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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拔刀)很多讀者沒看出來。兩人第一次在在一起睡覺(單純睡覺)是14章,喻旻知道衛思寧要去雍州那晚。記不得的可以回去看看。第一次為愛那啥是在上參城。之前因為怕鎖就明著寫出來,大家意會一下就可以啦。
第50章放下北疆的子每天都忙忙碌碌,飛逝而過,轉眼就到了就快到臘月年節。
衛思寧經過大半月的細心將養終於把臉上的印記消得七七八八了。
如今正是歇戰的冬季,赤羽軍趁這空檔結結實實抓訓練。
在北疆戍守,首要解決的就是耐嚴寒。一出門就畏手畏腳的鐵定不行,抗寒訓練就需提上程。
赤羽軍的兒郎們穿著普通輕甲,裡頭就套了件常底袍,耐寒擋風的暖襖夾層被林悅勒令不準穿。
列著隊在校場上踢腿揮拳。別說效果還好,個個賣力的很,沒人偷懶。因為如果站著不動,剔骨的嚴寒瞬間就能把人打趴。
別說站著不動了,動慢了都不行。
林悅還在時常在幾個營之間組織大比武,從拳腳到兵器,從排陣到兵法,統統都比。
比輸的營給贏了的洗襪子、端飯、打掃屋子。這群少爺出門在外勉強能自己把看顧得像個人樣,輸了比賽就得去伺候別人。
不傷情但是損面子。赤羽軍唉聲連連,倒沒人不敢不認真。
衛思寧在校場上晃盪了一圈,有幾個人不知道在玩什麼,大冷天裡赤著胳膊比拳腳,圍觀的人圍了一圈又一圈。
他現在對對“冷”這種覺打心裡畏懼,總是想起自己埋在雪堆裡挨凍。只在外圍瞄了幾眼就打著哆嗦走了。
回到帳子裡還在火盆旁打了好幾個噴嚏。喻旻正看著地形圖,三番五次被他攪亂思路,扔了筆,憂慮地問:“你現在這麼不經凍了。”以前可是不管晴天雪天都要往外跑的人,如今身上裹著最保暖的大氅也在外面待不了多久。
衛思寧了鼻子,甕聲道:“也不是,身上沒覺得冷,就是心裡覺得冷。情不自就想哆嗦。”喻旻皺眉想了少時,沒明白這是個什麼緣由。
“許是上次凍壞了留下的後遺症吧。”衛思寧隨口道,喻旻對“後遺症”這三個字異常,瞬間就想起前些子差點要了衛思寧命的那場高熱,也是因為後遺症。
他往後靠在椅子上,雙目定在衛思寧身上。
衛思寧坐在矮凳上,面前是燃得旺旺的火盆,他攤著雙手在火焰上烤著,邊烤邊手,完全沒注意喻旻時而沉寂時而洶湧的目光。
過了好半晌,喻旻出聲喚他:“殿下。”他招了招手,“過來。”衛思寧走過去,俯身想要順勢抱他。不料喻旻拎著他後頸把人提開,不著情緒地說:“你站著。”衛思寧不明所以,還是乖乖站在面前,心中逐漸爬上一層疑雲。
喻旻向來不會迂迴探聽,開門見山道:“曲昀說你溺過水。”衛思寧的表情幾乎是瞬間便僵住了,連帶著背脊也不由自主地一直。
喻旻一看這反應就落實了他有事瞞著自己,心頭火止不住要往外竄。
衛思寧如芒在背,半天才找回舌頭,“就是我同你講過的十四歲那回……”
“衛思寧!”喻旻猛然將手邊茶盞一摔,吼道:“你嘴裡能有一句實話嗎?當年你是怎麼跟我說的,嚴重溺水和嗆水能一樣嗎?”衛思寧被陶瓷碎裂的聲音嚇得一哆嗦,喻旻頭一次跟他生氣叫他大名,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喻旻冷笑一聲,“這麼大事也瞞著我,你好樣的。”他頓了片刻,衛思寧靜默站著,沒有狡辯也沒有解釋。
“撒謊騙我這個事我不追究,左右都過去了。”他伸手把衛思寧拉過來,衛思寧雙手把他按在自己懷裡,兩人一坐一站,緊緊貼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個和解的姿勢。
衛思寧正要開口哄他,又聽喻旻說:“但是你是怎麼落的水,你要跟我說明白。”衛思寧剛剛落回原處的心猛然又懸起,低頭去看喻旻,發現喻旻也正仰頭望著他,絲毫不容拒絕。
喻旻認真道:“怎麼會好端端落水,你明明是會水的,又怎麼會溺水,一樣一樣跟我說清楚。”衛思寧緩緩矮**子,半蹲在喻旻面前,把頭放在他膝上,悶悶地說:“你讓我想想。”
“想想怎麼再編出戲哄我?”衛思寧心裡打算的被他直言戳破,頓時一臉愁容。
“你不願意說,那就我來猜。”喻旻一手撫上他發頂,緩慢道:“你落水的時候,先皇后過世不到三月。”喻旻明顯覺出衛思寧呼一窒。
他一邊安撫著,一邊繼續道:“皇宮四處都是守衛,你還有貼身近衛,要在重重保護下落水可不容易。”說到此處喻旻反而平靜下來,輕聲道:“所以,你究竟是失足落水,還是本就是你自己跳下去的……”衛思寧終於忍不住出聲,“阿旻…”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喻旻撫上他的背脊安撫他,事到如今也明朗了大半,“你明明會水,最後卻嚴重溺水險些喪命,你在刻意躲避他們救你對嗎。”他扶起衛思寧的頭,讓他看著自己,說不上是心痛還是悲切,哽咽道:“為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衛思寧是多麼縱恣意的人啊,到底受了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