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現在,她們母子之間的默契配合,早已超過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體味著這份絲絲入扣的覺,嘴裡忽而高亢,忽而纏綿,呢喃著兒子的名字,偶爾也會叫著爸爸。
亮聲隨便抓起一塊枕頭,墊在了她的身下,讓她的陰戶更形拱起。然後自上而下的搗,著著擊實在她的牝心深處,他一邊搗一邊看著母親女人的陣地,陰被陽牝攻陷進去,隨著不斷的提拉,綻放如花,像盛開的靡的罌粟花。
木蘭兩眼緊閉,顫抖著嬌軀,嘴裡發出了陣陣聲:「不來了,我不來了,你快點……啊,快點……」她不知道,其實她的兒子也快來了。亮聲抵入牝內的陽物每次點到那層花心時,就好像陷入了黑般的漩渦裡頭,每次都要費好大的勁兒才能提拔出來,越到後頭越是艱難無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綿體在如的牝水裡浸泡下也是膨脹得厲害。漸漸的,他到頭皮一陣的發麻,這種酥麻他很明白,這是高到來的前兆。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力度也層層碼加,好像不把他母親的陰牝搗爛他誓不罷休。突然,他急促的呼陡然停了一下,喉間發出了野獸般的低,身體顫抖著,雙手緊緊抱著木蘭,陽物出了陣陣,點擊在木蘭的牝壁內,燙得她哇哇亂顫。
亮聲覺得自己全身在轉,這屋子在轉,身下發綿的母親也在轉,而屋頂上的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來,像漁網一般,裹住了自己,這瞬間,他不能動彈了。
而下的陽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親緊窄的牝戶。恍惚間,他聽見了母親像斑鳩那樣發出了「咕咕」的呻。
他把母親的臉捧起來,看著她嬌豔的、溼漉漉的雙。這像帶的玫瑰花兒一樣美麗的小嘴兒微微半開著,又像她兩股間粉的陰兒,只不過,粉戶裡沒有這兩排潔白晶瑩的牙齒,而多了幾層摺疊的片。
他突然一陣的動,抱緊她失聲痛哭,他喃喃著:「媽,對不起,我真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木蘭皓臂輕抬,小手兒輕輕地拭去了他的淚水,說:「小傻瓜,別哭!這都是媽的錯,一切都是媽的錯。再說,再說,我也願意……願意這樣,永遠……」亮聲了下嘴,說:「媽,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媽起來給你倒。」
「不,媽,你躺著就好。我來給你倒吧。」門「吱呀」一聲,開了。
木蘭母子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木濂。
「怎么樣了?」木蘭第一個就問,她最關心的是鎮上的人的反應,要知道,這小鎮實在是太小了,個把人不見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沒事。」木濂乾咳了數聲,把菸袋在牆壁上敲了幾下,說:「他家裡人報警了,說是失蹤幾天了都不見人。」
「哦,那警察怎么說?」木蘭不由得站了起來,渾沒注意到自已還是赤著體。
「嘻嘻嘻,你們猜猜,警察在他家裡發現了什么?」木濂看到女兒飽滿的陰阜上珠點點,知道剛才她孃兒倆肯定又是一場戰了,下不塵起。
「什么?」木蘭和亮聲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木濂並不馬上回答,他坐到了上,順手把木蘭也扯在他身邊,說:「那小子是個變態狂,他家裡全都是女人用品,盡是些罩、女人的內褲,剛才鎮上工商所的姜副所長正在破口大罵,原來那裡面有他老婆的一條內褲呢。」說完,他哈哈大笑。
木蘭「呸」了一聲,罵道:「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個禍害。」木濂突然沒有說話,只是怪怪地看著木蘭。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沒看過?」木蘭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兒好像有一條內褲是你的,碎蔥花帶金邊的,我見過你穿的。你不是說丟了嗎?」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兒的陰戶上,撫摸著那隆起的陰阜,手上溼著盡是的粘稠。
「呸呸呸,這該死的怪物。」木蘭恨恨地咒罵,兩股輕輕張開,以便於父親那隻糙的手的進入。
亮聲也很生氣,心想,我還真殺對人了,這禍害不除,鎮上的女人不都遭殃了。他現在對於外公和母親的事早已釋然,所謂見怪不怪,就是如此。這些子以來,他也沒少和姥爺一起自已的母親,反而是越越上癮了。
沉淪的慾望是害人的東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會喪失理智,做下人神共憤的事,最後步入黑暗的深淵,只不過,現在對於木蘭他們來說,卻是起著另一種作用,它會麻醉自已,使得她們達觀地對待人生的殘酷現實。
眼前的木蘭又沉醉在情慾的世界裡了。她癱倒在上,四肢張開大大的,任自已的父親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陰戶上佈滿了斑斑涅白,這是她兒子的傑作。木濂不讚歎,畢竟是初生牛犢呀,力旺盛、能量無限。在這些天以來,他與木蘭母子的多次放縱中,他早已領教過這個外孫的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孫,卻見亮聲已經轉過身去了,只聽得他說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來了。」
「哦,聲兒,那你要小心點,在外面別亂說話。」木蘭急忙待幾句,深怕少經人事的兒子在外頭說漏了嘴,可就萬劫不復了。
「曉得了。」亮聲隨手關上了門。走不了幾步,就聽見了母親嬌弱的呻聲從門縫裡滲將出來,帶著些許的幽怨和歡喜。
(十七)夢魘細妹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白天的勞作使得瘦弱的她覺疲憊,眼皮忍不住耷拉下來,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覺。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裡空無一人,父親和母親帶著劉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辦喜事,他最小的兒子娶了箇中專生,聽說人也長得水靈,在鎮稅務所工作,是響噹噹的公務員。鐵飯碗是旱澇保收的事業,細妹從小就嚮往著自已有個這樣的職業,可自已也明白,這輩子也只能在肚子裡想想罷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歡赴這種喜宴的嗎?她嘆了口氣,轉向角落裡的便桶,一邊解脫褲帶,褪下褲子,出白白的股,蹲下撒。一股細緩緩地從道里瀉出來,細妹到飽脹的膀胱熱熱地緩解了,只覺得一陣的輕鬆。頭上幾點繁星閃爍,對面的河岸那邊低垂著一鉤殘月,似乎還有薄薄的霧氣,屋旁的豆梨子樹上的豬屎鵲跳出巢,試探地喳喳一聲兩聲。
她上了,不多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細細的鼾聲,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