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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7第七章·談判(下)聖丁堡位於帝國與王國毗鄰的邊陲城市,儘管處於兩國界的地界,卻沒有受到戰火的侵擾,這裡一年四季都有兩國的商人前來,在這裡貿易。每天來往的商隊車水馬龍,將集市堵個水洩不通。歷史上這座城市的所屬一直被兩國相爭,後來終於達成了協議作為貿易自治的城市獨立。帝國選擇在聖丁堡作為談判的地點,也是兩國默許和認可的,在這裡兩國的勢力都不會手。

萊塔。伯裡曼乘坐著掛著王國旗幟的馬車駛進城,一路前往驛館。他兩天前出發,現在是第三天,雙方談判將在明舉行。他透過窗子觀察著這座城市,城區的集市林立,大大小小的商販商鋪琳琅滿目,光是商會就有七八個,喧鬧的集市將活力賦予這座城市。光是站在街上,就能受到這裡熱鬧,繁華的氛圍。城市中心的廣場用打磨光滑的彩石磚鋪設在地面,花壇中的巨大噴泉噴著華麗的水柱,古老的鐘樓在陽光的照下熠熠生輝,一大群白鴿在地面上啄食著小孩子丟下的麵包渣。這座自由的貿易之城每年都產生巨大的易量,收取的稅金很多都花在了城市建造上,因此這座發達的城市引了大量富裕的商人,身份顯赫的人來往。巨大的,富庶的城市催生著娛樂的發展,到了夜晚,在這座光鮮的城市也有著黑暗的角落,不受帝國和王國管轄的地帶成了滋生特殊易的搖籃。那些奴隸商人從王國或帝國攜帶著「商品」到達這裡,暗地裡進行販賣,這些「商品」往往是因為戰爭無家可歸的女孩,或者是因為走投無路被販賣的女,還有一些是被綁架的少女將賣到另一個國家。這些女孩中質量上乘的會被放在拍賣會上進行拍賣,競價高者獲得。因此,許多達官顯貴,富豪大紳都是被這點引前來這座城市。

伯爵乘著馬車在城中轉了一圈返回了驛館,如果條件允許,他很有興趣在閒暇之餘遊玩一下這座城市,不過眼下有著更重要的事情。馬車穿過街道,抵達了驛館,這座兩層樓灰黑的建築就是王國建設在此地的驛館了,現在供伯爵一人使用。旅途勞頓的萊塔現在不奢望奢華的裝修和傢俱,只想在晚上泡個澡,喝杯茶。

萊塔剛準備從馬車上來下,驛館的侍者就前來接,拿出木質的凳子來給萊塔墊腳,侍者們一邊恭敬的候著遠道而來的貴客,一邊將他領進驛館。

稍息,萊塔躺在大廳的沙發裡,桌上是一杯泡好的茶葉,如果不是要是要事在身他一定會先喝上兩杯。現在他正盯著茶杯上升騰的熱氣,思緒隨著縷縷茶香飄散開來。

「伯爵大人?」一名侍者靠了過來輕聲問道,萊塔雖然有些反被他攪擾了安寧,但還是示意他繼續。「是這樣的,外面有一個僕從帶來了一封信給您。」侍者小心的掏出一枚信給萊塔,伯爵接過信件,只見封面上用纖細的字體寫著:於萊塔。伯裡曼伯爵拆。

「送信的是什麼人?」他問道。「不知道,大人,那個人把信給我就走了。」侍者也不清楚是何人送來的信。伯爵機警的回到了房間裡,拆開了信封,裡面信紙上纖細的字體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想,寫信的是個女人。他展開信紙,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傳來,上面只有寥寥的一行字:請您立刻到三號公館來,從後門進入,有要事商議,勿疑。伯爵若有所思,他笑了笑,這樣的陷阱也太明顯了。不過,緊接著一枚戒指樣的東西從信封底部被摸了出來。他拿出這小巧的戒指端詳著,白金材質的戒指上用金漆刻畫著一些細小的花紋,中間的大部分面積則深深地刻著「princessoftheempire——hillsisilvia」這麼一行小字,伯爵能辨別出來,這是兩國的通用語。戒指上拿在手上彷彿還留有餘溫,伯爵將戒指放在手掌,這枚戒指的主人他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如果沒猜錯,這是一個腳趾戒,因為這麼小的戒指只有戴在女人的腳趾上才合適。

