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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定要有一場好戲看咯!”這糙鬍子聲音漸大,旁邊人一愣,直拿胳膊搡他,給他使眼,示意他小聲些。
饒是這樣,我們幾個已聽得真切。喬白是個耐不住子的,轉頭就開口問我:“怎麼回事?”我隱隱覺有些不對,也說不上來。倒是蘇若言若有所思道:“不想這百水門手腳這麼快,倒也是了,亦之的功掌等不得。”我一愣:“何以見得是百水門乾的?”蘇若言嘲諷一笑,後而解釋道:“方才那二人口中的乾坤陣你沒聽見?百水門的門派陣法你總該曉得吧?”我恍然,收回腦袋,摸了杯茶。
蘇若言回頭瞧了一眼喬白,估計是見他一副蔫菜的模樣,於是微微安撫了句:“你也莫擔心,我想他們捉白眉一笑不過是為了治療亦之的功掌,治好了便就放人了。”喬白望著桌上沒點燃的油燈座子,若有所思。
事後喬白提議早些趕往武林大會,於是我們一行人打算再置些所需之物,便就出發。
當下午,我們上了鬧市,想著逛點東西回去好上路。
這不逛不知道,瞿陽當真是個好地方。
那集市上應有盡有,賣水果的,餡餅的,鋪子裡賣藥材的,街面兒看相的,還有那馱貨的馬車,嘚嘚鐺鐺一陣熱鬧兜來,上頭馬繩一拉,跳下來鑽進棚底下吃茶,再就是麵館、綢緞鋪子,裡頭生怕來往的看不見,累著木頭架子往外擺。再瞧遠點,便看見一方垂柳木橋,橋上人勾著身往下一望,便又是一汪碧水,映著影子,再加之那水上畫舫曲娘,倒越發有那江南水鄉之味。
我們走走歇歇,路邊攤子吆喝聲此起彼伏不必多說,喬白一個勁兒地東看西瞧,這也新鮮那也新鮮,怕是把個眼珠子落下也甘願。
蘇若言倒是比較沉得住氣,我也覺這地方要比別處說不出的好,倒是他,慢條斯理地把所需的東西都買齊。
終是一下午也沒把這集市逛完,東西倒買的差不多,一行人準備回客棧。
我們過了水橋,便往西走。這沿河風景實在好,目光全在那畫舫之上,再就是那曲娘,歌聲婉轉纏綿,別有情誼。
我們邊看邊走,蘇若言一路沒少給我白眼,扔下一句:“可別把魂落下了。”便獨自超前去了。
我正待拉著喬白跟上,哪知身後一聲驚叫。
我轉頭,正好看見喬白一個箭步衝到一個卦攤子面前:“你你你你!”個不停。
我過去,他猛地將我一拉,一指頭杵向那個坐在掛攤後面的老道士:“就是他!就是他!”我疑惑:“什麼就是他?”喬白急的直跺腳:“就是那當年跟我算命的老道士啊!”我愣了一下,驚道:“是他?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那老道士本是一臉莫名,聽到這裡終於掂著鬍子笑了起來:“記得記得,貧道還記得這位施主。”喬白紅一把鑼鼓得了錘頭,一下興奮起來,拉著我非要這老道給我看相,口中還滔滔不絕道:“他便是應你當年所說,能打敗我取我鱗片之人,如今他不信,你再給他瞧瞧!”那老道士笑呵呵道:“不錯不錯,當貧道確實說了那話,施主,你為何不信?”靠!原來就是你!
老子一把拎起那道士,磨牙道:“你這江湖騙子,害的老子被這姓喬的又親又抱,今我不把你打個股,難消我心頭之恨!”那道士連忙扯住我胳膊慌忙道:“且慢且慢!這位施主,你怎不聽貧道把話講完?貧道當所言‘既能打敗又能取其鱗片之人乃是他命中註定’這句話半分無假,可貧道沒說那人就是你啊!”我耳朵一豎,停下手中動作:“怎講?”他抹抹平衣衫,這才方道:“貧道當所言能打敗他取他鱗片之人,那人,便正正經經指的是凡人,不是靈物,施主你再想想,我可有半句說錯?”我聽見“靈物”二字驚在當場,心想這人不簡單!竟能一眼看出我原形,於是口中結結巴巴驚得不能言語:“你你你……”那老道士緩緩笑開來:“這就對了嘛,好好說話。”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慢條斯理坐回原位,卻不知旁邊喬白也炸開了鍋。
“怎麼會……怎麼會……”他倒退兩步,險些向後栽去,突然,他一把拎起那道士吼道:“是你說他既能打敗我又能取我鱗片的!”那道士卡著脖子道:“哎喲我小施主,我雖說過那話,可那話裡頭指的是人吶,又不是靈劍!”這時,蘇若言才發覺我倆不見,方才走過來,一見此狀便拉開喬白道:“你做什麼和個江湖老道過不去?!”喬白一臉木然放開手,頓了頓身子,竟生生往後退了兩步。
我上前想要說點什麼,哪知他一把捉住我肩膀厲聲道:“我不管,我喬白便是要跟定你了,你也別想擺脫我!”言罷,便抬腳往客棧的方向離去。
我轉頭,撞上蘇若言一張冰冷的臉望著我,抱著胳膊也不講話。我只好訕訕一笑,他冷哼一聲,也要走人。哪知身後道士一聲高喊:“請留步!”,遂遞上一罐籤子,笑嘻嘻道:“貧道這些年不看手相改看運簽了,技藝要比從前還要進,施主要不要試試?”我惱他,想一把掀開,哪知他反手一攔,又道:“我方才略看你手相,命中有變,當真不要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