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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大概還睡著。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動靜?她忐忑地往屏風那邊看。
麝香:別看了,今天五娘去睡三孃的了——玩心重,非要把院裡的都睡上一遍不可。還說院裡呢,院裡丫鬟睡一遍差不多……
後來對話就變成了麝香一個人的抱怨。
五娘喜滋滋地把芸香牽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攬著她的,另一手小心地向上提著裙裾。芸香倒著氣,玉門被得鼓囊囊的。忍耐著佛珠在自己身體裡的擠壓刺,轉眼已是一身香汗。
杏黃的蘇還在外面墜著,五娘含笑將蘇一圈圈繞在指上玩,再鬆開。轉眼,原本乾淨清的蘇就被少女玉門裡淌而下的體黏滿。五孃的手也不例外。
五娘喜不自勝,在芸香臉上香了一個:真是乖女兒……娘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乖女兒真的這麼幹了。乖女兒疼娘,娘好高興,好高興……
幾乎無法直立的芸香只能顫抖地抓著五孃的手,咬著牙,難以回應。她抬起頭,看見簾子外面麝香的影子一閃。
滿意了吧。芸香心裡默默地問著外面的麝香。
五娘一臉孩子氣,把著一串蘇左看右看,還要往外拽拽。芸香疼痛,連忙勸阻了。可是五娘好奇,一定要讓芸香自己拿出來。芸香無法,只得照辦。五娘還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芸香的玉門看,像看螞蟻打架的小孩。看見被體包裹著的,三娘供奉了十餘年的佛具終於從芸香的身體裡被一粒粒拖拽出來,五娘竟然高興得拍起手來了。她說芸香乖女兒真是有佛緣,竟然把一串佛珠給生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又說這樣拽出來不算是順產,這樣不喜慶,還是得一顆顆自己吐出來。奈何芸香在她命令下試了半天,還是不行。這雖然讓五娘玩心大減,但也並沒有損害多少她的好心情。
看見五娘著指尖上從那串佛珠上沾到的、自己的體,芸香只是覺得對不起三娘。連並十方菩薩世尊如來也都一併對不起了。五娘一邊吻著芸香的頭髮,一邊說著甜的話語。芸香卻只盼望著這場償還早點結束——佛珠帶來的打破忌的快意很容易會讓人忘乎所以。
五娘:真應該給乘鳳也看看。芸香,明天乘鳳就來了,戴上它,跟我一起見乘鳳。
第二十一章1)五娘給乘鳳房裡填了張老爺睡的那張最大的。第一,乘鳳到了府上,五娘在院子裡開私宴,先是給乘鳳敬了個皮杯,講黃笑話,惹得乘鳳不高興。又讓芸香給乘鳳敬酒,給乘鳳看芸香,乘鳳興致不大。五娘受打擊。說自己酒困了,讓五娘送自己去休息。五娘讓芸香等著。芸香身體裡還留著珠子。麝香進來,把珠子摳了出來。麝香說我知道你恨不得讓她死,但我早就下了決心要給五娘收屍了。五娘沒有孩子。
大小姐乘鳳還沒回來,因為喪事而突然清寂的庭院就陡然比平時熱鬧了幾分。為了佈置乘鳳的舊房,小廝丫鬟們庭院裡來來往往,房門裡進進出出,桌椅板凳抬著,鍋碗瓢盆抱著,一會兒你碰了我的肩,一會兒我踩了你的腳,忙了個不亦樂乎。也有趁亂你摸我一把,我捏你一下的,誰都裝沒看見,就算被揪著領子也嘴硬不承認。這可樂壞了那幫怨女曠夫。
分明已涼天氣,喜鵲竟比平時聒噪,一點都沒有深秋已至的意思。
五娘倚著花廊一面嗑瓜子兒讓麝香給她肩,一面指揮著一干男女東奔西走。閒暇時呸掉兩片瓜子,抬頭看看喜鵲,道:麝兒,這就叫抬頭見喜。你也別了,給娘嗑個瓜子兒。
麝香點頭,拈起一瓜子,細細的白牙齒輕輕一嗑,從縫裡把瓜子用齒尖輕輕夾出來,拿捏穩了,閉著眼睛送到五娘邊。等了半天卻不見五娘來接。麝香以為五娘戲耍自己,,眼睛就睜開了,恰好看見五娘含笑看著自己。
——你呀你呀,倒是個解語的人兒,可一次只吃一粒,怎麼過癮?
