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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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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耳邊隱隱傳來哀悽的聲音,一骨子的陰寒襲來,我一抖擻,眼皮子剛睜開,便見到眼前驚人的一幕。

一縷曼妙的身影,在泥地上婀娜的盈舞,那名女子戴著青銅面具,出一雙妖媚的美目,脖子上套了一隻鋼圈,此外便身無寸褸,前是兩隻碩大的房,一雙白玉般美麗的纖足,在泥地上翩翩起舞。

眼睛,確定那是一位活生生的女人,因為她的肌膚,白皙透紅,柔潤腴,跟之前所看到的乾屍,完全不同。

舞女在泥地上單足繞著圈子舞蹈,為何這樣說?因為無論何時,她的兩隻美足,都只有一隻著地,另隻一定懸空——而且懸空的那條腿,膝蓋必定高抬至;她先是高抬右腿,使大腿平貼部,呈站立的一字馬姿勢,將兩腿之間的私處,完全展出來,那是一條無溝。

接著右腿急速落下,趁著右腿換左腿,她便前移了三、四步距離,跟著又換成左腿平舉,直貼耳鬢,她一手握住左前足,身體緩緩前仰,呈九十度,前的兩隻房如懸鐘般左右搖盪,一條白生生的右腿直立,另一隻左腳的足趾,壓在腦門上,她兩手握著赤足,左腿高抬,呈一個「七」字形的姿勢。

兩腿間的溝,因為左腿側拉的關係,微微的分張開來,出一圈粉

她不停的變換姿勢,繞著泥地兜著圈子,喉中發出哀悽的吳儂軟語之聲,語調像似在歌唱著什麼?雖然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但這種語言卻是聞所未聞,故此我也不知歌詞的意思。

但是我卻知道,之前在石牆聽到的女人呼喊之聲,就是這位舞女發出的。

就在這時候,啵的悶聲響起,泥地裡突然蹦出一隻森然的嶙峋白骨。

接著泥土四濺,一頭巨大的怪物,緩緩從泥地中蹣跚的爬出,這一定是壁畫中的白髦,只見牠全身都佈滿白的絲繭,就像從皮膚長出來的白,面孔看起來像是個中年人的模樣,不過卻一臉青黑之,顴骨凸出,兩眼凹陷,瞳孔大而圓,兩隻屍牙寒氣人,沒有穿任何衣物,或許是埋了千年,身上的衣物早腐化了。

白髦有一隻手臂已腐化成白骨,其餘部分跟乾屍沒兩樣,它的手和腳上,都長滿了白的纖,尤其是趾甲和手指甲,更是漆黑的尖爪。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打從白髦出現起,舞女便停止了舞蹈,趴伏在地上,像一頭母獸般爬到白髦的腳前。

舞女雖然戴著青銅面具,但嘴部卻是沒有遮掩的,只見她笑的直跪在地上,脖子往後仰,頸子上的鋼圈在月光下泛出金屬亮光。

那頭白髦似乎有靈智,它伸出屍爪,在舞女的下體來回摩擦著,沒多久,屍爪的指頭上已沾滿了舞女的水,黑的手指捏住房,將壓成椎狀,又鬆開,舞女彷似明白其意,她張開雙腿,跳了起來,兩條白晃晃的纖腿,勾住白髦的身,青銅面具上出的雙眼,透出一絲恐懼之,但女子仍膛,主動將送入白髦口中。

只見女子咬緊下,如赴死般闔上雙眼,那白髦本就不客氣,一口就把頭連帶大片的都含進嘴裡,緊接著聽到一道淒厲的慘叫之聲。

「啊~~~~~啊~~~~呀~~~~~~呀~~~~~~~」那慘痛的哭叫聲,迴盪在空曠的地宮內,須臾之間,白髦鬆開獠牙,吐出,舞女白房上,出幾道凹陷的齒痕,尤其是頭,整隻腫脹起來,變成墨綠之

