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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心愛人的強烈慾望。
可是等我從醫院裡醒過來之後,才發現安曼並沒有找到失蹤的她,我怒火中燒,卻又擔憂著,或許,到了今時今我無法再忽視內心那始終不肯承認的情。
我愛上了她?
安曼一臉的歉意,正想著如何補救,電話突然響起來,她接聽了,神一黯,然後將電話給了躺在病上的我。
我發覺道安曼的神不太對勁,平靜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接起電話。
「黎天戈,沒想到是我吧!」聽到這個聲音,我想要把手中的手機狠狠砸掉,但是,最後我還是忍住了,想要聽聽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這樣勞師動眾的打電話給我。
「韓子謙!」這個男人的聲音,我非常悉,他是韓叔的兒子,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一番作為,如今韓叔的勢力,已經慢慢的都給了韓子謙。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記憶力也這麼好呢!」電話那頭的人輕輕的笑了起來,我沒有再說話懷著耐等著他的下文。
「有事情,直接開門見山。」沒有多餘的耐陪他瞎耗,只想速戰速決。
「很好夠快,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的女人在我手裡。」我頓時瞪大了眼睛,但是聲音還是儘量的平穩著。不敢想象現在的嚮往究竟如何了?「搞錯了吧,我好像沒有女人。」韓子謙笑了起來,「向晚的皮膚很滑呢,不知道這身子是什麼滋味呢?」
「韓子謙?!你敢動她一頭髮,我要你的命!」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狠,還是想要韓子謙知難而退。我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心裡很亂,從來不將生死放在眼裡,槍林彈雨這麼多年,什麼樣的血腥,是我黎天戈所沒見過的。但,向晚這個名字卻成為我目前最大的死。
「我為你到悲哀,為了一個女人,急成這個樣子?放心,我對她沒興趣。
不過我可以賞給我的手下,犒勞他們。」
「你想怎麼樣?有話直說。」
「我就喜歡你快!你的那個黃金花,我很興趣,不過我父親實在是太討厭你了,他一定要我整死你,你說怎麼辦呢?」
「股權你想要多少?」
「不多,百分之二十而已。」
「好,我答應你,韓子謙,你絕對不能傷害向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這個,看心情咯,五點到連雲度假村來,我和你心愛的女人,一起等著你,記住,自己一個人來就可以了。還有四十分鐘,你的速度要快哦!」我將電話狠狠的掛斷,「安曼馬上去準備一份股權轉讓的合同,給你五分鐘!」安曼呆愣住,黃金花是我這十年來的心血,一本萬利的東西,現在竟然要轉讓出去?但是她又不敢違背,只好硬著頭皮去準備。
五分鐘之後,我開著車,飛馳在公路上。我的車技毋庸置疑,曾經是很有名的賽車手。五點之前,準時趕到了連雲度假村。
韓子謙坐在院子裡,見到我出現,啪的一聲合上了懷錶,站起身來,微笑道:「很準時麼。」我將協議書扔過去,「這是合同,我已經答應過字了。」韓子謙,翻了翻協議書,然後給了自己的手下,他朝我走近,用力的鼓掌,「真是有情有義呢,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還是你的情誼,只能給女人?黎天戈,你這狼心狗肺的叛徒!我今天不會為難你,反而要送你一樣東西。」言罷,他將一盒錄像帶給了我,勾而笑:「你的女人在房間裡,你可以帶走她了。」我只能攥緊了拳頭,礙於人多勢眾,始終不能硬碰硬,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不會放過你。」
「我們走著瞧!」我將她帶到醫院,一言不發的給她處理身上的痕跡,那些吻痕都用熱巾敷過,一遍一遍的為昏中的她擦拭身體。
我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才能保護她,沒想到害了她的人正是自己,我有太多的仇家,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讓那些狗雜碎有機可乘,如果我的安全網張開的夠大,那麼她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我輕輕的抱著她,這個擁抱不知道是否能夠溫暖她那冰冷破碎的心,是否能夠讓她少恨自己一點點,哪怕是一丁點也好。
此時的我,卻像是個初嘗愛戀的頭小子,對不起,向晚是我害了你,我咬緊牙關,腮幫早就被我咬破,嘴裡充滿著鹹澀的血腥味,然而我卻絲毫不曾覺到疼,因為,現在的她比我更加來的絕望。一句道歉,卻還是止不住悲傷,我緊緊抱著她,淚卻從臉龐滑落。
眼淚,那是十幾個世紀前的事情了,我不只是愛上了這個女人,卻還為她下了熱淚,這樣的我,已經不再是當時那個心狠手辣的黎天戈,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說自己太過於狂妄。
那盒錄像帶,我只看過一眼,我是要知道,是誰傷害了她,我將那幾個男人的臉,印在腦子裡,用了一天的時間,殺了他們,讓他們的屍體,跟隨著那捲錄像帶,一起埋葬在火海之中。
當我知道,林幕夕其實真的是她的弟弟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又錯了,我與她已經再也沒有可能了,我看著她為林幕夕傷心淚,而對自己卻是滿目憎恨,我累了,不是不想守護,只是知道不可為。心裡想起一句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黎天戈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而這一次我卻選擇放手,不為別的,是因為我相信她也與我一樣,已經疲憊不堪了,經不起任何的折騰。
醫生說我必須馬上動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我答應了,如果真的癱瘓了,我還怎麼去守護她?這一刻,我不再掙扎,因為,愛不是變相的佔有,在她經歷過痛苦與絕望的這段時間裡,我同樣也看開了很多的事情,為了讓她此生得到更好,更多的幸福,所以我要趕走她,為她做了最後的鋪墊。我打了電話給寧知然,那個一直愛著她的男人,告訴他,向晚去了澳大利亞,也許只有這個男人,才能夠給她我所給不起的幸福,我不期待她會記得我,我也不奢望她偶爾會想起我,我只想要她幸福,快樂,平安的度過了一聲,那份我給不了的愛,我給不起的溫暖,就讓他人來替我去愛她,呵護她,保護她,守護她,我便知足,無憾。
她走的那一天,我就站在二樓的窗外看著她那離去的背影,我幾次都想要開口喊她,或許,我想要她留下,可最後卻還是忍住了,最後的愛,到這裡是時候該結束了。
我的電話再次響起,是韓子謙打來的,我不情不願的接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