麝香會意,遂將那粒瓜子含了,又拈起一粒嗑起來,含著,再拈。如是者十餘次,直到臉頰都微微鼓了起來,才收了手,向五娘拋了個媚眼,胳臂勾住五孃的頸背。五娘會意,也把臉湊了過去。四目微閉,兩相接,浸潤著唾的瓜子仁就一一被麝香靈巧的舌頭送到五孃的口腔裡。五娘舒服地嗯了兩聲,摟著美人兒轉到避人處。
芸香和蕙香並肩坐在迴廊轉角的美人靠上。蕙香遠遠看見對面五娘和麝香的纏綿親吻,慌忙別過臉,不想恰對上芸香的目光,不由得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芸香微笑著握住了她的手,安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它了。
芸香的掌心裡,蕙香的手微微痙攣。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姐姐了……
蕙香的眼睛裡含著淚。
蕙香靜靜倚靠在芸香的肩頭,眼睛裡恍如夢幻。
——你說,乘鳳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芸香打破沉寂問。
蕙香低下了頭:聽我爹孃說,除了五娘,對別人都沒笑臉,連對三娘也是。就是冷。
芸香沉默。
停了一會兒,蕙香說:還說她和五娘關係不一般……特別好,只和她,說話的腔調都軟綿綿的。
芸香當然知道這“特別好”裡的意思。家裡的大小姐還沒出閣,就竟然與父親最小的姨娘有私,實在是駭人聽聞,為倫常所不容。然而在這樣一個家裡住久了,芸香也漸漸習慣了忍耐,聽見蕙香的話,也就繼續一味沉默下去。
蕙香也不再說話,閉上眼睛,繼續倚著芸香的香肩,絲毫不介意脖頸的痠痛。沉默中,美人靠上握著兩隻手漸漸變成了十指相扣。
——咦,這是……
蕙香抬起芸香的手腕。……黑亮的念珠。兩股杏黃蘇在西風裡搖晃著。——好漂亮,和姐姐的手腕真相稱。哪裡來的?
蕙香眼睛裡閃過驚異之。
芸香的目光躲閃起來。她想起早上五娘向自己提出的要求。分明拒絕了,但五娘還是將它強行套在自己腕上。
念珠彷彿鐐銬,摘掉只是舉手之勞,奈何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自己竟然就這樣任它留著。
她想象著素未謀面的李家大小姐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自己下體。
身體一顫。
涼。
比冰片薄荷丸更甚。
芸香眉心緊鎖。
無路逃避。畢竟,從自己離開配鸞那裡開始,“謝永言”就又一次被“芸香”取代了。
或許永遠不會再回來。
——芸香姐姐?是不是五娘對你……有心事要告訴我呀。
芸香回過神,看見蕙香正抱著自己的肩,凝望的眼睛裡滿是擔憂。
風裡來五孃的聲音。
——喂!小心點!這值錢著吶,這麼大的碰壞了,府裡可沒有第二張!聽見沒有?
五娘正指揮著一干人馬抬著拆解下的板往乘鳳的舊屋裡運。一塊塊上好紫檀,重若金石。頭雕鏤出繁密的人物故事,與邊角螺鈿鑲嵌八寶填的花鳥裝飾,都在炫耀著它的驚世高價——想來只能是過去正室夫人的舊物。蕙香兩眼望著那張大的板,向芸香道:聽說那有一丈見方呢,嘖嘖。
芸香看著那張被節節肢解的大,沒有接話。遠處,喜鵲還在喳喳。五娘和麝香的笑聲飄散在風中。
凳上,一對玉足高高擱在五孃的肩頭,一下又一下地痙攣著。
親手將最後一顆念珠用染了鮮豔蔻丹的指尖頂進懷裡少女的身體,五娘在她臉頰上香了一口,笑道:今天只咱們三個人,千萬別給五娘丟臉。
五娘換了一身齊楚的新衣,寶藍緞面繡著魚遊水,服帖帖,益發透得豐翹,風嫋娜,宛轉多情。
芸香沒有回答,只能仰在凳上氣吁吁。蘇換了更長的。幾層厚厚裙子掀開,出兩條杏黃的尾巴來。
——五娘……
芸香恍惚地念叨。
五娘柳葉眉一動,俯身摟著芸香嬌弱的身子不再言語。
一個時辰後的黃昏,乘鳳終於駕到。
一輛油壁香車,媽抱著還在吃的榮哥兒,兼有大小丫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