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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還有允兒有些事情想問一下你。”金孝淵的注意力被手邊放著的一個玻璃瓶所引，瓶子裡面的白體正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比她過去喝過的所有牛都要誘人。

程瀟也很快注意到對方不斷遊移卻的視線始終落在裝著水的玻璃瓶附近，在經過短暫地羞澀之後，竟然惡作劇一般地主動從旁邊取來一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自己的汁，放在金孝淵面前。

“謝謝。”金孝淵不疑有他，端起杯子就嚐了一口，然後很快被這醇厚香甜的味道所震驚:“味道·……真的很好，這是哪個中國牌子的牛麼，我也想買一些回去。”程瀟心說這確實是中國的，只不過不是牛，而是我自己產的，本來準備隨便找個理由推脫，不過隨後眼珠一轉，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這個我也不清楚，是趙老闆專門訂購的，不過我其實喝不了多少，這裡還有很多，前輩喜歡的話可以到我這裡來拿。”說著程瀟起身打開房間裡的冰箱，從裡面又拿出了滿滿兩瓶汁。

“啊……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畢竟是趙老闆……”金孝淵話音未落，程瀟就把兩瓶放在了她的面前:“沒關係的，老闆不會這麼小氣，再說我和超越實在喝不完，壞掉的話老闆可能更不高興，前輩就當幫我個忙好了。”程瀟既然都這麼說了，金孝淵自己也很喜歡這個味道，自然就沒有再推脫，把兩個玻璃瓶裝進包裡，還想著過一會可以給允兒也嘗一嘗。

“你們那個是··攝像頭麼?”金孝淵抬起頭，又突然看到了天花板角落裡面的網絡攝像頭，身為一個偶像的讓她瞬間警惕了起來。

第537章金孝淵的試探“哦，對的，因為我們也擔心出去錄節目的時候會有人進來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想著小心一點沒有錯，不過前輩放心，這個是我們出門才會打開的。”程瀟連忙解釋道。

金孝淵這才鬆了口氣，公司最近實在看得太緊，這讓她們有了一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覺。一段小曲過後，金孝淵看了看時間，還是覺得得趕緊開始談正事，畢竟這關係到她們未來的底牌和出路，尤其是對於她這個組合里人氣最低的小透明來說更加重要，於是緊了緊身上的小西服對程瀟說道:“我之前在吃飯的時候還沒認出來你，後來回去才想起來，你們宇宙少女剛出道的時候，應該還是小火了一陣子的，怎麼想到要回國的?”金孝淵直來直去的格實在是不擅長旁敲側擊，雖然已經準備了有一段時間，但還是幾乎直接進入了主題。

好在程瀟對此早有準備，並且因為那天在車裡聽到過趙軒和甘夢晨的對話，因此大概能猜到這位前輩的最終目的，因此幾乎是故意在配合金孝淵，把話題引到後者想要的方向:“嗯……幾個方面吧，一個是韓國市場比較小，競爭也太烈了，我們組合其實沒什麼特點，肯定是沒辦法一直火下去的。”這倒不是她妄自菲薄，實際上剛剛金孝淵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宇宙少女除了程瀟本人因為身材出過圈之外，本就是個沒什麼人關注的小糊團。

“嗯……”金孝淵一時間也是啞口無言，畢竟她其實本沒想起來對方的身份，這些都還是林允兒告訴她的。

不過程瀟自然不會放任冷場，趕緊又繼續道:“還有就是……前輩作為少女時代的成員恐怕不知道，我們這些沒什麼名氣的小偶像，除了表演之外，公司還會讓我們去·……去做一些其它的事情……我們三個中國人在韓國人生地不的，其實有的時候真的很怕，家人也比較擔心，所以最後才決定放棄那邊回國發展。”程瀟說著裝出一副羞澀的姿態，彷彿不願意過多提及自已在韓國的經歷，實際上也本不用她細講，金孝淵沒經歷過不意味著她沒見過，自然知道程瀟口中“其它的事情”具體指的是什麼，況且她這次過來，正是因為哪怕作為少女時代的成員，也已經開始面臨相同的壓力了。

雖然兩人才說了不到五句話，但程瀟已經成功地引發了面前這位知名前輩的共情，接下來的對話自然會順暢很多。

果然，金孝淵幾乎是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了下一個問題:“但是你們三個的合同應該還沒到期，這種童工合同一般會很難跳出去的吧，違約金還有練習期間的培訓費用之類的，你們是……付了錢的麼?”雖然金孝淵已經從林允兒那裡聽到了一些傳聞，但她還是準備在當事人這裡親自驗證一下，況且林允兒的那個記者朋友也語焉不詳，很多關鍵細節都沒有透。

“唔·…這個是趙總幫忙牽的線，具體的話我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是沒有付錢的，因為最後我們的合同上是公司主動提出要解決，還讓我們可以繼續用宇宙少女的頭銜活動，趙總也願意繼續捧我們三個。”實際上她能回國跟趙軒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但程瀟自然不可能透自已在金石灘捲入的事情，話裡話外的核心意思只有一個——我家主人能量很大，有能力也有意願幫我們解決問題，而且還對我們很好，比韓國那些老怪物好得多，是個很好的歸宿。

果然，程瀟的回答讓金孝淵愣了足足幾秒鐘的時間，她在韓國哪曾聽到過這種解約了還能白嫖公司好處的事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羨慕還是嫉妒眼前這個身材誇張的晚輩。

