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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下揮了揮手,示意咬人貓自己從籠子裡出來,後者非常懂事地半抬起身,用嘴巴和舌頭靈巧地打開銷,然後爬上,湊到趙軒和甘夢晨合的部分,一點點舐著那附近留下的愛痕跡。

甘夢晨的虛弱狀態會維持幾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都沒辦法下,這種時候自然輪到身位陪嫁丫鬟的錢夢瑜發揮作用,後者把晚飯端到臥室,小口小口地伺候甘夢晨吃飯,至於趙軒則牽著咬人貓下了樓來到餐廳。

眾女已經在自己的位置準備就緒,林菁菁、白笛和陸文茵站在桌旁等著趙軒入座,其它人則垂首跪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桌上眾人吃完才能開飯。

隨著趙軒走入餐廳,林菁菁迅速上來,服侍趙軒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然後站在主人身後左側等待命令,雖然她此時已經升為侍妾,但作為女僕長的她並不能像白笛和陸文茵一樣跟主人同桌用餐,按照甘夢晨的規定,除了沒有命令不能進臥室之外,必須有至少一個女僕隨侍主人左右,只是因為目前女僕隊伍只有女僕長一個人,所以沒辦法無縫銜接而已。

第432章葉佩琪的計劃趙軒和甘夢晨之前就準備好了給葉佩琪的電擊器,但是最近一直沒時間把東西給她,正好這一次眾女都在別墅,趙軒在吃完飯後便把葉佩琪叫到了自己面前。

嚴清如今所有的指望只剩下讓女兒在主人面前討一個好點的位置,因此對趙軒的一舉一動都極為上心,自己卻很少做出主動獻媚的行為,剛剛吃飯前她還和女兒聊過學校的事情,作為趙軒後宮中底層社會經驗最豐富的女人,她的想法往往比葉佩琪直接且有效得多。

趙軒知道別墅主臥裡的一個隱藏保險櫃裡甚至一直放著幾支槍,只是甘夢晨從來不帶而已,對她來說搞一個電擊器自然不在話下,實際上她到的這個東西與其說是電擊器不如說是一把小型泰瑟槍,可以把電極到兩米左右的距離上,只是功率沒有讓人瞬間失能那麼大而已,備彈也只有兩發。

“謝謝主人……”葉佩琪小心翼翼地接到手中,趙軒還特地給她準備了一個新的手提包,比之前那個大很多,足夠把電擊器裝進去。

“從下週開始,節目的宣傳就會正式開始了,你那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趙軒一邊享受著林薔菁的捏肩和咬人貓的腳,一邊從茶几上拿起一個裝著體的玻璃杯細細端詳——裡面自然是程瀟的汁,頭也不抬地問道。

“琪奴犬已經確定了幾個目標的身份,只等主人這邊開始就可以了。”葉佩琪連忙俯身,額頭緊貼手揹回答道。

“你的把握有多大?我是指,我們這個節目其實不一定對所有人都有那麼大的引力,比如你的室友。”趙軒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體,然後看向腳邊的葉佩琪。

“回主人,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這件事確實不好說,但她們整個組織有大概六七個核心成員,琪奴犬有信心。”葉佩琪恭敬回應道。

“嗯……”趙軒點了點頭:“你覺得大概能控制其中多少個?”江城音樂學院的情況他也知道,寧夢雪已經是很特殊的情況,那六七個人都不為所動的概率幾乎沒有,況且,能控制其中兩三個人就足以讓葉佩琪在學校裡橫著走了。

“不是幾個,主人。”葉佩琪微微抬起身子,但仍然垂首注視著趙軒正被咬人貓起來的雙腳:“她們所有人。”

“哦?”趙軒終於來了興趣。

“我已經有計劃能控制她們所有人,不過恕琪奴犬多嘴,其中有幾個早就已經被別人用過,對主人有用的或許只有三個人。”葉佩琪繼續補充道。

“既然這樣,你的計劃我就不多問了,如果真能做到,主人自然有賞。”趙軒伸出一隻腳踩在葉佩琪頭頂,在她的秀髮表面來回蹭了幾下。

“請主人放心,琪奴犬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葉佩琪的眼中出一陣光芒,她其實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為了能給主人留下深刻印象,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的計劃,或者說嚴清告訴她的計劃說穿了就是二桃殺三士的翻版,只不過利用的是那幾個人的虛榮和貪婪。

就算其中有那麼一兩個不為所動,另外幾個競爭者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趙軒靠在沙發上,向後伸出雙手摟住林菁菁的細,後者順勢俯身貼在趙軒身上,讓主人可以隔著女僕裝玩自已的身體,同時手上肩的動作卻絲毫不亂。

這幾個月來,林菁菁把全部的力都用在了學習如何伺候人這方面,跟曾經剛被趙軒破處時的生澀新手自然是判若兩人。

就在此時,電視中播報的一則本地新聞突然引了趙軒的注意力,讓他瞬間把頭從林菁菁的巨中抬了起來。

簡單地說,之前那起滴滴司機被殺案,自首的那個江城大學女生,被神奇地判了正當防衛,免予刑事責任。

趙軒挑了挑眉,本來這件事他以為已經結束了,但現在看起來還有後續,嫌疑人既然是自首,那抗辯的辦法自然是朝著自衛方向,這一點沒什麼問題,但一般來說最好的情況也是防衛過當,能有今天這個結果,看來是請了一個相當有力的律師。

另一邊的江城大學博士生宿舍中,曹妍夕和文馨寧也同時看到了這個消息,文馨寧畢竟城府較深,而最近這段時間已經被折騰到神經過的曹妍夕卻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之中。

“你說這會不會跟那個陳老大有關係啊?”看過這條新聞的曹妍夕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最後抱著被子擠到了室友的上,甚至整個人蜷縮在了文馨寧懷裡。

文馨寧朝側面挪了挪身子,給曹妍夕讓出一塊位置,然後一隻胳膊摟住還處在驚慌中的室友安道:“不管怎麼樣,他們還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不用擔心太多,反正你平時也不怎麼出門,最近稍微躲躲風頭就考了。”這些道理其實曹妍夕也懂,但從文馨寧口中說出來就讓她的內心平靜了不少,不過旋即又擔心其對方來:“那,當時你勸她去自首,她會不會報復你啊?”文馨寧聽過之後啞然失笑:“怎麼可能,如果她被判了刑,報復我還有可能,現在她因為正當防衛情節被放了,自然是謝我還來不及呢。”曹妍夕聽罷才終於鬆了口氣,靠在文馨寧前沉沉睡去,卻沒有注意後者那始終緊縮著的眉頭。

文馨寧知道的東西自然是比曹妍夕要多,她對那個陳老大的身份已經有了猜測,但暫時還無從驗證,這起案子她也去了解過一些,能判成正當防衛簡直是離譜到家,絕對不僅僅是請了個好律師這麼簡單,那麼首先要知道的是對方為了這個結果到底付出了什麼。

她擔心的的當然不是自已被打擊報復,無論是個人武力還是背景,尋常人都拿她沒什麼辦法,而是她無心之中多管的這個閒事會不會對後續的潛伏工作造成什麼不利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