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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你還年輕,向小姐也還年輕,以後你們會有很多孩子的。」真的就沒了?才只有一個月大,他連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不知道,就這麼沒了?
黎天戈深了一口氣,復又笑了笑,不是早就知道了麼,她怎麼可能會給自己生孩子。
「老闆。」安曼叫了一聲。
黎天戈擺了擺手:「我很好。安曼我問你,我要怎麼樣,才能將一個不愛我的女人留在身邊?我該怎麼樣,才能讓一個恨我入骨的女人,愛我?」安曼啞口無言,她要怎麼回答,換位思考,如果她是向晚的話,她可以回答他,無論因為什麼原因,將一個女人到非死不可的絕境,那麼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回去愛上他,無論他付出多少。
黎天戈淺笑,「被我難住了?其實我也在想,事到如今,我跟她,還有無可能。安曼,不瞞你說,我後悔了。我當初就應該殺了她的,那麼現在我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顧忌。說到底,安曼我不如你冷靜。既然不能讓她愛我,哪怕是一秒鐘都不行,那麼就讓她以恨我的理由活下去。」
「老闆?!」
「這幾天,不要去打擾他們,讓林幕夕好好的陪著向晚。安曼,美國那邊的軍火,你是時候去看一下了。至於黃金花的事情,給楊瑞吧。」安曼點點頭,扶著黎天戈進病房休息。
黎天戈的病房就在向晚的隔壁,他本來沒有嚴重到要住加護病房的,可是選病房的時候,他就一眼看中了這一間,理由還很牽強,這間病房的裝修不錯。
安曼當時聽了直想笑,可是這礙於老闆的面子,她不能笑。
路過病房門口的時候,黎天戈的腳步不由得停下,隔著玻璃看著裡面的兩個人。渾身滿了管子的向晚,像個木乃伊一樣的被包裹著,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旁邊的儀器顯示著她還活著。
林幕夕坐在病前,輕輕的握著她的手,靜靜的微笑著。
「向晚,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陪著你。只要你醒過來,一切都會像從前一樣,我們還是我們。向晚,你好好睡一覺,我就在這裡。」他俯身親吻了她,眉眼,臉頰。
林幕夕覺得自己握著的那雙手,似乎動了一下,他仔細的盯著向晚,她的眼睛也動了。長長的睫,在眼瞼上打了一層暈圈,她的眼珠轉,然後緩緩的睜開。
她一定是做夢,她咧開嘴對他傻笑,她張開嘴,氧氣罩上哈氣一片,她輕輕的出聲,「幕夕。」黎天戈遠遠看著向晚,看著他們那種劫後重生的喜悅,看著向晚對他微笑,那是自己從不曾有過的待遇。黎天戈自嘲的笑了笑,「安曼我們走吧。」一個轉身,決絕的出走,他甚至連回眸的勇氣都沒有了。
向晚目光突然轉向了門口,盯著那扇玻璃門看,她望了好一會兒。
林幕夕見她醒了,連忙叫了醫生過來,醫生檢查了一遍了,欣的點點頭,「向小姐簡直是生命的奇蹟了。已經沒有危險了,慢慢恢復吧!」
「謝謝,謝謝醫生。」林幕夕開心的跳腳,眉眼含笑,這是他聽到的最好的一個消息了。只要向晚沒事,他怎麼都可以。就算是他們只有幾天的時間相處,就算是隻有幾分鐘,他知道她平安,那麼就一切都夠了。
送走了醫生,林幕夕趕緊的回到向晚的身邊,握住她的手,微笑著看她。
「在做夢?還是我已經死了?」她的聲音很微弱,但是林幕夕還是聽得真真切切。拿下她的氧氣罩,在她的上吻了一下,「有覺嗎?」向晚對他笑,有些吃力的說:「好真實的夢。」林幕夕含笑,張開嘴巴在她的上咬了一下。
向晚悶哼一聲,「痛。」
「現在知道不是做夢了吧?」
「嗯。」她輕聲應道,眼皮越來越重,又沉沉的睡去。
一連一個星期,她基本上都是在睡,醒著的時候很少,有時候醒過來了,說不了幾句話,她就又睡過去了。
她的神一天比一天好,轉到普通病房之後,她變基本好了,只是還不能下,不能運動,每天躺在上,悶在病房裡。
她在上躺著亂哼哼,悶得發慌了。
林幕夕搖頭笑笑,繼續削蘋果。向晚見這招對他毫無作用,也不哼哼了,開始參見,哎喲哎喲的。
林幕夕還是沒有理她,將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遞了一塊放在她嘴邊。
向晚瞪了他一眼,將頭扭到另一邊,接著哎呦哎呦的叫喚。
護士聞聲趕緊進來,詢問道:「向小姐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來。」這醫院的人都對向晚格外的上心,因為他們見識過黎天戈發飆的樣子,自知得罪不起,所以就格外的優待向晚。
林幕夕連忙叫住她,「不用了,護士小姐,她這是裝的。」
「呀!林幕夕,你憑什麼說我是裝的?」她就是不能動,要是她的腿是好的,估計這會兒都能站起來和林幕夕決鬥了。
林幕夕看著她的架勢,不由笑道:「你看看你這副兇惡的樣子,底氣十足呢!
