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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二十分鐘後,廁所的門才被打開,一臉蒼白的葉佩琪手腳並用地爬了出來,廁所的地面上灑滿了水,顯然剛剛她的噴範圍遠不止馬桶。
趙軒走過去,接過用一鐵鏈連在項圈上的皮繩,廁所裡面還瀰漫著一股臭味。不過即使以趙軒的嗅覺也只能勉強探查到,顯然剛剛已經經過相當細心地清理……趙軒注意到葉佩琪保持著手腳著地的姿勢已經很困難,大腿都在劇烈地顫抖,抬起頭看著趙軒的眼力滿是哀求。
在趙軒解開她腦後的皮帶,把口環取出來的時候,過了好一會她才能正常發出聲音。不過請求休息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被嚥了回去,變成一句謝主人的回答:琪奴犬……謝謝主人的清理。表現不錯,主人馬上可以恩准你休息一會。趙軒牽著手中的皮繩帶著葉佩琪走到一個萬用k,架旁邊。
既然趙軒說的是馬上,那麼就還沒有允許她休息,葉佩琪自然不敢放鬆,仍然維持著那個折磨人的姿勢,不過好在此時肚子裡已經沒了那一斤灌腸,算是沒有剛剛那麼煎熬。
趴下吧。"k,架是一種讓女奴趴在地上,頸部被鎖在架子上的頸圈中、雙臂反向拘束在背後、雙腿向後彎,膝蓋和腳腕被固定成特定角度,形成四肢朝天狀態的拘束架,由於女奴的身體可以趴在地上,相對來說是比較輕鬆的,尤其對於葉佩琪來說,即使趙軒已經把她手肘部分的拘束器拉到最緊,讓她的小臂在身後緊緊貼在一起,她仍然沒有發出慘叫,顯得遊刃有餘。
第257章人燭臺口器此時葉佩琪的大小腿、腳腕、手臂和頸部都已經被牢牢鎖死在k,架上,除了轉動頭部之外做不了任何其他動作實際上這個架子在最前面還有一橫杆,放上去之後可以強迫女奴咬住,這樣甚至連轉頭都會被限制,不過趙軒暫時不準備這麼做—倒不是因為心生憐憫,而是準備使用一下她的小嘴。
這個拘束架並不是放在地上,而是被非常貼心地擺在一張可以升降的桌子上,以趙軒的身高,正好可以把雞巴對準葉佩琪的嘴。這樣方便的條件如果不利用起來簡直是暴殄天物,趙軒三下五除二便脫光了衣服,尺寸驚人的蟲已經處在半起狀態,垂落在兩腿之間。
沒用趙軒發出指令,葉佩琪在趙軒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便主動張開嘴,叼住那巨大的,用嘴靈巧地剝開蒙在龜頭上的包皮,然後進口中,細心地清理起龜頭後面的冠狀溝來。
葉佩琪口中的雞巴在她的香舌刺下很快膨脹到最大,在完成了初步清理之後,趙軒向前半步,直接把龜頭頂進了葉佩琪的喉嚨。
嘔-葉佩琪的口技巧相比楊文煜來說差得遠,又是突如其來的一下,直接被趙軒到開始乾嘔,巨大的把她的頸部都硬生生撐起來一塊。嘔吐伴隨著室息讓葉佩琪頓時到一陣陣眩暈。
如果面對著楊文煜或者陸文茵的話,趙軒這時候肯定會退出來讓下的女人緩口氣,但葉佩琪哪怕現在在他心中的地位稍稍高了一些,也依舊是條母狗罷了。
憋住!要習慣這種覺。"k,架的存在讓葉佩琪甚至無法做出半點掙扎的動作,只好強忍著咳嗽和乾嘔的衝動,繼續用舌頭在趙軒的表面,而這個過程中她咽部不自覺地嚥動作,則恰好讓趙軒更加舒。