萊塔將信紙丟進火爐中燒掉,把戒指裝回信封。拋下驛館的侍從和衛兵,從馬廄挑了一匹良驥,立刻前往了約定的地點。三號公館就位於城邊一個僻靜的地方,萊塔打聽一番後才找到,他繞到了公館的後門,把馬牽到一片雜亂的灌木叢後拴住,自己則悄悄的走向門口。

還沒等萊塔扣門,那扇白的小門就打開了,裡面是一個侍女打扮的漂亮姑娘,她沒有說話,只是打了個手勢,就將萊塔引進屋中。萊塔的皮靴在地板上發出一陣啪嗒的聲響,穿過數道門廊,那位侍女最終將他帶到了一間房間前,為他打開了大門。

萊塔跨進了房間,房間很寬敞,但很簡潔,一個帶著頂蓋的用絲綢裝飾的大,幾個古樸的衣櫃,以及一個雕花的茶桌,擺著兩張椅子,其中一張正坐著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一身華麗的套裙凸顯著女孩的身材,面紗下的表情似乎帶著幾分狡黠。

萊塔徑直走向女人面前,稍稍欠下身子行禮,「公主殿下,不,應該是西爾維婭公主殿下。」面前的女人沒有說話,而是摘下了頭上的面紗,出了那副溫柔緻的笑顏,這個女人正是帝國的第一公主,希爾茜。

「嗯嗯……您很有膽識呢,敢孤身一身來到妾身這裡,我果然沒有看錯。」希爾茜鼓了下掌,臉上帶著笑意。

「任何人看到這個東西,都不會置之不理吧。」萊塔拿出信封裡的戒指,閃爍著光芒。

「哦呀哦呀,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居然搞丟了,您竟然撿到了,真是謝。」希爾茜一臉吃驚,雙手捂嘴,「這個戒指原本是帶著妾身的腳上的…………」希爾茜說著抬起一隻腳,翹在了面前的茶桌上,一隻不著鞋襪的素足擺在了桌面上,彷彿一件藝術品。紅的寬大腳底直衝著萊塔,這麼近的距離觀賞著一個妙齡少女的私密部位,實在是衝擊力十足,很難相信這還是一名帝國公主做出的不檢點的舉動。

希爾茜勾了勾可愛的大腳趾,示意萊塔將戒指為她戴上。希爾茜一上來就以腳示人讓萊塔也很詫異,不過他還是決定發揮紳士風度。他一邊觀察公主殿下的光腳底,一邊將腳趾戒戴在了二腳趾上。富有彈的腳趾手極佳,厚的腳掌上看起來十分滑。人字形的紋路像溝壑一樣將腳掌分成兩片凸起的丘,凹陷的腳心窩是整個腳板的最低谷,細膩又複雜的紋路像葉脈一般刻畫在腳心和腳掌上,看起來原本白的膚現在因為血動而變成紅。

戒指重新戴回腳趾後,希爾茜輕輕攢動腳趾,將腳掌皺縮出道道褶皺,「咳咳……您一直盯著我的腳丫,難道是妾身的腳有什麼味道嗎?」希爾茜一臉嬌羞的問道。

「不,我想並沒有。」萊塔正說道,「我覺得還是來談正事吧,公主殿下秘密的把我約在這裡見面可沒有這麼簡單吧。」他謹慎的頭腦告訴他不能輕易的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誒,真是無情,本來還準備請您給妾身按摩一下痠軟的腳底呢,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希爾茜抱著失落的語氣說道。