白髦一把甩開舞女,彷似心滿意足般,鑽回泥裡。

但是很快,又從另一頭鑽出一隻新的白髦,舞女摸摸自己受傷的房,掙扎著從地上撐起身體,然後四肢著地的,爬到第二隻白髦腳下。

這隻白髦直接把灰黑的指頭,入舞女的下體內,女子再次發出淒厲的哭叫之聲。

蔭屍的手指猶如被鐵鑿打磨過一樣,長滿了厚厚的老繭,手掌把整個陰戶夾住,兩長指頭深深進了女人的軟裡,另有三在潔白的恥丘上,抓出道道指痕。

「羽仙人、怎麼辦?那個女人是誰?」我慌張了,想詢問羽仙人對策,可是不知為何?珠子一點反應也沒有,不論我怎麼問也沒用。

舞女的房又圓又大,就像兩隻打飽滿的水球,隨著她的哭喊,來回亂晃著。

白髦猶如慘無人的怪物,一隻接換一隻的凌舞女,這樣一共出來了六隻白髦,輪番將舞女凌一通後,整個凹坑又復歸於平靜。

舞女了幾個氣之後,撐起受傷的身軀,一拐一拐地往我的方向移動。

「看夠了嗎?」舞女兩手捧起面具,輕輕解下,出一張成美豔的面孔,這模樣跟梓彤有著七、八分相似,但與梓彤的青澀相比,又顯出一股成的韻味,舞女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多年沒有像你這樣的擅闖者出現了。」又自言自語起來:「不可能是科研隊,看你年紀,也不像來盜墓,喂——你是誰啊?」

「我…我…我是郭正禾………」經過一番溝通後,這才知道舞女姓孫,芳名叫鄀蓉,多年前跟著國家科研考古隊,前去探訪越族的東山古墓,沒想碰到真正的蔭屍和妖怪,隊員們都死於非命,而她也淪陷在地宮裡。

而郭正禾也將自己遭遇羽仙人之事,逐一的告訴孫梓蓉。

「羽仙人!」孫梓蓉吃了一驚,又頹然道:「可惜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孫梓蓉苦笑道:「變成了物女,就無法回頭了。」

「你知道嗎?這裡是殍地。」孫梓蓉指著地下的爛泥,說道:「殍地也叫做陰窖,是用來埋死人的地方,如果上面有水,那麼就會形成殍地,是個藏陰聚氣的地方,也是個養屍的培養地。」她又指著上方,天的圓形口說道:「外頭的山區,長年濃霧繚繞,每晚的月亮都會透過這些霧氣,折進來,形成陰煞,這樣的月亮有個俗名——叫月亮。」

「這些民間俗談,當年我們科考隊本沒人當回事,直到我淪陷於此……」中了殭屍的屍毒後,僅清除部分屍毒,不給完全解毒,讓其處於半生半死的狀態之中,最後存活下來的人,將適應屍毒,不虞有喪命之險,可是神智也會受控於妖王,成為真正的活死人,而這樣的活死人,清一皆是女,並無男,這些女人存在的唯一意義,只有侍奉妖王及眾白髦殭屍,故稱物女。

孫梓蓉嘆口氣說:「若你當年跟我說羽仙人,我鐵定會罵你封建信,但現在我卻恨沒能,在變成物女之前,就遇到羽仙人……對了,羽仙人為何要你來偷取項鍊?」或許是孫梓蓉,被幽在此太多年了,一見到我就聒噪不停,而她也絲毫不在意赤身體的面對我,反倒是我羞紅著臉,不敢看她,直到她問我,這才有機會告訴她,關於梓彤的事。

孫梓蓉聽完我的訴說,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一臉欣的看著我:「你跟彤兒很好吧?竟然肯為了……為了她冒這種危險。」孫梓蓉指著殍地前方的平臺:「妖王就躺在那副棺材裡,但你現在不能過去,因為妖王尚未沉眠,你跟我來吧,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叫你去偷的。」我跟著孫梓蓉從殍地的邊緣繞到後面,這才發現有一個口。

「從這裡就可以通往外界了,你偷到東西之後,就從這裡回去吧。」這時我注意到她身上的傷口,已全部癒合。

孫梓蓉發現我在看她的身體,我立馬下意識的低頭,不敢看她。

她笑著說:「看就看唄,我都已經變成物女,給那些殭屍糟蹋了,還會在意給你這小子多看幾眼嗎?」她笑地捧起房,「像我這樣的物女,只要不是傷到要害,再嚴重的傷口,很快就會自癒。」孫梓蓉的臉孔,跟梓彤真的很神似,與她目光一接觸,我心頭頓時搖盪起來,眼前這個成美豔的體,讓我看得慾火升騰。

