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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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時走的,我怎么不知道?」木蘭緩緩抬起身子,靠在沿邊,纖手向兒子招了下,「兒子,來……」她全身赤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兒子的眼前。
曾亮聲嘴乾烈,把舌頭伸出來圈了下,看見了母親溝底的幽深靜寂,有著一層層濛濛的白。
「媽,我好熱……」
「熱嗎?你把窗子打開些。」
「哎。」曾亮聲答應著,卻沒有開窗,徑自脫下了外衣,接著迅速脫下了褲子,裎出顯健壯的肌,坐在了母親的旁邊。
「阿聲,別怪你姥爺,沒有你姥爺就沒有媽媽,也就沒有你,你知道嗎?」木蘭拉著他的手,然後用自己的內褲擦了他額上和鼻尖的汗粒輕聲輕語說,「咱們是一家人,永遠是!知道嗎?」
「嗯。我知道。」曾亮聲甕聲甕氣的,撫摸著母親鼓滑潤的房,湊下嘴饞著那兩顆紅棗,他喜歡這氣味,這幽遠。「我想舂你,媽……」
「媽累,讓媽歇會兒。」木蘭慵懶地拍了下兒子不安份的手,那隻手正在探求著母親碧綠含紅的幽深。
「媽,我都要去讀書了,以後想,還要等放假呢。」曾亮聲把頭窩在散亂著暖氣的蓬草裡,鼓出的暗紅苞兒,喬張造致,帶著放蕩後的腥味,呈著青,在那林地瀰瀰漫漫。
木蘭默默地嘆了口氣,四肢柔軟地舒展,任兒子又咬又。她已經戀上了這種往高處拋的覺,往情的高處拋,最終被拋到天上了……這裡有最真實的巨大的喜悅和快。小東西越來越往伸展,她暈眩,茫然,內心裡卻還向往著,其實她是渴望一種自由,燃燒自己,飛向天空。
她的臉上出一絲奇異的微笑,她渾身微微地顫抖著,然後把雙腿抬起來架在了兒子的肩上,兒子立即會意地騰身而上。一股快漸次地從陰牝傳至全身,靈魂以一種恣意的狂喜開始擴張,彷彿要掙脫一道道枷鎖的束縛,奮力爬進自由的慾望裡去。
充斥著道德輪廓的世界又離開了。木蘭蜿蜒的陰道,淌著一片片沫白,像雪花,又像褪後的涅白,柔軟,晦暗,飄舞在這永恆的響樂裡。
她心曠神怡,喉間擠出的呻,被兒子重錘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別渴望著這種悉而熱烈的夯打,能夠超脫生命,在慾望的世界裡誕生新的生命,此時此刻,她寧願像一朵蓓蕾初綻的花兒,讓蜂鑽進花蕊裡,攫取她所有的芬芳。
兒子的陽器是越來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劍,總能在北天雲幕豁處劃破一道道溝坎。而自已卻總也抵禦不了這份沉重的搗舂,原本無歡的心境,也莫名地沉浸於溫婉的溼潤,開放了矜持幾十年的情思。
雲雨加的急驟之中,漸漸地,有了零落蕭疏的況味,連著這些子以來亂於她們祖孫仨間的陰霾。她似乎能覺到,兒子一聲不吭的跋涉,其實是心靈深處的粼傷,一瞬間,她的一股清淚,奪眶而出。
「怎么了,媽?」亮聲低頭瞧見了母親涕淚的痕跡,也看見了母親陰牝處泛出的一翠波白沫。
就是一種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慾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緒生。此時,木蘭的喟息,是許久以來的情緒糾結,織聚成山。
「沒,沒啥。」木蘭微微嘆著回答。兒子不會明白的,生活的殘酷,人間的恩怨,是兒子未曾蕩天涯的囿缺。
「這夏的刀呀,也來參與我們的聖禮么。」曾亮聲以為是母親情不自的情釋放,他越發的動了。耳聽著陰私匯處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見母親微澹的媚,在靜秘的光中微顫的,還有吐氣如蘭的幽香。他愛死了母親腮邊天然的妙渦了,是如此圓滿。
母親並不十分美豔,然而於她素潔溫柔的紅靨上,猶有少女淺的妖嬈,猶如陽融解在山巔白雲映襯的,包含不可解的力,媚態。常常使得他,清真的少年,血中總會突起熱的賁發,戟震著隱匿內心裡洶湧的衝動。
「你知道嗎?」木蘭在兒子莽莽蒼蒼的吐之中又一次達到了高,她知道兒子的能力,不是一時半會就會繳械投降的。
「啥?」曾亮聲猶然處於半清醒半朦朧的意態,只覺著母親的泥濘路阡陌縱橫,正想奮力地將它們鋤得乾淨。
「你,你那個女同學叫什么細妹的……」木蘭在兒子猛烈的撞擊中只覺得肺部呼急促,面頰間平添了一層紅潤,音度也不地拔高,似乎要說出話來很是艱難。
「咋了?」曾亮聲頓住了,「怎么了?媽,你聽到什么了?」
「聽說要到南方去了。」木蘭好不容易得到息的機會,支起了有些睏乏的體,猶帶著薔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門,她不念書了?」怪不得最近總是覺不對頭,細妹也是好些子不見了,可能是家裡出事了。
木蘭冷眼看著兒子的神,她知道了,往兒子盡是與那丫頭廝混在一塊。
她摸著兒子的頭,「兒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聽說劉老本就不讓細妹唸書,說女兒盡是賠錢的貨。」曾亮聲不再言語,悵然若失地看著身下的母親,腦子裡卻是細妹那怯憐憐的目光,還有蓬鬆的陰下,那一道狹長狹長的縫。
木蘭見他意興闌姍,安他:「孩子,你還小,以後會找到更好的。」
「媽,我出去走走。」曾亮聲滿腦子是細妹那幽媚的情態,嬉戲時的歡叫,那笑靨,一似晚霞的餘赭,留戀地膠附在永遠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