「還請開門見山吧,公主殿下。」萊塔看著希爾茜將腳收回了藏著桌底的涼鞋裡,心裡暗暗提醒自己,這個公主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您剛剛拿到的腳趾戒,是帝國公主的身份象徵,歷史上帝國的公主的腳上都會有一枚。我的這枚戒指上紋著薔薇花的花紋還有我的名字,然而這樣的戒指在帝國還有另外一枚——」希爾茜看著伯爵,眼睛裡暗示著一個名字。

「龍公主芙蕾雅。」萊塔回答道。「沒錯,您說對了。」希爾茜又輕輕鼓掌,繼續娓娓道來,「另一枚戒指,用水晶打造,上面紋著飛龍的圖騰,正是我的妹妹龍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的腳趾戒。」萊塔淡然的看著對方,並沒有開口。顯然希爾茜說的是事實,不過自己並沒有在芙蕾雅身上發現這枚戒指。「現在在帝國,這兩枚戒指中,只有一枚戒指的主人可以繼承西爾維婭的血脈,獲得權力,而人們都認為強大而美麗的龍更勝一籌,薔薇只是角落裡的鮮花罷了。」萊塔能察覺到希爾茜的語氣裡懷著怨恨和憤怒,對龍公主的怨恨和憤怒。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假設您幸運的成為了帝國的女皇呢?王國有一句諺語,叫角落裡的鮮花終有盛開的一,何況是您這朵帝國之花呢。」萊塔通過這番話,已經完全瞭解了薔薇公主的立場和想法,接下來以雙方同樣聰明的頭腦,就都一下子明白對方的意圖了,不需要再講無用的廢話。

希爾茜抿著嘴輕輕一笑,「謝您的恭維,如果妾身能成為帝國的新一任女皇,那麼給我這朵可憐的小花澆水的人,就都是妾身的朋友,我會陸續提供一系列的利益,比如先在停戰後將王國的土地歸還給你們,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那麼,相對應的您的條件是希望龍公主芙蕾雅消失麼?」萊塔直白的問道。

「消失?哈哈哈哈哈哈,恰恰相反,我要她活著,悲慘又痛苦的活著,現在我的妹妹不就關押在您的城堡中接受著您那特殊又殘酷的刑罰?」希爾茜癲狂的笑著,彷彿摘掉了名為薔薇公主的溫柔嫻靜的假面,扭曲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哈哈哈,看來公主殿下已經好好的調查過了,那麼您對這種懲罰是否到滿意呢?」萊塔同樣笑了起來。既然對方對此已經瞭解,就不必隱藏情報了,乾脆大方的承認。

「唔嗯,在帝國的藏書閣裡我瞭解過癢刑這種責罰,這中刑罰在王室歷史中也被使用過……我覺得倒是很適合妹妹那個倔強的脾氣,啊,如果能親眼目睹她被咯吱癢癢而崩潰的表情就好了。」希爾茜恢復了平靜,臉上一副漆黑的神情,雙手的手指絞在一起放在口,似乎在努力想象著一些畫面。

「噢?不知道公主殿下您倒是有所瞭解,既然如此您想親自嘗試一下這種癢刑麼?」萊塔提議道,「這樣您就能同身受了。」

「撓癢嗎?也許……不,我想還是算了吧,這樣的責罰還是留給芙蕾雅那個臭丫頭吧。」希爾茜假裝不經意的回答道,茶桌下的雙腳卻悄悄的向後縮了縮。

萊塔頗有些遺憾,如果能撓到同為帝國公主希爾茜的一對玉足,是多麼美好的經歷,他有些後悔剛剛沒有多觸摸一些那對柔軟的足底。

希爾茜提起美的瓷質茶壺為萊塔沏了一杯紅茶,香濃的茶香撲鼻,往外冒著熱氣。「嘛,具體的協議我會在書面上呈現上來,至於明天的談判,就需要妾身扮演好姐姐的角啦。」

「至於我就會將龍公主芙蕾雅已經叛離帝國的消息在側面表達出來。」萊塔說道。如此一來原本複雜的談判局面已經變成了兩個人表演的舞臺,兩國的政治鋒化作了一場暗地裡的易。王國既能獲取利益,自已樂意將芙蕾雅那個尤物視為掌中玩物,一舉兩得。