她看著我的模樣,知道我有些忍耐不住,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當年——我是自願成為物女的……」孫梓蓉牽起我的手,那雙手柔軟似綿,只是冷冰冰的,沒有半點體溫,她話未說完,突然說道:「跟我來,現在可以去拿項鍊,妖王已經沉眠了。」我跟著她踏上平臺,整座平臺都用雪白的石頭鋪就,白的地面,平臺的周圍擺著一圈棺槨,形成了一個圓形,中間地上有一塊特別巨大的棺槨,她帶著我,按一個逆八字的順序,繞過外圈的棺槨,來到中間。

「要記得剛才教你的順序,等會你自己回去時,不可走錯,否則外圈的殭屍都會攻擊你。」孫梓蓉轉過身,不需要我出力,自己就將棺材的外槨推掉。

我看這外槨的蓋子有個滑槽的設計,只要知道出力的方向,就可以很輕易推掉。

打開外槨之後就出了裡頭的棺材。

這裡面的棺材非常巨大,不知用的是什麼木材,深棕的棺,紋理細膩,經過這麼多年了,看上去,還是油光油光的。

棺材蓋並沒有釘上,僅是虛掩在上頭。

孫梓蓉對我說:「等會別呼,棺材打開後,只要入屍氣,男必死無疑,若真憋不住,就按教你的方法退出平臺,到後面的山口那裡。」我點了點頭,卻見孫梓蓉路的,雙手使勁挪推,棺材蓋當即應聲落地。

棺材中的屍體,是一具身材魁梧的男屍,身著鎧甲,令人驚懼的是,這屍體沒有腐爛,微微脫了一些水,看起來有些乾癟,腦門向外膨脹,眼眶往下凹陷,一臉的青白之

屍體的腳部墊著許多瑪瑙凋刻的飾物,頭枕著的玉枕,身體兩側滿了金錠和銀錠,一口寶刀放在他的身旁。

孫梓蓉爬進棺內,兀自尋找那條項鍊,她一邊找一邊跟我聊天。

「當年——我們科考隊裡面,我跟白先彤是夫,起初是有人引動了機關,害大家被困在這座古墓內,之後大家逐一被暴起的殭屍殺死,我跟愛人被困在財寶室裡……最後——我對妖王發下咒誓,自願成為它的物女——條件是讓我的愛人能平安活著回去。」我耳朵聽著她的聲音,眼睛卻看著棺內的財寶,倒不是貪財,而是孫梓蓉在棺內轉來轉去,她前那對大房,還有下體的小都會勾引到我,所以我只好眼不見為淨。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我憋著氣,點了點頭。

孫梓蓉出戲謔般的笑容:「你應該看過大殿外面的小妖怪吧,成為物女之後,要被它們姦一陣子,這是為了收小妖怪體內的毒素,等適應它們的毒後,就要被屍蟲姦,等適應屍蟲的毒後,就是給白髦姦。」

「物女被不斷的姦收陽氣與生命力,直到油盡燈枯,就會被製作成人燭。」孫梓蓉笑了笑,說道:「但我並沒有被餵給屍蟲,也沒有讓小妖怪侵犯,我是個例外哦。」我指了指鼻子,表示憋不住了,於是按照順序退出平臺。

孫梓蓉爬到男屍身上,自己用手分開陰出一圈圈粉,然後她緩緩的蹲下,將自己的貼到男屍嘴巴上。

「我雖然是個物女,但…卻是妖王專屬的哦,所以人家其實是妖后。」她笑道:「因為最近不太聽話,人家被妖王懲罰,派去侍候白髦,所以我的陽氣與生命力都只有妖王可以收取,而我收的,也是妖王的屍毒哦。」一條閃著金光的物體從空中拋出,我伸出手剛好接住,手掌攤開,正是梓彤的項鍊。

「快回去,不要再來了。」話音剛落,只見孫梓蓉雙腿分開,下體貼在男屍頭上,自己嘴含男屍的陽具,就那樣頭下腳上的,抱著男屍,棺蓋跟著闔上,無人觸碰下,外槨也自動蓋回去了。

我拿著項鍊,按照指示,成功的走出了地宮,重見天覺,真的很好,外面的空氣竟是如此的清新!

我高興的伸展懶,準備回家,但眼前一黑,覺臉頰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兩眼冒起了金星,我搖了搖頭,突然又一記重拳面撞來,把我整個人打翻在地,這次我站不起來了,眼皮半眯之下,只見到一個悉的人,走了過來——霍莽,他在我身上掏出了那條項鍊。

「不!」

「不要拿走!」(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