好了,乖,吃蘋果。」
「我不吃!」
「多吃水果對你的骨骼生長有幫助的,聽話,吃一點。」他百般哄騙,向晚就是不吃。林幕夕看著她,有些無奈道:「那你要怎麼樣才吃呢?除了出去,別的都可以。」向晚本來見自己成功了,還小小的興奮了一下,誰想聽了他後半句話,她徹底想海扁林幕夕一頓。
「你說了跟沒說一樣!」她就是想要出去,她悶的發黴了,可是她剛動了手術,又不能見風,這幾天她稍微好轉了一些,總是央求著林幕夕帶她出去,無奈百般請求全都無果,威脅利誘,人家也不點頭。
林幕夕嘆了一口氣,看來只有用最後一個方法了。
「你真的不吃?」他問她,眼睛裡閃過一絲狡猾。
向晚隱約覺得,他有陰謀,但還是死不鬆口,就是不吃。
林幕夕勾起角,微笑了一下,然後迅速的俯身,將自己的,包裹住她的,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關,尋著她粉的小舌,糾纏住,來回的嬉戲著。起初只是柔情意的,後來他覺得不過癮,開始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狠狠的糾纏著。向晚覺得暈頭轉向,都快要息不過來了。然而林幕夕還是不肯放過她,賊賊的一笑,繼續掠奪她口中的甜。
這場景看的小護士是一愣一愣的,久久不能動彈,這也太旁若無人了吧,完全當自已不存在,小護士羞紅了臉,可是不忍離去,這實在是太唯美,他們的側臉籠罩在陽光下,淡淡的一層光暈,恬靜美好。
向晚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情不自的就抱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吻。林幕夕笑了笑,向晚聽見他笑,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下。林幕夕就繼續她的瓣,比方才更加用力。誰讓他剛才給她蘋果,她不吃呢,既然她不吃,那麼就只好他來吃了。
向晚後悔也來不及了,她忽然發現林幕夕變成腹黑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腹黑,絕對是秒殺級別的人物。
雖然從前向晚就覺得林幕夕不是個好人,很有胚的潛質。那時候林幕夕看起來是斯斯文文的,有一次向晚上課睡著了,醒來竟然發現下週的游泳比賽,班裡面竟然選了她去參加。偏偏她是個旱鴨子,沒辦法,只好去找林幕夕,讓他教自已。誰讓林幕夕這個小變態,平時不需要怎麼練習,比賽的時候竟然就能拿到名次,向晚對這一點一直都很詫異,也非常鄙夷。
向晚去找林幕夕的時候,林幕夕正在房間看書,歪在上。她進他的房間從來都是不敲門的,乃至於林幕夕發現向晚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向晚一把奪過林幕夕手裡的書,隨便翻了兩頁,臉紅的像蘋果一樣,瘟疫一樣的丟開,「林幕夕!你竟然不學好,看這種雜誌!居然還讓我看見!」林幕夕支起半個身子,笑著看她,「誰讓你看了?」
「你這是限制級的!你才多大居然看這個!滿腦子什麼思想?!」林幕夕覺得好笑,看個漫畫就是限制級別了「是你想歪了!」向晚又瞄了一眼那本書,上面一男一女正赤著抱著擁吻,明明就是限制級別的,他居然還說自已想歪了?
「林幕夕!我要舉報你!」林幕夕站起身,緩緩道:「向晚你是不是有事想讓我幫忙?」
「呀?!」向晚詫異了一下,他怎麼就知道的?
林幕夕笑了,出潔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