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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會為一個題的答案應該是a還是c而爭論的面紅耳赤,現在想來,真是一對兒2b,呵呵。
用陳曦的話說就是:神,我頭一次聽說情侶約會的方式居然是上自習,你倆太有創意了哈,不僅不費時間,還能膩在一起,真行啊你倆,夠上進的嘛……
我的的確確是得意忘形了。
我沒課的時候,往往會跟著張簫去蹭他們系的課聽,他說我神經。我和他說反正也出不去,你還要阻止我去提升一下自己的神境界啊。
其實,哪是去提高什麼神境界啊,純粹是給張簫添亂呢。
有一天在東館的大教室裡好像是上高數習題課吧,其實至今我都不知道學校為啥會安排這種課,純粹就是讓老師替學生做題嘛。無聊之至啊。於是我和張簫就坐在最後排聊起來。
如果您去過東館的大教室就會發現,最後一排的兩個座位是夾在兩個大柱子中間的,相對獨立一些的座位。
那天我和張簫似乎在聊某道曲面積分的題目,他說他做的對,我說我也沒做錯,於是倆人就犟起來了,可是誰都說服不了誰,於是張簫就壞壞地笑著和我說道:西西,如果我的這個動作你能忍受,那我就服你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他那萬惡的手就放在了我的大腿內側,親們,你們千萬別以為他是要撫摸我啊什麼的,他把他那萬惡的、罪惡的、可惡的手在我大腿內側狠狠抓了一把。
神啊,那可真疼啊,我真沒想到他會這樣,而我就不爭氣的沒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叫不要緊,整個教室同學的目光都轉向了我,老師也詫異地注視著我,我頓時紅著臉,趕緊低頭,同學們已經開始了竊竊私語,我瞟了一眼張簫,咬著嘴都快笑筋了。
這時候老師,一位估計50多歲的大媽,從她那老花鏡上沿兒看著我,用她那上海普通話問道:這位同學,你有啥事麼?
我:老師,我沒事兒。
還沒等老師說話,張簫就扯著嗓子吼道:老師,他想做剛才那道題,他說他又新方法。
我扭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老師:哦?這樣啊,那你上黑板來做一下好哇?
我沒轍了,只好上去做題,否則今天這場面我可真就下不了了,臨走時,我瞪了張簫一眼,狠狠地!
當著他們全班的面做題,這倒也沒啥難的,可難就難在做完後老師問我:這位男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當時緊張的一頭汗啊,我能說我是蘇泠西嘛,站在講臺上掃了一眼他們班的同學,大傢伙各個木木的,只有張簫這廝在最後一排偷著壞笑,於是我順口就來了一句:報告老師,我叫張簫!
這聲兒剛落地,他們班的人就炸鍋了。
張簫的臉一樣炸鍋了。
哼,這就是欺負小爺的下場。看你還敢不敢這麼無恥的偷襲,哼!!我心想。
當我回到座位上,張簫小聲地說:你夠狠。
我趁他不注意,同樣把手放在他大腿內側,狠狠地抓了一把。
看著張簫緊咬嘴還不敢吱聲兒的痛苦狀,我心花怒放,如坐風。
然後拍拍他的肩膀說:來而不往非禮也。
第39章細細看了38節那段話,現在想來當年真是年輕氣盛,做事兒不顧及後果,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這麼玩,哎。
但是,當年我們還真就是這樣率真地過著自己的小子,也正是沒想那麼多,沒有顧及那麼多,所以學生時代的情意才彌足珍貴。
話續前文。
和張簫還是這麼混著,sars的子過的也分外的開心。也正是因為和張簫在一起混的久了,我居然忘記了跟于飛師兄去打排球。不是說我忘恩負義什麼的,但是排球跟崑曲比起來,我更偏愛後者。
許久沒有見到于飛了,有一天去體育場課外活動蓋章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這茬兒了,居然拉著張簫去體育館,看看能不能遇到于飛。
陳曦知道這事兒之後,說我就是一2b。。。。。。。
我當時只是想看看于飛最近咋樣了,沒有別的什麼想法,然後再跟張簫回去吃飯,上自習,僅此而已。
于飛又在訓練,體育館已經圍了一圈兒人,男的女的,各自在關注各自心中的帥哥,呵呵。
休息的時候,于飛過來跟我打個招呼,很開心地說:晚上一起吃飯吧?
我:你好好訓練吧,晚上我還要上自習呢。好啦,不打攪你了,我們走了。
于飛朝張簫瞥了一眼,然後臉就轉陰了,聳聳肩說道:ok。然後轉身就走了。
出了體育館,張簫緊張兮兮地問我:這位帥哥是誰啊?
我搖了搖頭,沒告訴他,心裡想著逗逗他,調調他的胃口。
沒想到,張簫有些急了。他越急,我卻越想逗他,於是就更不告訴他。
最後,張簫怒了。
我心想,你怒個線啊你!
然後,我倆在體育場的丁字路口走散了。。。
切,誰還沒點脾氣啊?就你能耐?就你會發脾氣?切,小爺又沒惹到你!
我索又回到了體育館,卻發現于飛已經不見了,但是訓練卻依然繼續。
問了問排球隊的大哥們才知道:其實那個學期,于飛師兄已經沒有訓練任務了。他心情不好,就早點走了。
我想:心情不好啊?那正好,我也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