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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門沒有徹底的關上,有非常不暢的音樂聲從裡面出來。
斷斷續續的。
但即便是斷斷續續的音樂,魏應風還是第一時間就聽出了是星球,便確定了陳寧訴肯定在裡面。
他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房門,出一條縫隙來,往裡面看去,陳寧訴果然坐在一側,只是他的身邊,李清冽手裡卻拿著吉他,十指在琴絃上面跳躍著。
彈到錯誤的地方,陳寧訴突然笑了笑,伸出手握住對方的食指,將其放在了另一條弦上,低聲說了句什麼,李清冽就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出聲。
畫面居然出乎意料的和諧,也是出乎意料的刺眼。
魏應風臉上一直保持的笑容突然就淡了下去,他站在門口看了能有兩分鐘的時間,才猛地收回了視線,將房門輕輕的帶上。
魏應風面無表情的往大廳走去。
陳寧訴這人好像總是如此的。
他說的話,魏應風心裡清楚地知道,絕不能盡信。
因為他這個人,很有可能白天還在說著我愛你,晚上就跟其他的男人出去鬼混。
說著我有多麼的無法忘記你,多麼的捨不得你,下一秒就能去酒吧419新的男孩。
上一秒還在和你科打諢,說你是我唯一喜歡過的人,下一秒就能把手放在別人的手指上,一起彈琴,一起說說笑笑。
上一秒在笑,下一秒說不定就能拉下臉來生氣。
所以魏應風不會去相信陳寧訴說的話。
但有的時候卻又不由自主的被糖衣炮彈了心智。
第32章新歌陳寧訴起了個很白目的名字,叫做《無名》。
當燈光傾斜而下的瞬間,坐在舞臺中間的陳寧訴微微抬了抬下巴,出緻的下顎骨,微眯的雙眼,是非常標準的狐狸眼的弧度,眼睛很亮,像是帶著攝人心魄的力度,直看進人的心底去。
他不說話的時候是足夠倒萬千少女的。
甚至是男人。
說實在的,陳寧訴剛進娛樂圈那年,十來歲的年齡,遇到過不少這樣的事兒——最後都被他爹他哥擺平了。
後來時間久了,大家就都知道陳寧訴是有後臺的,也就不敢去招惹了。
現場安靜的,陳寧訴的手指先是撥動了一下吉他弦,試了試音,緊接著略顯低沉的嗓音在現場突然響了起來。
“我也想過我會一無所有……”開頭的詞是沒有任何音樂的。
但緊接著,吉他聲傾斜而出,與開頭的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帶了點搖滾的意思在裡面的,但並不全然是如此。
“就像開在山頂的花總有一枯萎,而黎明時又綻放……”
“就像我遇見你時連哭都變得勉強……”
…
…
魏應風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抬頭看著站在舞臺上的那個男人。
全場只有那樣一束燈光,只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他唱歌的時候,永遠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一道光,沒有任何人可以奪去他的光彩。
所以這麼多年,儘管他的黑料無數,他的脾氣不夠好,耍大牌,得罪了圈子裡不少的人,甚至讓無數的路人覺得這人不行,但他的專輯一出來時,仍然會被哄搶而光。
“才氣”二字是所有人都追求嚮往的東西,不外乎因為此。
當魏應風還只是一個混跡在各大網劇裡跑龍套時,陳寧訴已經坐在舞臺的最中央,當那個眾星拱月的少爺了。
他們倆那個時候,說是雲泥之別都不為過。
這麼久過去了,陳寧訴仍然坐在那裡,他的耀眼絲毫沒有因為時間的消逝而消退半分。
但值得慶幸的是,魏應風也終於爬上了向上的天梯。
“我本以為我不會一無所有。”最後一句詞從他略顯低沉的嗓子裡吐出來,將全場的氣氛頓時帶向了另一個高度,無數的鎂光燈只在他一個人的身上閃耀。
他站起身來,高高舉起自己手上的吉他,出一個很輕的笑容。
他只是唱了首歌而已,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為他而瘋狂。
“你以為你在開演唱會呢!”miss姐一巴掌拍在他腦門兒上,“你瞅瞅你那得意的樣,這是晚宴,沒你的粉絲!底下全都是老闆!”陳寧訴雙手抱,閤眼靠在靠背上,淡淡道:“不管是不是粉絲,他們都為這首歌驚豔就對了。”
“……你瞅瞅你這樣。”miss姐嘆了口氣,“你就差把老子最牛寫在你腦門兒上了。”
“老子不牛嗎?”陳寧訴笑笑,朝著miss說。
“……”miss姐翻了個白眼,“你牛,你最牛,你那麼牛你怎麼還是搞得跟那誰過不下去了呢。”一句話戳中陳寧訴的傷心事兒,他頓時心裡一哽說不出話來了:“就算離婚那也是我提的,你能別老拿這事兒來說嗎?”
“哦,是你提的啊。”miss姐明顯不信的看著他。
陳寧訴這謊撒得心裡也沒什麼底氣,所以把帽簷往下一壓,不說話了。
車內很低氣壓。
miss姐嘆了口氣:“剛魏應風說也不說一聲怎麼就直接走了——他跟你說了嗎?”陳寧訴沒說話。
miss姐道:“哦,沒說。”
“大姐,您能閉嘴嗎?”陳寧訴強忍著怒意瞪著她,“你在這叨叨叨叨我快煩死了你知道嗎?”miss姐聳聳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