮拍輕，實際上薄海是故意沒伸直手掌，貼合著他部的曲線打，是刻意的仁慈。等程川乖乖數完“三十九”，薄海才把人翻過來，他知道程川現在股正腫著，便讓他坐上自己的大腿，股微微懸空出去，以免壓住他紅成一片的。

程川猝不及防被翻過身，硬起來的便無所遁形了，直地翹著，有些尷尬。薄海用力握住了他的部，程川痛得彎下，出聲求饒:“我錯了。”

“錯哪兒了？”薄海銳利的眼神盯著他，手下力道不減，“說來聽聽。”程川羞恥得要命，可命子被薄海抓在手上，他的雙手又被縛住，沒辦法阻擋，只好忍著臊勁兒說道:“剛剛主人用手打我，其實，其實我很。”薄海笑了笑，低聲說道:“賤狗。”程川一聽到那個“賤”字就更加興奮了，他頭昏腦漲地了幾聲，含含糊糊地應著:“我是。”他下身更加腫大，薄海便陡然鬆了手，輕輕幫他摸了幾下。程川徹底硬起來，弓著身子往他懷裡湊，卻被薄海推開了。

程川茫然地抬頭看他，只見薄海用腳點了點地面，命令道:“跪下。”程川連忙下了，跪在他腳邊。薄海示意他靠近一點，程川邊往前挪動了幾步，跪在他分開的兩腿之間。薄海用力了他的嘴，沉聲說:“程川，本來說這個月如果能堅持說謝謝和對不起，我給你一個獎勵，記得嗎？”程川記得很清楚，只不過他沒能做到，本不敢開口討要獎勵。他有些失落地點頭:“我記得。”

“雖然你沒能達到要求，但已經做得很好了。有努力地嘗試著說，也沒有跟我撒謊。”薄海說，“那麼我現在再跟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把握住了，我就把獎勵給你。”程川眼睛一亮:“是。”薄海笑了笑，右手撫上他的後腦勺，輕輕按下去。程川隨著他的動作低下頭，嘴貼在了薄海的襠部。

“只用嘴，把我。”薄海把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同時沒有我的准許，你也不準。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