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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子久了我才發現,北京男孩真tmd話多,貧的要死。合著剛開始那會兒,他說他自己內向是這個意思。
沒有了晚會壓力的子,又迴歸了老調調,不鹹不淡,沒有什麼彩。而王丹妮大概已經習慣了我對她的態度,也沒有什麼開心或者不開心。
只不過新晚會剛結束那幾天,她總是拿著張簫來打趣我:蘇泠西,我覺得吧,你和張簫真的很般配。
說完她自己就躲一邊樂去了,我的反應就是一個字:滾!
但是,我的心裡也會不時的想想張簫,每當王丹妮問我為嘛莫名其妙微笑的時候,我其實心裡是在想張簫的兔子牙。
我就覺得他那樣子搞笑,可愛,僅此而已。
有一天王丹妮和我說她約了一個朋友一起吃飯,讓我去作陪。我心想,她的朋友我去不合適吧,就想問她是誰,她說去了就知道了。
居然,王丹妮悄悄用我的名義約了張簫一起吃飯,而且地點就選在了我出糗的巴國布衣。
巴國布衣,我的夢靨之地。
當我們仨走進巴國布衣的時候,我就發現有個服務生衝我們偷笑,我想,那晚我的糗出大發了。
王丹妮居然非要我和張簫坐在桌子的一邊,而她自己坐一邊,還來了句:哇哦,果然很般配。
我慍道:又亂講,趕緊點菜。
王丹妮撅個小嘴,一邊在翻菜單,一邊嘴裡不知在嘟嘟囔囔唸叨什麼。再看看張簫,笑而不語。
席間,王丹妮突然說了一句雷死我不償命的話:張簫,你知道不,蘇泠西可喜歡你呢!
她這話一出,我都傻了,趕緊說:王丹妮,你是不是受什麼刺了啊?
王丹妮:還不承認,哼。張簫,你可不知道,蘇泠西一提起你啊,就興高采烈,眉飛舞,連綿不絕。你說這還不夠明顯啊!?
我心想呢:王丹妮,你這輩子會的成語是不是已經都用上了啊?你是不是要造排比句啊?
張簫卻淡淡地來了句:是麼?那你還不吃醋啊?
王丹妮,吃啊,這不今天專門請你出來吃醋來了麼。
說完他倆都笑了,我徹底無語了。
對於我而言,唯一的選擇只能吃低頭吃菜,任由他倆扯淡好了。
那天王丹妮又是要我給張簫夾菜,又是讓張簫給我夾菜,然後還不時的,很高興地來一句:多美好啊。
我想她腦子裡有貴恙了。
席間當我去洗手間的時候,隱約聽到倆服務生聊到:...我就說嘛,這倆帥哥是一對兒啦...
我,我,我沉默吧。
不知是我刺到王丹妮了呢,還是她本來就有腐女的潛質,反正後來她講了一句雷人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原創,大意是這樣的:我上大學有一個心願,那就是上大一的時候找一個男朋友,上大二的時候再找一個男朋友,上大三的時候我就把他倆撮合成一對兒,等到大四的時候我們一起畢業。
哎,王丹妮啊,你讓我情何以堪呢?
第14章就在我去洗手間的過程中,王丹妮居然問了張簫這樣一個問題:張簫,蘇泠西的嘴不?
張簫詫異地問她為什麼這麼問,王丹妮說:你倆不是在這個店裡kiss過了麼?
張簫樂了,說:嗯,總的來說嘛,還是比較的。怎麼著,你沒嘗試過呢?還是醋勁兒來了?
王丹妮怏怏地答道:我都沒嘗試過呢,沒什麼醋勁兒。哎。。。其實,我覺得我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帶著弟弟一樣,沒有那個衝動,他還很小。
張簫:都說女大三,抱金磚,看來這金磚不好抱啊。
王丹妮馬上又恢復到了常態,裝怒般樂道:誰大啦?小女子年方二八。。。
張簫悠悠地接道:正青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王丹妮:咦?你這句怎麼聽起來這麼耳呢?
張簫:沒什麼,一句詞兒而已,呵呵。
恰巧我回來就聽到了這句“正青被師傅削去了頭髮”,真的好悉哎。
王丹妮女人的心態很重,又接著問:哪裡的詞兒呢?
張簫說:崑曲《思凡》裡的一句。
我驚歎著,崇敬著對張簫說:哇哦,你還聽崑曲啊?!
王丹妮看我這樣兒,趕緊對張簫說:看,看,他對你多崇拜啊!
我對王丹妮說道:人家多有深度啊,崑曲都聽哎,很讚的啊!
王丹妮居然來了一個大跌眼鏡的問題:崑曲是哪裡的曲子啊?
哎,其實這樣不能怪她,崑曲這傳承了六百多年的東西,要不是十年前申非遺成功啊,指定會滅亡的。
這幾年,崑曲真的很火爆了。
我瞪了她一眼,就和張簫開始聊崑曲了。從湯顯祖到魏良輔,從牡丹亭到長生殿。雖然我略懂一些崑曲的歷史,但是我從來沒聽過,更沒有想過去聽這玩意兒。
原來,張簫是聽崑曲的,哇哦,大讚!聽著張簫對崑曲滔滔不絕的講解,“驚為天人”是我當時對他的讚譽。
就在我倆聊的嗨的時候,明顯被冷落了的王丹妮突然來了一句:我想起來了,那句是電影《霸王別姬》裡的一句詞兒。
第15章那幾天我突然覺得,我想起張簫的頻率越來越高,起初覺得無所謂,但是直到某一天晚上,我才意識到問題。
那夜我依稀看到還是在巴國布衣的店裡,似乎還是新晚會後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