“所以，你們趙總是跟··…你原來公司那邊有合作關係?”既然程瀟表示她也不知道具體的作手段，金孝淵就只能從別的方面著手，至少需要確定趙軒和韓國那邊沒有什麼傳統上的友好關係。否則找他合作就相當於羊入虎口。

程瀟連忙搖頭，她可不想讓主人被誤會，眼前這位前輩顯然是來試探跟趙軒合作的可行，而合作的內容顯然不方便讓韓國那邊知道。

“當然沒有，倒不如說趙總跟韓國se那邊的關係很差，實際上他對那邊所有的娛樂公司觀都很差，我知道之前有幾次那邊主動聯繫他，都被推掉了。”這句話前半句千真萬確，而後半句則完全是程瀟杜撰的，這樣半真半假的內容極具惑，金孝淵聽後很快出了滿意的表情:“就是說，他為了你們三個，想辦法讓你們之前的公司服了軟?”。程瀟點頭:“是這樣的，當時管我們的組長在籤解約合同的時候臉都黑了，但最後還是放我們走了。”這句話倒不是假的，只是連趙軒都不知道而已。

“那你們回國之後這段時間就一直在準備這個綜藝麼?”金孝淵的問題其實有些目的過強了，如果不是程瀟有意配合，恐怕對話已經很難進行下去。

“啊·……對的，趙總其實在我們沒回國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所以跟韓國那邊解約之後我們就直接跟他的公司簽了合同，也算是蟄伏一段時間吧，他還請了老師幫我們繼續練習，後面節目宣傳還有炒熱度這種事情……反正都是趙總安排的。

實際上程瀟剛回國的那段時間並不順利，先是在一家三小公司呆了一段時間，已經快要徹底糊掉的時候在一檔節目中再次遇到趙軒，然後才被收入後宮，不過這種曲折的故事沒必要全部講出來，總之主題就是我家主人什麼都安排好了，我什麼都不用管，安逸得很。

金孝淵已經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了，連續張了幾次嘴都沒能開口，總不能直接問你個小妖到底施了什麼法術才讓趙總這麼幫你，況且看著面前程瀟這張臉、這子、這大腿，還有這軟糯乖順的子，不用問也能知道答案——自然是在上把人家伺候了。靠身體上位這種事說出去不太好聽，然而作為圈內人的孝淵哪會對此有什麼偏見，擱在十年前如果能遇到程瀟口中描述的這種大善人，她估計衣服脫得比誰都快，而且還未必搶得過那些如狼似虎的隊友們……

兩腿一張就能上位走紅，誰又願意去承受那些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如墜冰窖的壓力呢?

當然這就是程瀟有些用力過猛了，跟韓國那邊行的變態玩法比，趙軒確實要和善很多，但也絕對不是隨便往上一躺就能讓他滿意的。

總之，金孝淵已經知道了想要的消息，而且現在二人之間的氣氛也多少有些微妙，於是她又岔開話題隨便聊了一些跟節目有關的事情，就找個理由逃離了程瀟的房間。

雖然程瀟只是個晚輩，但剛才在對話中覺到有壓力的卻是金孝淵，這件事兩個當事人都沒有明顯察覺到，不過在趙軒的培養和要求之下，前者確實已經具備了越來越強的氣場。

為了避免被監聽，金孝淵出來的時候照舊沒帶手機，當她回到自已的房間時，已經收到了林允兒發來的好幾條消息，約她明天出來見面，名義自然是跟其它導師們聊聊有關學員的事情。

金孝淵這邊在跟程瀟聊了一晚上之後，原本對於趙軒並不太信任的她卻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作為姐妹八人中人氣最低的一個，之前她幾乎已經有了認命的念頭，準備接受公司的任何安排，而如今在真正看到逃離這一切的希望之後，她決定試著把主動權抓在自已手中。

另一邊，從飯店回到程瀟家之後，趙軒和甘夢晨簡單洗了個鴛鴦浴，然後依偎著躺在臥室裡的大上。

“看不出來，她們還蠻有想法的。”甘夢晨聽了趙軒和林允兒之間的對話後，對於後者提出來的合作方式也是讚不絕口:“其實類似的辦法在我們這邊叫vam，更形象的稱呼叫做對賭協議，她給我們一筆投資和我們對賭，如果我們在規定時間內沒有達到協議要求的條件，就要讓渡一部分股權給她，這個東西在韓國那邊是沒有的，她能自己琢磨出來差不多的東西，看來確實在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趙軒一隻手撫在甘夢晨紋著紋的小腹上，另一隻手則把玩著她結實翹的:“你之前的猜想沒有錯，她們現在確實面臨人氣下滑帶來的一系列問題，但從林允兒的表現來看，危機並不算強，我覺得合作的事情可以先放放，或者按照她們的方案嘗試一下，總之現在還不能得太緊。”甘夢晨點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少女時代的地位畢竟非同一般，不可能短時間內就淪落到走投無路的份上。這次能確定她們組合確實面臨一些麻煩，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先和她們維持聯繫，等以後真有事情了，才能想起來找我們幫忙。”發```新```地```址5m6m7m8m..c()m第538章洩慾這邊趙軒和甘夢晨已經做好了先把林允兒和金孝淵穩住的準備，但剛剛把後者送走的程瀟可不這麼想，在她看來，自家主人完全可以找到突破口，在較短的時間內把這兩位，甚至更多韓國前輩收入到後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