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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已無法澆滅古伊弗寧的盛火,牛可清實在太秀可餐,反倒成了一罐助燃劑。
於是,男人像一隻躁動的野獸,將牛可清死死地摁在了上……
*足足兩個小時,牛可清像做了一場高燒不退的噩夢。
漸進式升溫,一點一點地自我燃燒,酥.軟的身體在高溫中徐徐升騰,害得他差點連命都賠了進去。
古伊弗寧躺在旁邊,已經累得睡過去了,扛著副病體還做烈運動,確實要被掏空。
牛可清要慘許多,他趴在被褥上,臉如屍體般蒼白,細長的眼眶泛著不正常的紅,後面一陣撕裂的疼痛,疼得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才,古伊弗寧燒得神志,高溫令他亢奮得失去了分寸,力度加重好幾倍,漸漸演變成不管不顧的方式。
可憐的牛可清被壓制得無法動彈,彷彿被一把利刃深深地鑿開,切碎他整副身體。
他很痛苦,甚至叫出了悽楚的哭腔,如同垂死之人在卑微求生。
可他沒有喊停。
因為他喜歡古伊弗寧,所以他能忍受任何痛苦。
不,應該是說,這點痛苦算得了什麼,他早就經歷著比這痛苦一萬倍的事了——他喜歡一個人,卻不能說,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嗎?
那刻,牛可清在心裡不斷地嘶喊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但他沒有說出口,不敢說出口。
而對方也沒有放過他。
古伊弗寧的身體是熱的,心是冷的;牛可清的身體是冷的,心是熱的。
多相配的一雙人,他們互補得完美。
在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那刻,牛可清甚至滋生出一個畸形的想法:或許我就是個自的變態吧。
他甘願做一隻被烈火包圍、灼燒的飛蛾,扇著薄如蟬翼的翅膀,熱烈地、痛苦地朝那抹明焰撲去。
快到零點的時候,牛可清緩過來一些,他沒打算留在這裡過夜,於是掙扎著從上爬起來。
他去擰了條熱巾,為古伊弗寧擦乾淨身體,又給自己清理了一下。
準備離去前,他秉著呼、悄悄地在古伊弗寧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僅一個吻罷了,他炙熱的愛意便蒸騰而上,化為無數扭曲的歧念,終究只能壓抑在心裡。
沒想到轉身時,他被睡夢中的男人一手抓住,摟進了懷裡。
“喂......”牛可清發了個氣音,沒忍心吵醒他。
古伊弗寧緊緊地抱著他的一條胳膊。
因為發燒,男人渾身燙得不舒服,睡也睡得不安穩,下意識地抓住了能讓自己心安的東西。
牛可清猶豫著,想把手臂出來,然而對方輕暱地發出了一聲夢囈:“陪陪我……”眸顫了顫,牛可清用指腹掃過男人的淺發、眉峰、鼻樑,最終還是沒忍心說出那句:我得走了。
他知道自己該推開對方,是啊,本該及時離開的,因為他不是一個保姆,也不是一個陪護,更不是......
古伊弗寧的愛人。
可是他躺了下來,像一隻順從的動物。
靜靜地凝視著眼前人,他此刻出的愛意,才是最最似水似火的。
他曾妄想把自己的喜歡掩蓋起來,放進冷藏庫裡冷卻一段時間,讓它自然而然地消失......
多可笑多荒誕,喜歡怎麼能藏得住呢?
壁燈下溫柔繾綣的眼神,早就暴了他滿腔的情意,愛無所遁形。
偷偷地,牛可清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我,愛,你。”第45章雪夜橋頭“我的疲倦和這股想哭的衝動,這種孤單和這份想要愛的渴望。”——《加繆手記》睡了一會兒,牛可清想去趟衛生間,他從上起來,因為怕吵醒身邊的古伊弗寧,他連燈都沒打開,躡手躡腳地摸著黑去。
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燈忽然“嘭”的一聲亮了。光線有些刺眼,牛可清立馬抬起小臂遮擋住自己的眼睛。
“我吵醒你了?”他輕聲問。
“牛醫生,你怎麼還在這裡?”古伊弗寧的嗓音有點低啞,是冒帶來的後遺症。
牛可清赤著雙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有些尷尬:“......不是你讓我留下的嗎?”古伊弗寧一怔。
剛才燒得腦袋發懵,他說了什麼連自己都不記得,現在忽然醒來,已經忘記了那句讓牛可清陪陪他的話。
他很少讓炮友留宿,於是想都不想就說:“不用了,謝謝。你可以回去了。”男人臉上沒什麼表情,薄薄的眼皮低垂著,似有些倦。
牛可清沉默了,其實他願意徹夜照顧對方,甘願把隱秘的喜歡化作無聲的守候,不求回報。
可是對方沒給他機會。
男人遮擋眼睛的手臂沒有放下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應該是紅了,不大想讓對方看見。
怕丟臉。
哽了半晌,牛可清才開聲:“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愛得深又怎樣,只要對方一句話,就能輕易將你打發掉。
從古伊弗寧的家裡出來時,牛可清有些狼狽。如此端端君子,卻要落荒而逃。
他害怕自己的在乎、喜歡被古伊弗寧看出來,害怕自己守不住最後一絲尊嚴,所以變成了一條懦弱的蛆蟲。
多可悲,在上親密無間的他們