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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帶著錯愕的驚慌。
“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了”男聲只是簡短地命令說。
“我來救你,快跟我走。”花魁卻苦笑了一聲,拒絕了他。
“我若是走了,姝妹們必然會受到狠毒的折磨,師兄,你不必管我,這是我應得的報應。”男聲氣極地不停勸他,花魁的態度卻始終很堅定,一個勁兒地催促他快走,生怕會被別人發現。
光憑他們的對話,蘭司就在腦海裡腦補了十萬字戀情深的故事,他正津津有味地嘆時,蹲麻的腿不小心磕了一下櫃子,剛巧那兩人正陷入僵持中,於是很明顯地聽到了這道細微的聲音。
“誰!”陡然凌厲的聲音剛落下,蘭司面前的櫃門就被拉開了,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劍抵住了他的脖頸,穿著一身灰衣的男子面容上溢出凌冽的殺氣。
“你是什麼人!居然藏在這裡偷聽,有何居心!"那尖利的刀刃稍微一動就會刺破薄薄的脖頸,蘭司渾身僵硬地看著他,小臉嚇地發白,惶惶地解釋說。
“我、我就是想看看花魁長什麼樣子。”他的眉眼緻,矜貴動人,在鶯歌燕舞的樓裡宛如一顆乾淨澄澈的珠,怎麼看都格格不入。而他身上雖然穿地是常服,但密的針腳與華貴的布料一看就是家世不菲的公子哥。
灰衣男子本不該動他這種人的,因為可能會引出無限的麻煩,但他這時救人心切,已經銳地聽到了客人們上樓的聲響。
他飛快地點中了蘭司的道,然後一把將他槓起來扔到了榻上,上的花魁霍然立起身,壓低聲音質問道。
“你抓他做什麼!他是無辜..”未盡的話在灰衣男手點中他道的剎那間戛然而止,花魁眼睜睜地看著灰衣男子將動彈不得的蘭司進上的棉被裡裹上,然後扛起自己就往窗外跑。
花魁瞪大了眼睛試圖阻止,但他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和灰衣男子一同消失在了夜空中,屋子裡的窗子被無聲無息地關上了,屋內恢復了一片寂靜。
被子裡的蘭司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不敢置信地想坐起來跑掉,但被封的道讓他既不能動也無法出聲,只能像木頭直直地望著垂落下來的紅幔,身下的被褥細軟,但枕頭邊不知放了什麼香料,聞了一會兒他的意識就有些渙散,身上也有些發熱。
怎麼辦,他該怎麼跑出去?
亂糟糟的腦海裡還沒有想出任何對策的時候,他聽到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腳步聲雜亂,似乎不止一個人。
把送他們進來的龜奴屏退後,蘭嵐將手中的玉扇刷地合上,輕佻地點了點蘭卿的肩膀,他擠眉眼地瞥了瞥榻,並沒有放低聲音。
“二哥,這人就送你了,當做是你回京的見面禮。”蘭卿自幼身體虛弱,病痛纏身,他的母妃為了救活他於是請命抱他去青山寺靜養,後來蘭卿的身子漸漸好了起來,恢復地與常人無異,但淡漠的面容依然泛著病態的白。
他掀起眼皮看著蘭嵐淡淡地說。
“不需要見面禮。”
“怎麼不需要了你幾乎沒回過京城,靜妃娘娘特意託我好好領你轉轉,白裡轉完了那些亭臺樓閣,晚上自然要來這花樓裡走一趟了。二哥,靜妃娘娘說你在寺中從未有過親近的侍女,今晚我特地為你安排了這花魁,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拒絕啊。”蘭卿的母妃靜妃與蘭嵐的母妃賢妃在入宮前就是生死之的姐妹,所以被皇帝納入後宮後沒有狗血地反目為仇,而是一直在爾虞我詐的後宮裡互相扶持,始終維持著深厚的情。
當靜妃帶蘭卿去青山寺靜養後,宮裡的人就漸漸遺忘了他們,只有賢妃每年都會去看望他們,有時也會帶蘭嵐一起去,所以當蘭卿回京時,唯一認識的人就是蘭嵐。
蘭卿雖然身體已經恢復強健,但他習慣了在青山寺裡的清心寡慾,所以被蘭嵐拖著來到樓後也不為所動,始終在廂房裡沉默喝著茶,並沒有看花魁一眼,只是從老鴇的話中得知花魁是名男子。
他並不在意是男子還是女子,換句話來說,除了靜妃,他本不在意世上的任何人。
只是他在回京前被靜妃耳提面命過,說京城的皇宮不如青山寺那般隨心所,有時不得不要同人周旋,去做些自己不願的事情,還囑咐他說除了蘭嵐誰都不能相信,所以眼下面對蘭嵐殷勤的好意,蘭卿還是應了下來。
蘭嵐椎著他往榻的方向走,笑眯眯地壓低聲音提醒說。
“榻邊的暗格有備好的脂膏和其他東西,你若需要的話就用,但男子畢竟不比女子,你可要憐他些。”蘭卿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說。”我知道了。”蘭嵐見此便不再打擾他,嘻嘻哈哈地就離開了,關上的房門便只剩下了他和榻上的花魁。
之前蘭嵐為了慶祝他回京便同他喝了一會兒酒,此時那酒意才漸漸湧上來,被屋裡燃著的薰香混雜在一起纏成某種香郁纏綿的勾人味道,直往他的口鼻裡鑽。
蘭卿走到邊掀起幔,沉默地垂眸看著榻上的人。
榻上的軟被微微鼓起,出的一張臉緻惑人,肌膚白皙如玉,烏黑清澈的眼眸含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望向他的時候瀲豔動人。
似乎是對於初次的承歡怕極了,他薄紅的嘴微微顫抖,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