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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兒吧?
自從那次之後,張簫便再也不輕易說要ooxx了,我倆一直都沒有完成最後一步,他怕我疼,我也捨不得讓他疼,於是我倆還是依照老路子,相互做著手工活兒。
但是那夜可不同,在酒勁兒和情致的相互作用下,我倆終於完成了該有的最後一步。
雖然很疼,我當時為了不讓他看到我的痛苦狀,我選擇趴著的姿勢。
那時候牙齒緊緊地咬著巾;眼淚不知道怎麼就了出來,大概這就叫做幹淚橫吧;雙手僅僅攥著單……
雖然疼痛,但是心裡卻有一陣一陣的電穿過,帶給大腦一輪一輪的衝擊。
難怪老祖宗造了一個詞兒叫做“痛快”呢!我體會到了。
當張簫的動作突然加快,力度也隨之加大之後,還發出了低沉的吼聲,我真的有一股一股的覺進來。隨後,張簫趴著我背上,著氣。
當他的氣息平穩之後,他看著我的眼睛,驚訝地說:老婆,你哭了?
我說沒有。
他輕輕地拭去我眼角的淚水,然後一把摟住我說:老婆,從此之後你就徹徹底底是我的人了。
他這平淡的一句話,卻直接打動了我的心。我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他也撫摸著我的身體,緩緩地親了我。
就在這時候,張簫驚訝地叫了一聲:老婆,你血了……
我趕緊一摸自己的下身,神啊,還真的血了。張簫趕緊找來紙巾擦拭,看著他笨笨的樣子,得我心裡卻又不那麼恐怖了,沒有了疼痛,反而是幸福的。
完事兒之後,枕著張簫的胳膊,躺在他的懷裡,我悠悠地說:哎,早知這樣啊,我就不該給你看陳曦給的光盤。
張簫笑道:多虧了陳曦的盤呢,要不然我老婆還不知要處女到啥時候呢。
我怒道:滾滾滾,真猥瑣。把人家血了,你還這麼貧。
張簫這時候便地湊到我耳邊說:老婆,我見到你的處血了。
我頓時暈厥。
雖說嘴上很討厭他這麼貧,但是心裡卻真的覺得:我已經徹徹底底是他的人了。
陳曦說:你沒救了,你真的徹徹底底成了他的人了……
在翠華山上成了他的人,我寄予我們的愛情忠貞。
第65章昨天上了24小時班,好累,今天睡了一天,終於好受些了。
謀生真難啊……
我這行業啊,真真是看著愜意,幹著悲催,哎!
本來去翠華山是想朝拜翠華仙子的,沒想到我們卻做了跨越的一步,不知道翠華仙子能否原諒啊,呵呵。
有一句唐詩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講的是山上海拔高,花開的比城裡晚,即便城裡的花開盡,也還可以上山寺賞花。
而我倆那次去翠華山可是大大相反,我們在山上花紅柳綠,碧水藍天,可第二天回到西安的時候,卻是乍暖還寒,陰風陣陣,黃沙漫天。
被這風一吹,我病了。
高燒不退,昏昏沉沉的。
陳曦說我是:弱不風。
這也不光是寒風吹拂的緣故,髒兮兮的沙塵暴一吹,我回到寢室便想洗澡。怎奈那天恰好停了熱水,那就拿冷水洗吧,然後上睡覺。
漸漸地似乎看到了張簫,在球場上打籃球,他手裡拍著球,看著我,明媚的光照耀著他那明媚的臉,還是那樣傻傻地笑著,出潔白的牙齒。突然來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上來就和張簫動手,張簫一虎難敵群狼,只有被捱打的份兒,我大驚,大叫,哭著叫的,想極力護住張簫,卻怎麼也走不到他跟前,我到似乎也在被人打,而且打到肚子上,好疼,我一個勁兒地抱著肚子,不過還能“叫張簫的名字,邊叫邊打滾,眼淚還撲拉撲拉地著”,這句話是後來賴子給我形容的,哎。我只記得到此,後面就沒有印象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在我病左前方的吊瓶架子上貼了一個便籤紙,上面寫著:“西西,要是醒了千萬別亂動,我給你買粥去了,馬上就回來。”落款兒是“張簫”!
天啊,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醫院裡啊?我和張簫不是才從翠華山回來麼?帶著這一連串的問題,我呆呆地望著那個便籤紙,直到護士小姐來量體溫,我問她我怎麼了,那護士姐姐乾脆利落地說:“冒,發燒,膀胱化膿。”活脫脫像報時器。
等她頓了一會之後,我不詫異道:“啊!這麼多?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啊?”那姐姐冰冰地、批判似地說道:“發炎了唄,你知道不,你都睡了快2天了!”我默唸道:“兩天了啊,這麼久啊?哦,多謝您照顧啊!”趕緊謝謝人家,落在護士手裡還不得趕緊識相些,那只有更多的苦頭吃了。
那姐姐面頰微微樂道:“行啦,你哥比我們更著急呢,都兩天沒睡覺了。”我詫異了,“我哥”?我哪來什麼哥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姐姐拔出體溫計,讀了數說道:“38度,體溫下來了,你剛來那會兒啊,足足有41度5呢,你可是我見過體溫最高的病人了。”我答道:“不錯嘛,在您那兒還佔了一個第一啊。”本來想說“奪了您的一個第一次的”,想想還是算了,她又不是張簫,幹嘛這麼挑逗她啊,那姐姐搭訕道:“行啦,別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