但這樣的覺對於葉佩琪來說則異常難受,很快她的眼淚和鼻涕都噴灑了出來,沾了自己一臉。
不過母狗的覺跟主人又有什麼關係呢,體驗了幾分鐘深喉之後,趙軒抓住k,架,直接把葉佩琪的小嘴當做嘴起來。
這倒正好給了葉佩琪息的機會,很快她也勉強適應了趙軒的尺寸和節奏,雖然仍遠不如楊文煜的收放自如,但至少能勉強把趙軒的龜容納進自已的喉腔了。
葉佩琪並沒有輕鬆太長時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趙軒從旁邊拿起了一個電擊器,嘗試了一下之後,便按下開關,隨意地點在葉佩琪前的頭上。
為了防止突然吃痛的葉佩琪咬傷自已,趙軒特地猛地入了一下,以他的尺寸,當雞巴以最大程度到葉佩琪口中的時候,甚至可以把她的櫻桃小嘴撐到本無法用力閉合,也就不用再擔心受傷。
哦—部要害突然受到強烈灼痛的葉佩琪瞬間繃緊肌,這個電擊器的電壓不低,甚至已經超過了危險電壓,在被電擊的一瞬間葉佩琪甚至失去了呼的能力,肌僵直了近十秒鐘才緩過來,面通紅地著氣。
這樣劇烈的反應著實有些出乎趙軒的預料,於是他出準備讓這小母狗真正休息一會。
呼-—呼-葉佩琪的頭耷拉下來,已經完全被汗水和淚水打溼的及肩黑髮沿著耳邊垂落下來,汗水則順著髮梢滴向地面。
琪奴……琪奴犬謝主人調教……這時繞到葉佩琪身後的趙軒才發現,對方的下身草已經一片氾濫,甚至打溼了拘束架下面的桌面。
這次是真的高時噴出的——剛剛葉佩琪劇烈的反應並不全是電擊導致,而是在遭受電擊的一瞬間,本就被出快的她直接被送上了絕頂的高!說是休息,但趙軒哪可能真的完全放過這小母狗,於是一邊繞著她轉圈,一邊時不時用電擊器在她身上碰一下,享受著葉佩琪發出的陣陣呻和嬌。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葉佩琪的面也逐漸恢復正常,趙軒把她從k,架上解下來,照例牽著項圈,帶著葉佩琪爬向立在牆邊上的吊環架。
顧名思義,吊環架,把女奴吊在上面玩的設備,是一個四分之三圓形,周圍有很多可以用來固定繩索和鐐銬的點位。
倒立起來。趙軒用鞭子輕輕了一下葉佩琪的股命令道,後者呼一滯--她在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就猜到了自已要被吊起來玩,但沒想到竟然是倒吊。
倒立這個動作對於葉佩琪來說不難,趙軒抓住她穿著高跟鞋的腳腕,分別綁上了腳鐐,又跟吊環架頂部的點位相連,最後用力一拽,葉佩琪便以雙腿打開的y型姿勢被吊在了半空中。
這個吊環架的高度相當高,趙軒調整了一下葉佩琪的高度,讓她的小嘴正好可以對準自已的。
當然,簡單地倒立口自然不可能滿足趙軒,在又把小母狗的雙手固定起來,將她在半空中拉成一個x型之後,趙軒翻了翻裝調教道具的箱子,最終在葉佩琪三分好奇七分驚恐的眼神中取出了一蠟燭。
這自然是調教用的低溫蠟燭,但包裝上寫著的蠟油溫度仍然為60c,相比於常見情趣蠟燭的40-50c高上不少,結合鞭子和電擊器,這家酒店準備的道具其實都算是比較硬核的。
葉佩琪看著手持蠟燭向自已走來的趙軒,眼神逐漸從恐懼變得絕望—哪怕她是個受癖,哪怕知道這是低溫蠟燭,但仍然對於自已即將面臨的項目有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