「呵呵,到了那時候,回到帝國的妾身將公佈妹妹叛離國家的文書,我只需要拿著芙蕾雅的腳趾戒和您給我偽造一封文書就能將我說的話變成事實。」希爾茜得意的笑著,笑容是如此天真爛漫。

「我很好奇,芙蕾雅公主的戒指為什麼在您的手中?」萊塔了一口杯子裡的茶,和外表看起來的甘甜不一樣,這杯紅茶嚐起來意想不到的苦澀。

「誒,這就是我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了……我只能告訴你她是不小心丟在了我這裡了……」事實上芙蕾雅格外信任自已的姐姐,或者說她也被希爾茜的外表所矇騙。

「至於芙蕾雅,我到很抱歉,萊塔閣下,您可以打造一枚新的腳趾戒送給妾身的妹妹麼,畢竟身為龍公主,玉足上總要戴點什麼才會習慣吧。」希爾茜說著,又為萊塔沏上了杯中的茶水。

「樂意效勞,公主殿下。」萊塔愉快的答應了,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您想送給她怎樣的一枚戒指呢?」

「啊啦~讓妾身想想……麻煩您用堅固的鋼材打造一個戴上就永遠取不下來的腳趾戒,這樣她就不會再不小心丟了……至於戒指上就刻上『奴隸公主』之類的字樣吧,身為姐姐我想用這個新戒指來提醒妹妹將來的身份呢。」希爾茜說著臉上出甜美的笑容,彷彿是姐姐在給可愛的妹妹挑選生禮物一樣懷著愉悅的心情。

「呵呵,您的品味很不錯,但是在下認為應該在上面刻上『癢足奴隸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這樣的字,您的妹妹會更喜歡。」萊塔委婉的提出了自已的建議。

「我不是很懂這個啦,您就自已斟酌吧,順帶一提,請您幫妾身問侯妹妹芙蕾雅的那對玉足。」希爾茜眨眨眼,溫和的說道。

「好的,好的,我會轉達您那熱切的問候——用我的雙手,那麼再會了公主殿下。」萊塔起身再次行禮,不過這次他的行禮中多了一分真誠和讚賞。

「下次見面,我們就是對手了,伯爵大人~別忘記了哦!」希爾茜歪著頭眨眨眼睛,優雅的提裙回禮。

希爾茜。西爾維婭,不愧身為薔薇公主,美麗的外表下卻潛藏著無數帶刺的荊棘,這樣一位公主也很有調教的價值呢……

萊塔的腳步逐漸消失,希爾茜飲下剩餘已經涼了的紅茶,了口氣。一切都和計劃預想的一樣,如此完美的計劃展開真是太好了。希爾茜雙手按在心口,受著心臟活力的跳動。

呼呼,那個萊塔真是有趣的男人,差點就同意了被撓癢。不過只有自已才知道這雙腳丫有多麼和致命,如果被那個男人用手來咯吱的話……想到這裡,希爾茜的腳底又溼潤了幾分,黏膩的汗珠被腳底壓碎浸在涼鞋底上。不過,除此之外,如果剛剛讓他來撓自已的腳的話,以剛剛雙腳溼潤的狀態一定會出糗的,希爾茜想著。她可不想讓萊塔嗅聞到自已有些汗臭味的腳丫,剛才因為稍稍興奮的狀態下出了不少的足汗,恐怕再被撓癢癢之後整個屋子都是自己的腳味吧。希爾茜摸了摸自己緋紅的臉頰,如果她現在照鏡子就會發現此時臉頰的顏如同她的足底一樣紅豔動人。她不到有些遺憾,如果不是自己腳令人羞恥的特徵,恐怕自己也能親身體驗到芙蕾雅痛苦的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