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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臺下隨時準備。又是兩個門派弟子鋒片刻,其中一人落下擂臺,比試告終。
這樣接連幾場下來,那第一場的擂主此刻在臺上被勝利衝昏了腦袋,舉著長錘赫赫發威幾乎要把“誰還敢上臺挑戰”之話喊出口來。
上午臺上全然沒有半分悉門派的蹤影,看樣子蘇若言、溫亦之他們都排在了下午半場。
正這麼想著,一聲高喝截空而出,有人翻身落到臺上拱手道:“在下長玉門弟子,倒想領教一二。”我一笑,心道又是位搶擂的,抬頭一看,不愣住——一襲白衫潔淨,身段瀟灑,此人不是之前有恩於蘇若言的長玉門弟子周起,又能是誰?
二人霎時戰開來。我與蘇若言對望一眼不看向臺上,只見那周起腳法煉穩當,雲步踩得隱隱生風。還是那悉的身法招式,只不過這次他絲毫沒有輕敵的意思,正兒八經出間佩劍同那擂主長錘相互招架,一點也不怠慢。
此刻只見那周起翻手一掌拍向那擂主腹下,那人一愣,此招竟是虛晃,哪知肩頭卻跟隨一陣劍風襲去,他一個招架不得只被退到臺邊。
結果二人竟只過了二十來招,那擂主便一聲哀嚎跌落臺下。
身旁眾人不驚道:好功夫!
周起搶擂成功,他一揚手中長劍,目視臺下,滿臉冷然之與當悉面孔判若兩人。
我心下一凜,眼角一抹青影閃落臺上,還未看清便聽那人道:“雲步法果然名不虛傳,在下百水門陳清,倒也想領教領教。”我一驚,抬頭,此刻那陳清青衫頎長身形,不似往總穿白衣,如今卻另有一番瀟灑之態。
周起聞言目光依舊,沉靜如若死水,手中長劍陡然一振,脫手而出——陳清來不及閃避只能硬生生接下這一招,只可惜他準備尚未完全內力不足,竟被這招到險些落下擂臺。
陳清當眾吃了個癟,回頭望了望溫亦之那個方向,溫亦之目光沉靜,只微微一點頭,陳清便冷著臉開始運起內力,不多時刻,他身後那石飛衝而出,霎時空中莫名一波震顫,與當同蘇若言手之時截然不同。
我扭頭看向溫亦之,此刻他一臉期冀難掩,頓時明白過來。
這陳清招式路數沉穩得當,想來定是受了溫亦之提點。
這也難怪,當年溫亦之一筆一劃教我識文斷字,而後又教我武功,連我這般頑石腦袋竟也能學得一身防身功夫,更何況像陳清這般打小習武之人?
想到此處,只見那臺上石劍僅僅飛馳數尺,便變幻路數盤旋在他身側。
我腦中一愣,不笑對身邊蘇若言道:“看來你當道出他那招式漏早已被他銘記於心,如今改了,倒真真是厲害不少。”蘇若言凝視臺上,不言不語,半響後道:“卻還有疏漏之處。”我轉頭看向臺上,只見臺上二人纏鬥不解,分分合合竟一時比不出個高下。蘇若言在我耳邊道:“還是周兄更勝一籌。”我再一看,臺上那白身影臨空一躍,陳清猛然一愣,當即往後飄去數尺,果不其然,他原定之處猛然一股劍氣從天而降,一把長劍奪空而出——陳清見勢又翻將數尺卻也未躲閃過去,只好將石劍擋在前頭,堪堪接下這一劍。這一劍帶著劍氣飛回周起手中,喬白在我旁邊突然出聲道:“這白衫人功夫當真深不可測。”這一句講得我心頭一跳,不想起初見之景,那時還道他不敵當幾個地痞氓的暗器於是出手相救,如今想來,卻是我多此一舉了。
但眼下,我望向臺上,這周起不論手段身法,都同當大相庭徑。
為何?
我忽然很想知道當我們分別之後,他去辦的是什麼事?遇見了什麼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思索間,只覺眼前白影一閃,一聲悶哼下陳清被一掌拍飛,臺下溫亦之身形一閃一個翻身接下,穩穩落到地面。
那陳清一口鮮血噴在溫亦之前,嗚嗚咽咽還要說話,溫亦之只比了個噤聲動作,後一把將他打橫抱起,撥開人群而去……
我同蘇若言驚在原地,不想周起出招如此狠辣,只得尋溫亦之背影望去。蘇若言此刻突然開口道:“他會回來。”我回頭看他,他只直直盯著溫亦之去向再不說話。
這時喬白把我往後拉了拉,道:“沈淵你還看不看?不看就回去。”我頓了頓,回頭,喬白錯開位置擠到蘇若言身邊:“蘇公子這是在望哪裡?馬上就該你上場了吧?”此刻臺上周起正冷冷道:“還有誰來送死?”
“周兄!”話音剛落,我身邊人影如若離弦之箭,一個翻身落到臺上,蘇若言按住間佩劍望著前方人半響,那周起眼中波瀾不興,好似本不認得他一般。蘇若言見狀不再多話,頓了一頓,終凝視他道:“在下蘇若言,望能討教一二。”剛一說完,那周起手中長劍猛然一震,眨眼間便朝蘇若言飛將過去——蘇若言見狀一愣,腳下立即踩了個雲步騰空而起,他唰地一聲出佩劍,空中寒光一閃,只見那周起此刻尚在數丈開外卻忙抬劍橫打招架此招。
眨眼間蘇若言早已刺出一套劍法,那周起招架有餘,雙方從臺下看去,竟覺玩的有趣。
蘇若言倒也不慌張,那周起只冷著臉攻攻防防,一旦對方稍有疏漏,便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